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长泰往日与鄂伦岱这佟府的未来继承人多有恶龊,赫舍里·长泰早就想找回场子,今儿恰好得知鄂伦岱领着弟弟、妹妹来了酒楼,于是赫舍里·长泰就带着新认识的小伙伴儿一起来找茬了。
赫舍里·长泰是知道佟玉姮是谁的,但为了羞辱鄂伦岱,赫舍里·长泰就将佟玉姮做了筏子。不就仗着是当今万岁爷的表妹嘛,居然敢肖想后位。
不知道因着脸与已去世的孝康章皇后近七层相似的原因,整个宫闱的人包括太皇太后,惠章皇后(明面上)都对佟玉姮和颜悦色,包括这赫舍里·长泰的玛法,老滑头索尼也不敢轻易招惹,更何论,赫舍里·长泰这出生名门却无官职在身的白丁呢。
鄂伦岱虽然鲁莽、冲动,平时不太喜欢动脑子,标准的粗人一个,但人家好歹也是天子近臣,领着三等侍卫的差事,就凭你一介白丁,拿什么跟人家比。就算你妹妹即将是皇后,你玛法是四大顾命大臣之一,放在根本不买账、浑人一个的鄂伦岱身上,也活该你挨打!
于是当着赫舍里·长泰新结交的小伙伴儿的面前,鄂伦岱直接把长泰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了。揍爽之后,鄂伦岱再次踹了一脚躺在地上直哼哼的长泰,拇指往下一比,开启嘲讽模式,嘲讽的说道。
“有些人就是犯~贱,硬要凑到爷的面前让爷揍。”
“鄂伦岱,你给爷等着,爷一定会找回场子的。”捂着缺了两门牙、说话漏风的嘴,长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转移了目标。
“吴公子,你就看着我这堂堂的国舅爷挨打吗!”
“呃”
被称呼为吴公子的吴应熊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圆场,吴应熊只能摸了摸鼻子,对长泰投已抱歉的眼神。
“抱歉,长泰兄,我打不过这位兄台。”
吴应熊干脆利落的认怂反而让长泰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继续对鄂伦岱甩着恶毒的眼刀子。这时,觉得看够了戏的佟玉姮掏出手绢、轻柔的为鄂伦岱拭了汗,娇滴滴的说道。
“瞧阿珲,都说了脏东西不能沾,这下该你恶心了。”
#这位妹子你说话真毒!#
差点忍不住笑场的吴应熊连忙咽下了口中的笑声,拱手行了汉子的礼节后,有礼的说道。“在下吴应熊,乃平西王吴三贵之子,敢问这位姑娘芳名。”
吴应熊,鹿鼎记中建宁公主的驸马。
佟玉姮用余光打量了一会儿吴应熊,随后露出了一抹含蓄温婉的笑容。“我是尼玛。””
佟玉姮明白佟国维话中的含义,因此她并没有多问,乖巧的点了点头,便去陪正在喝参汤的赫舍里氏说了一会儿话。
如今的赫舍里氏浑身散发着一种名为母性的光辉。嫁给佟国维快二十年了,才得以生下子嗣,赫舍里氏在得偿所愿之时,也不免为自己感到心酸。
“玉儿,瞧过弟弟没有?”
“瞧过了,黑得就跟煤炭似的。”本想说‘黑得就跟非洲来的’的佟玉姮想到如今还没有非洲人这说法,只得换一种说法,借此表达自己内心的震惊。踏马,原来我弟弟丑成那样扭曲成这样,一定要好好的教育,可不能让他成为历史排名靠前的渣男。
说来也是一个笑话,佟玉姮这人吧,你说她历史不好,但关于一些历史上的花边新闻,fēng_liú野史之类的玩意儿,她反而知道得一清二楚。好比如雍正帝的舅舅佟佳·隆科多是个认定小妾是真爱、其他是狗屁的人渣,废太子胤礽是个中二病重度患者,其他的,佟玉姮的脑子都没啥印象,只隐约听谁提起过,康熙是个专门坑(克)大老婆的货,坑死一个又接着坑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