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轩在殿外等候暮晓,穿着一身紫色锦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整个人温润,如春风般,让人亲近又显得疏离,与众人都是有理相待,把谦和文雅功夫是做的极好,这也使得一众仙女们天天把他痴痴望起。
暮晓出殿之时,辰轩已等了片刻,她有些过意不去,因天帝召唤,务必得收拾妥当,这样才能不亵渎天帝威严,她看着自己着装,委实是有些过头了,身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身披银色薄烟纱,肩若削成腰,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琉璃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两腮润色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显得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大眼睛灵动无比。
辰轩眼晃了一下,稳了稳心神,“走吧”。
二人上了准备好的轿子,由仙鹤驾驭往天庭前去,
天庭之上,还是如往常一般云雾缭绕,四周金碧辉煌,守卫南天门的天降见到辰轩,纷纷行礼,巡查的将领遇见也会俯首一番,把这身份礼节做的足足。
凌霄殿。
殿外候事的仙官,俯身道:“神君,天帝等候多时,你们随下官进去。”辰轩点头回礼,与暮晓一同随着仙官进殿,辰轩见她面色有些紧张,伸手捏捏她的小手,笑道:“平时胆子挺大的,这会倒是胆怯的很。”她被辰轩这么一说,有些好笑,紧张感也慢慢降下,连魔尊都压过,也算是见过世面了,笑笑点头。
大殿内雕梁画栋,富丽堂皇,殿首放着金漆雕龙宝座,天帝坐于宝座上看奏折,明黄衣袍,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剑眉入鬓,威仪和与身俱来的高贵,整个人发出威震天下的气度。
“下神拜见天帝”。
“小女拜见天帝,天帝万福”声音隐约有些紧张。
“恩,起吧,无须多礼,坐下吧”声音浑厚而威严。
二人坐在紫檀雕花椅上,等候天帝开话。
天帝放下折子,抬头看向二人,“辰轩,阴骨山一役,你元神受损,这次救暮晓回神界可有负伤。”
她听天帝谈及,紧张又慢慢升起。
辰轩摇摇头,恭敬回道:“无碍,这次并未与魔尊动手”
天帝疑惑道:“以他那性子不可能让你顺利带走,可是有何事?“
辰轩看看她,迟疑一会,最终还是实话实说,“他有眼疾,怕是那时留下,该是有些严重”说完顺带瞟了一眼暮晓。
她身子有些僵硬,心里有些堵,虽与夜瞳是对立面,但是还是有些情分,如今这么明晃晃的听他们谈论,还是有些不舒心,大概是要以这个针对他吧。
天帝恍然大悟后,也看了眼暮晓,点点头,“原是如此”,“暮晓”
她听天帝叫唤,条件性慌忙起身,“天帝,何事?”
天帝笑笑,摆手道:“无需紧张,这不是朝会,坐下吧”,她点点头依言坐下。
“你应该已知晓你的身份,灵族族人也在等着你回去,你要好生修炼法术,以天下苍生为己任。”
暮晓这时才敢抬头看天帝,天帝浓眉下一双瞳仁炯炯有神,黑的深不见底,但是却有一丝锐利,直觉告诉她,这个天帝有一丝危险,但是转念一想,位高权位者哪个不是危险的。
“我不明白,天下苍生与我有何干”声音怯弱。
辰轩连忙打场,“天帝,她一个小孩子说话有些孩子气,望见谅”。
天帝看着她,眉目清秀,却带着一丝丝倔强,声音不怒而威,“灵族以守护神树,维系六界为己任,而你是灵族族人,理应也是要坚守你的职责。”
“那为何我会流落六界,为何只能修成灵体才能返回。”
“月华谷在千年前的神魔大战之后,就被封印,你只能修得灵体才能解开封印,至于你为何流落六界,你回去后便会知晓”说完轻轻叹息一声。
“月华谷为何会被封印,而我体内的灵根又是何人所封呢?”她心里有无数疑问,却无人解答。
“等你回归月华谷自会知晓,机缘不到,不引他生烦恼。”
又是机缘,她忽然心里有些火气,个个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她在心里坚信,一定会查出来。
天帝与辰轩还有事要商议,便让暮晓先退下,天帝看着她脸色带着点怒气,笑笑,“还是一如当年。”
辰轩垂眉:“性子不管轮回多久,还是一如初,这便也是她。”
天帝从案前走向辰轩,语气严肃道:“如今六界皆知暮晓出自月华谷,你要紧查炎东大帝的动静,朕不希望当年的事重演,四海八荒都有他的人,只怕还是不甘心,一如千年前。”
“是,我会派人加紧提防”。
炎东大帝与火神共同治理天南一万二千里的地方,炎东大帝正是太阳神炎帝的后裔,负责太阳的升起跟日落,因他高傲自负,觉得若是这个世界没有太阳,天地暗无天日,花草树木便会枯萎,人类鸟兽便会灭绝,如此的神力怎能趋于天帝之下,便时常蠢蠢欲动,教唆部下各族反抗,天帝因主掌四海八荒,大局为重,便只是小以惩戒,再加以安抚,希望和睦太平,私底下却还是严加防守。
天帝微皱纹,“魔界正在四处寻找天机镜,你也去查询天机镜的下落,四岳委实狡猾,朕担心夜瞳屠仙界,你也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