此刻的陈衍秋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被动等待。d t在他想法设法想要摆脱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一亮,不由得大吃一惊,因为此时的四周又变得空阔无,更令他惊讶的是,四周不再是空荡荡的,而是仿佛置身在一个辽阔的世界一般。
抬眼望去,山川起伏,河流纵横,鸟语花香,甚是美丽。但陈衍秋的冷汗都下来了,方才他还仅仅怀疑这是宇宙之力天地法则,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要想逃脱自然是十分的困难,需要各种机缘巧合。但困难是困难,毕竟还有那么一丝的希望,然而此刻看到眼前的景物再变,他彻底的绝望了。
宇宙法则虽然强大,但毕竟是法则,是一种规则。若是陈衍秋能参透其的奥妙,宇宙法则也会温顺无,但此刻,他看着眼前的景物和生机勃勃的大地,彻底绝望了。
宇宙法则不能诞生和演化活物,能有此手段的,只有天地之力最古老和最原始的存在,混沌之力。
史书记载,天地之初,阴阳不分,人祖盘古从混沌醒来,手持开天巨斧,开创绵延宇宙伟业。人祖之能,言语不能概述,而那混沌之力,乃是和人祖共生的天地之力,其恐怖之处,可想而知。
只是陈衍秋不明白的是,为何小姐的师门至宝,会有这般恐怖的存在。
眼前的世界一片安详,看似平静安宁。但陈衍秋却心紧张,他不怕死,面对着即便是在古都难以显世的原始之力,他充满着好和探索欲。尤其是在他知道自己目前根本没有脱身之道的时候,反而放下了心所忧。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试了试移动自己的灵体。
果真能够动作。
他心一喜,控制着灵体慢慢降落。神的是,他的灵体接触到这片土地的时候,竟有一种真实的错觉仿佛此刻的他身处真实的世界一般。
落脚之地是一片山顶,脚下有一条石级小路,陈衍秋一边四处张望,一边顺着石级朝下走。一路鸟鸣花香,差点让陈衍秋相信了这是真实的世界。
又走了一会儿,在半山腰,一座府苑呈现在眼前,陈衍秋慢慢走近,身手推开院门,院子的景物便映在了他的眼前。
院子内景简单大方,一颗桃树,一张石桌,几根石凳,最匪夷所思的,是那石桌竟还有冒着热气的茶壶和杯子。
“哎哟!”陈衍秋失声叹道,像是一个冒失闯进别人家庭的莽汉想要赶紧退出,但又猛然意识到在这里,不可能有人家啊!
过了一会儿,四周依旧是静悄悄的,仿佛那石桌和茶壶本来应该在那里一般。陈衍秋头皮有些发麻。
空寂,安静,有时候是最令人恐惧的。
在原地等了半天,不见有任何动静,陈衍秋大着胆子朝里走了几步,眼角处一瞥,整个人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在他视野的边缘,院子的一侧,分明有一个身穿白色宫装的女子,站在那里!陈衍秋的警惕性本不错,再加灵体状态感知更是灵敏百倍,但竟没有感受到这女子的存在!
陈衍秋身体僵住,不敢乱动,口轻轻说道:“无知后辈无创仙子居所,实乃无意冒犯!”
等了半天却不见回音,陈衍秋缓缓转身,仔细一看,才看清那身影是一座身穿宫装的石像,只是那石像做工精细,脸的表情和神态都栩栩如生,一身宫纱随风飘动,十分的逼真。
陈衍秋心道如此逼真的石像,着实令人难以分辨,只是不知道这女子是此地主人,还是此地主人特意雕刻了她。
陈衍秋缓缓走近,细细端量,这石像的做工真是巧夺天工,尤其是那一双眸子,其散发着灵动之气,隐隐有光彩流转。俗话说人之精气神传于眼,眼睛一活,这个石像便更像真的了。
陈衍秋知道,之所以这石像栩栩如生,是这一双眼睛点化了整个雕像,无论是从哪个方向看去,都会觉得她眼光跟着转过来,陈衍秋左右动了几步,那石像的目光也跟着他转动,不同的方向望过来,竟似有不同的情绪传达,似喜似悲,似羞似嗔,似是情意绵绵,又似孤影自哀。
陈衍秋看了半晌,叹道:“也不知是怎样深情的人,才能树立起这么惟妙惟肖的石像,一喜一怒,这雕刻的人必定是满满的情谊深藏其。”石像眼光华流转,一股哀伤流露,竟似听懂了他的话,惹起了心的柔情一般。
陈衍秋神情一荡,被这目光看得神驰目眩,一颗心不由得变得柔软起来,口说道:“你寡居于此,是否埋怨雕刻你的人太过无情?只是若是他真的无情,又怎能雕刻出这般逼真的你?!”他心旷神怡,似是像石像说话,又像是说给自己听,道:“若不是深情,哪里来的无情?”想到当初和许筱灵之间的过节,又想到一直以来自己故意躲避着的玉猫,还有冯氏姐妹和贺悦古雅,他心感慨万千。
陈衍秋呵呵一笑,道:“想不到我在如此困境之,偶遇了仙子,也能生出这般的感怀,你我当真是有缘了。好,我看看四周,是否有什么线索,若是找到那个对你深情的人,我便斗胆让你二人朝夕相对,不再受相思之苦分离之痛。”
于是转身,四处打量,却见那石桌的茶壶还在冒着热气,心惊讶,走近一瞧,才发现那只是一把石壶,石壶之下是一处被引来的温泉。陈衍秋心叹道,建设这院子的人,对天地阴阳之理巧工之技运用的实在是炉火纯青。
四个石凳子是按四象之位摆设,且凳子的部分别刻着龙、虎、雀、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