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市买的人皮面具正好可以掩饰自己的身份!”
“只能看,不能让父母知道自己已经回来”
“只能在暗中关照他们,等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他们自己真实的身份。”
想着拜师之时,司徒军师傅所说,吴浩也是非常谨慎起来。但吴浩毕竟年龄小,又没有什么江湖经验,他甚至把家里的事想得十分的美好,甚至他还认为妹妹这样的表情,是因为自己被家族驱离了,以至如此。他哪里会想到,家族不仅驱逐了他,反而还把所有的怒气泄在他的爹娘身上。
他从储物袋中拿出黑市买的那个中年人的人皮面罩,随后又拿出一件老『色』一点衣服,往身上一套,整个形像大为改观。加上他现在是武校sān_jí,出入通天武行那是分分钟的事,趁着黑夜向家的方向而去,一年没有回家,他此时也是归心似箭。
深夜,万闹俱寂,这个时候也是海天郡最安静的时候,整个街道上根本没有一个人,而吴浩趁着夜『色』,施展起逍遥身法,身形晃动,就已经是几丈之外了。
“应该是睡了!”
望着熟悉的环境,望着离别了一年的家,吴浩的眼泪很快就流了出来。随着离家门越来越近,吴浩的心情也是激动起来。
“不对,怎么还没有睡。”
吴浩现在已是武校sān_jí的修为了,已经能够感到一定距离之外的人的气息,当他以为家里人都睡了的时候,他却现,他的家里,却是有一点异常。因为他现爹爹和母亲并没有睡,吴浩屏住呼吸,悄悄地靠近着自己家的窗户,这个熟悉的地方,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春林,怎么样?好点没有?”
吴春林的伤势没有明显的好转,修为下降,内伤迟迟恢复不了,加上吴家大长老恶意为之,总是派人来纠缠这苦难的一家,这段时间以来,吴春林的心态也是大受打击,很多时候更是唉声叹气,而从自己又一次卧床那一天开始,他的夫人黄娟也被家族召唤出去了,说是为了展家族,任何人都必须在家休息,以至黄娟也不得不进入家族做着力所能及的工作。全家族的人员都投入到展中去了,家族是好了,但吴春林一家却是更苦了,吴春林一天到晚,只能躺在床上,不仅干不了活,甚至连下床走动的能力也是慢慢消失。
家中有一个如此重伤的丈夫,黄娟确实不想出去,但想着吴浩一年都没有任何音讯,家中的生活还要继续,她不得不进入家族做事,以求自己的家庭能够维持下去,毕竟还有一个女儿要抚养。
“咳咳。。。咳咳,怎么会好类?唉,还是让我走了算了,不然会拖累你们的。”
一阵急剧的咳嗽之后,吴春林总算又缓过来了,他的嘴角处也是有着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又说什么傻话,难道你让雯儿没有爹,我没有丈夫吗?万一浩儿回来了,看到没有父亲,他会怎么责怪我,如果你再这样说,我都不理你了。”
“你所有这些,都是你的内伤引起的,依晨长老说了,只要找到那菩提果和玄灵果,你的内伤会好起来的,你的修为也不会下降了。”
黄娟听着丈夫说着丧气的话,心里也是恼怒,不过,她还是细心地劝着丈夫。
“浩儿走了一年,我的伤并没有见好,反而还在恶化。而且我每天看着你奔上跑下,我的心如刀绞一样。我一个大男人,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躺在床上,坐吃山空。”
也别怪吴春林总是讲这些丧气话,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因为他无力改变这些,反而是自己增添了家中的负担。想着这里,吴春林的怨气又来了,他又开始自残。
“春林,你不要这样?呜呜!”
黄娟情急如上泪如雨下,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丈夫,不让他自残。
“你又做什么傻事?你可是答应了浩儿,要永远照顾我们娘俩,如果你走了,浩儿回来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黄娟看到丈夫又在自残,赶紧走了过来,抓着自己丈夫的手哭泣地说道;
“我受不了啊,这日子何时是一个头。这帮狗杂种,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明天一大早,他们又会来,他们不把我磨死,他们不会罢休的。”
夫妻俩想着这个情况,也是哭成一团。
“这帮畜牲!”
“爹娘,没想到我走了之后,你们过得这么苦!”
屋外,吴浩站在窗台下,聆听着爹爹和母亲的说话和哭泣,整个胸膛却是急剧地起伏,他满面怒容,脸上青筋直冒,小小的拳头,此时也是紧紧地握在一起。同时他的心里也是有着深深的自责。
“咳咳。。。”
屋内又传来一阵急剧地咳嗽声,让窗台下面的吴浩差点控制不住要冲进屋去。
“娟儿,那个菩提果和玄灵果,不要去买,太昂贵了。万一我走了,浩儿留下来的那些林币,足够你们娘俩过日子。另外,雯儿的体质很好,她将来的成就会比我们高,只可惜,她出生在我们家,如果她出生在一个富有的家庭里,那该多好!”
吴春林似乎在交待遗言一般,却是自顾自地说道;
“春林,只要有,我就会给你去买,没有林币了,你身体好了,不是同样可以赚回来吗?既然你知道雯儿的体质好,更应该坚强的活下去。”
“娟儿,你看,我真希望我能挺住,但这个伤势,似乎并没有好转。如果他们明天再来折腾我一下,我不知自己能不能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