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有些不是滋味的佟国维蹂~躏了一把襁褓中的儿砸,直把黑得纯正的隆科多弄得嚎嚎大哭时,才意犹未足的将其交给了奶妈子,转而笑容满面的问闺女在宫中玩耍得咋样?
“嗯,很不错,宫中的白玉石板很是结实。”要知道就连身怀怪力的佟玉姮也要多踹那么一脚,才能使白玉石板从中断裂。就连对佟玉姮知之甚祥的鄂伦岱都常常忍不住感叹,到底是皇宫大院,石板用料比佟府后院那一踹就断裂的青石板要好上太多了,最起码能经受得住佟玉姮的两次折腾。
佟国维呵呵笑了笑,神经粗大的佟国维也去纠结为毛在宫中住了这么久,佟玉姮只对铺地的白玉石板评价高。转而乐呵呵的说道。
“最近朝堂上出了一件大事,苏克萨哈死了。”
“这玉儿知道,只是阿玛,你笑得这么灿烂合适吗。”
“玉儿你不懂,苏克萨哈死了,鳌拜也就快要倒霉了。”佟国维摸摸满脸的络腮胡子,依然笑着道。“天欲其亡必令其狂,果然不假。”
佟玉姮上下打量佟国维一番,抿了抿嘴,郑重其事的问,“阿玛,这话是阿牟其说的,还是玛法说的。”这么文绉绉的话,真不像你这大老粗会说的话。
还想在闺女面前装一回深沉的佟国维才起了这么一个头,就被自家点亮了坑爹技能的闺女给拆了台,佟国维汗了一把后,只能继续哈哈的笑着,“真不愧为劳资的种,像劳资。我家玉儿果真聪慧。”
佟玉姮两眼眯成了一条缝,怪不得我有时老觉得智商不够用,敢情像你啊!
鳌拜因‘病’暂告别朝堂的第三天,相约一起逛御花园子的博尔济吉特·锡兰和佟玉姮碰头后自然而言的谈论起这件事。
“我们的万岁爷可真仁慈,鳌中堂大人本想抱病处理国事的,可万岁爷为了鳌中堂大人的身体着想,执意让鳌中堂休息一两日,为了不辜负万岁爷的美意,鳌中堂大人挥泪暂时告别朝堂!”博尔济吉特·锡兰不愧为草原明珠,明着夸奖暗着嘲讽的话说起来那叫一个利索,直让和她一起往鲤鱼池里丢鱼食的佟玉姮乐弯了腰。
“你这张嘴啊,可真厉害。怪不得连钮钴禄庶妃也不敢和你斗嘴。”
“你就瞎说吧,人家哪是不敢和我斗嘴,分明是瞧不上我,心思都用在与皇后娘娘争锋相对去了。说到这,我倒想起一事,自从鳌拜因病休养后,钮钴禄庶妃行为就没那么张狂了,看来,这宫里的人没一个笨蛋,包括你在内。”
“人家本来就不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