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没错,在韩宇的包厢内爆发出来的声音便是笑声,便是韩宇的笑声,韩宇肆无忌惮开心快乐的笑声。
众人全部都不明所以了。
“傻了吗?难道输给我一次就让你这样不甘?哼!要真是这样,你可真让我太失望了!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对手!”司徒南不由冷哼了起来。
“确实,确实,我觉得自己有点傻了。不过……不过,我觉得你更傻啊,司徒家的少主司徒南先生。那是什么啊,那只是一种海王类的核精,价值撑死了不过一万筹码,你却爆出了二十万筹码的天价却拍卖它!
如果你不是傻了,那是什么啊?我是傻,想要用十万零一的筹码拍下他,但你不是更傻?当然我不能排除你对它情有独钟的可能。而既然你这么喜欢它,那么对于这么一样对我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我就不去和你争了。难得司徒少主这么有雅兴,我就不打搅你了。哈哈……”
是的,这是韩宇的阴谋。是的这是一种很老套的很没有智商的桥段,但就算是这样又怎样?还不是有人上当了?
“你……”司徒南陡然意识都了自己上当了,不由就是一阵大怒,很想大声叫道“你退缩了,你就是孙子”。可转而一想,司徒南发现,人家根本就没有和自己打赌啊!
一切都是自己在心中的设想而已!而现在,现在自己……自己不才更像是孙子?如果不是这样,自己会那么傻用二十万筹码去换取这么一样没有用的东西?
司徒南很想骂人,更想杀人,但……但是现在的他又不能!
如果他表现得愤怒,将自己的愤怒发泄出来,这不正是让人笑话的把柄?司徒南怎么能够成为让人笑话的谈资啊?
于是乎,司徒南便只能闭口不言了。
而司徒南不言语,但下面的观众却不能不去议论了。
“啧啧,想不到啊,想不到这竟然是韩宇的奸计!引诱司徒少主去加价,让司徒南中计,让司徒南用天价拍下一样没用的东西!”
“看看,看看,现在司徒南都不敢出声了,只能承认自己吃亏了,只能承认自己中计了。”
“厉害啊,厉害啊,韩宇真是厉害啊,在这么一个开始便让司徒南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
闻言,司徒南差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我不出声是想表现我有大将之风,好不好?我不出声,是想要表现出一种我对此不屑一顾的世外高人风范,好不好?你们怎么能这么说话?怎么能?
司徒南在这一刻,很想咆哮。怎么我怎么做都是错的!
而想到这里,司徒南对于韩宇的愤恨更加浓烈了,同时也开始心疼了起来。虽然拍卖会是三大家族联手开展的。但是!但是提供拍卖物质的却不是三大家族本身啊。
也就是说,拍卖出一样东西,三大家族将会有一半的收益,而剩下的一半收益将会给予提供拍卖物质的那人。再换句话说就是,在这件物上,司徒家可以收到三到四万的筹码。可,这可是司徒南出了二十万筹码的结果啊!
二十万筹码对于司徒家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而对于司徒南来说,更几乎是积蓄的全部了!现在……现在竟然一下子用掉了,而且是这样的毫无意义!
司徒南有种吐血的感觉了。
当然,拍卖会并不会因为司徒南的难受而停止。拍卖会继续!
而接下里的拍卖的几样物,司徒南没有出价,韩宇也没有出价、韩宇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无所谓拍卖会上的一些所谓的宝物了。
而韩宇这样的作为,无疑又会给司徒南一种感觉,韩宇就是来这里找茬的,找自己的茬!而这样想着,司徒南就更加生气了,一张脸气得已经没有血色,胸口闷得像是要爆炸开来了。
“现在是我们这场拍卖会的重点了。一套火红兔子毛发做成的衣裳!而更加重要的是,这套衣裳是由“衣”记的衣老时隔二十年的又一巅峰之作,花了衣老整整一年的时间!而衣老也说了,这将会是他最后一套衣裳的问世了。
也就是说,这一套衣裳将会是最后一套火红兔子的巅峰之作了!”
司仪用激动的语言大声地叫喊着。
闻言,在场的众人也都激动了起来,都伸长了脖子看向了会场中间。
“衣”记是什么?是整个皇城或者说整个离岛最好的裁缝店,没有之一!而衣老又是谁?是整个离岛最为资深最为权威的裁缝大师!他轻则不出手,一出手便是绝!
现在这套衣裳竟然花费了衣老一年的时间来制造?而且是衣老的收山之作?那么!那么这套衣服的价值,还能估量吗?这套衣服又会华丽到何种程度啊?
和韩宇同在一个包厢的小云,便已经激动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了台上的那个箱子。
司仪缓缓地将箱子打了开来,瞬间一道红色的光芒便从里面亮了起来,晃得众人的眼睛都不由眯了起来。
再接着,箱子终于全部打了开来。然后便是两人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将衣裳抬了起来,让众人看见整套衣裳的模样。
美丽!除了美丽没人能够用再多的词语去形容这套衣裳了。华丽的材料,珍惜的材料,加上裁缝大师的手笔和心血。这已经不单单是一套衣裳了,而是一种艺术,而是一种享受,单单观看着便能让人赏心悦目的享受。
“那么,闲话少说,这套衣裳起拍价一万筹码!”司仪爆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