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边陲,中缅交界,金三角,新一代大毒枭的高级别墅。
一楼的大厅内,一百多个训练有素的武士将一个青年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泛着杀戮的寒意。楼上几百个枪手有序地冲到走廊边,手持ak47子弹上膛锁定楼下的青年。这是铁浮屠,即使特种部队来了也要全军覆没。
然而,青年对这一切视若无物。双手环抱镇定自若,长长的金发垂散下来,就像太阳照耀下的瀑布金光粼粼,那微闭的双目藏着汹涌的杀气,嘴角扬起一丝蔑视的冷笑。
“咿咯嗦!”为首的武士一声令下,所有武士仿佛打了鸡血一样,挥舞着刀争前恐后冲向青年。
“唉,真是一群无知的拼命三郎。”青年不慌不忙地松松手腕,大厅随即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飘荡在穹顶上,那是某个言武发动的前兆,如牧师在旷野里低声吟诵。
十分钟后,大厅里哀嚎遍野,所有武士全部瘫倒在地,每个人的胳膊和大腿都出现严重的变形,折断的**遍地都是。同一时间,楼上的枪手惊讶地发现手中的ak枪管竟然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瞬间融化,铁水纷纷滴向楼下溅起无数奇怪的形状。一阵狂风过后,他们来不及重新锁定对手便失去了意识。
此时,大厅里一片狼藉。
金发青年站在大厅中央,惬意地扭一下手腕仿佛刚刚结束热身运动。一百多个武士对他而言就是热身运动,想当年跟汉唐校长在梦龙境中挥刀面对一万多名死侍,杀得惊天动地日月无光,那种厮杀才叫真正的过瘾。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见大势已去,慌不择路蹬蹭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刚刚,他看到了比黑帮火拼更恐怖的场景,那简直就是地狱。他手下这些最精锐的武士,即使面对特种部队也不落下风,却被眼前这个陌生的青年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轻易击溃,青年的那双金色瞳孔灿若神明。
这种金色的眼睛对他而言就是噩梦,他太熟悉了,因为这种眼睛代表着强大与杀戮。“你你你,别过来,别过来。我啥都说,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别杀我。”
“噢?大叔你会说中文啊,那就省事多了。不过,你倒是挺残忍啊,连自己父亲都能下手杀掉,就为了坐上毒王的宝座?说实话,我挺理解你的,毕竟皇帝不死,你永远都是太子。我说得对么?”
“大侠饶命,是我不孝,不该为了宝座残害生父。饶命,请饶命。”
“嘛,放心啦。我才懒得理你们家这些破事。我今天来这里呢,只有一件事。”风正阳把一沓资料甩到眼镜男跟前,“这个人认识吧?
“这是……”眼镜男看到资料的那一刻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说大叔,在我面前就别装傻了哟。”
风正阳随手捡起一把还算完整的**握在手里,一边微笑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所谓的“新一代毒王”,一边不紧不慢地砍着一截断裂的桌角。他的意思是说:你最好坦白交代,不然刀不长眼,手一滑说不定你身体某个部件就像这残缺的桌角,一点一点地被锋利的**削掉。
“我、我、我……认、认、认识。”眼镜男吓得直哆嗦话都说不利索了,跪在地上点头如捣蒜。
金发青年十分鄙视地看着眼镜男,内心是卧槽的。这就是新一代毒王?这尼玛也太怂了吧,好歹壮怀激烈一下啊,简直给老毒王丢人。
“很好,下一个问题。这个委托是你发布的对吧?你还通过空壳公司专门指定由哪个猎手接单。”
“是、是的。”
“那么,你知道那个‘委托’是什么吗?”
“这个,我不知道,真不知道。两个月前,一个陌生的黑衣男人找到我,他跟我说,只要我帮他把这份委托交给指定的黑市猎手,他就可以帮我杀掉老毒王,让我登上毒王宝座。我没怎么考虑就接了。”
“嗯?”金发青年眼神犀利,直勾勾地盯着眼镜男的眼睛,仿佛要把那厚厚的镜片穿破,手里的**寒光逼人。
“大侠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委托我一无所知。这一切与我无关,都是那个男人在背后操作,我只是个挡箭牌。真不骗你,只要你放过我,多少钱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只要你不杀我。”
“嗯哼?一个陌生男人?”金发青年的身后突然现出一个身姿曼妙的黑衣女郎,大概二十七八岁,纤腰长腿性感十足。
“是、是、是的。我以性命担保,我对他一无所知。我们交易的时候他都是穿着黑衣,把面部裹得严严实。我只看见他那双璀璨的金色的瞳孔。”
“哎哟,大叔,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敢轻易做交易啊?”
“我,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地位。我的父亲想把毒王宝座传给私生子。如果他上位,一定会杀了我。父亲身边有一批金色瞳孔的强大保镖,普通杀手拿他们没辙,那个拥有同样的金色瞳孔的男人找到我时,我就像遇见贵人。我真没办法。”眼镜男战战兢兢,因为这个黑衣女郎的性感中透露着极端无情,凭他多年的经验,死在这位刀下的人不少于一百个。
金色的瞳孔?!这几个字如利箭一般刺入金发青年和黑衣女郎的耳中,他们对视一眼后沉默半晌,彼此心照不宣。没错,这个世界上赤金瞳只有赤金瞳能够杀死,这个新毒王还算有点头脑。哪怕他并不知道赤金瞳的真正含义是什么。
“这蠢货真只是一个棋子,你怎么看?”金发青年对身后的黑衣女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