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赵云率领数千白马义从所向披靡的英姿,让徐峰深深难忘,对赵云,徐峰绝对不惜血本,因为,这一切付出放在赵云身上,绝对值得,何况争霸天下,一千骑兵还远远不够。
徐峰不但让苏双张世平购买西凉宛马,对其余诸侯不屑的匈奴矮脚战马,徐峰也张开了‘獠牙’。
张飞的烈火铁骑,每个骑兵身上带了三支长枪,三轮突射,足足三千支长枪,足以让这四千叟兵溃败瓦解。
“噗噗噗…”裹着劲风呼啸而来的长枪,让人难以抵挡,叟兵固然骁勇,可是,还没正面厮杀,他们已经锐气全无,被漫天射来的长枪掠去了所有的尊严和自信,一个个兵卒透体而死,有的被洞穿了胸口,有的被射穿了喉咙,有的直接脑袋开花,活活被射穿了头颅。
三轮突射,四千叟兵死伤上千人,望着眼前血流成河的凄惨景象,侯新欲哭无泪。
“冲啊。”可是张飞的怒吼让侯新明白,这一切,还仅仅只是个开始。
当一千铁骑挥舞着兵刃冲到近前的时候,等待他们的是更加绝望的下场。
张飞骑在乌骓马上蛇矛一个突刺,瞬间挑飞一个叟兵,反手一扫,五六个兵卒顿时一阵惨叫,倒飞而出,胯下乌骓马速度不减,在敌阵中横冲直撞,惊吓的叟兵纷纷溃散,一千烈火铁骑紧随其后,将叟兵阵营冲的七零八落,难以组织起有效的进攻。
几轮冲锋过后,再看叟兵阵营,四千兵卒死伤多半,仅剩下寥寥数百残兵不住溃逃,纵然如此,张飞等人也不会轻易罢手。
“一个不留,杀。”先前的攻城战,连番不利,淤积在胸口的闷气让张飞难得发泄一番。
“杀。杀,杀。”众骑兵高举长枪振臂高呼,众人策马狂奔,往来如风。不住的追杀着那些丧胆奔逃的叟兵。
“快撤。”侯新肠子都悔青了,原本以为这不过是一场唾手可得的歼敌战,此战过后,自己定会升官发财,凯旋而归。结果,却如同噩梦,歼灭战,不假,可是胜败双方却颠倒了位置,自己成了鱼肉,对方成了屠夫。
“驾驾…”催动坐骑侯新不要命的往朱提方向狂奔而去,他不想留在此地等死,纵然被孟琰骂个狗血喷头,他也要活着。
“想走。可能吗?”张飞冷笑一声,催马追了上去,距离侯新越来越近,张飞再次舞动蛇矛站了起来,对着侯新的后背抖手丢出了丈八蛇矛,蛇矛嗖的一声,裹着劲风呼啸而去,笔直有力的撕裂空气,狠狠的扎向侯新的后心。
感受到身后一阵冷风袭来,侯新吓的妈呀一声。只见一道黑影电射般袭来,速度越来越快,黑影越来越大,侯新想要躲避。可惜一切都是徒劳,在惊恐的目光下,飞速射来的蛇矛噗嗤一声,穿过胸前的盔甲,狠狠的扎进了侯新的胸口,候新只觉得浑身一阵冰冷的寒意袭来。渐渐的浑身一阵无力,一口黑血从嘴角流出,侯新噗通一声,翻身落马,那杆蛇矛顺势将他狠狠的扎入坚硬的地面。
候新的战马稀律律飞速抛开,侯新不甘心的彻底留在了汉水江畔。
“在俺张飞面前还想逃命,简直望向。”催马来到近前,张飞不屑的骂了一句,伸手拽出了插在侯新身上的蛇矛,顺势将侯新的头颅砍下挂在自己的马头之上,虽然对方不过是一名小小的校尉,总算是一桩功劳。见其余骑兵已经将剩余的残余叟兵斩杀干净,张飞急忙挥枪吩咐:
“速速打扫战场。”
孟琰自领五千中军殿后,可是,左等右等,前方侯新丝毫没有半点消息传来,孟琰不由得有些恼怒,当即一边向前推进,一边吩咐斥候前去打探。
可惜,一连派出十多个斥候,全都音信皆无,半点影子都没有见到。
孟琰突然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当即吩咐兵卒前队变后队原路返回。
“咚咚咚。”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喧天的锣鼓响起,紧跟着一队人马杀出,足足三千余人,将孟琰的后路顿时挡住了。
为首一员大将,头戴青铜狮子盔,身穿荷叶连环甲,外罩大红色的团花袍,胯下一匹白龙驹,掌中一口黄龙钩镰刀,此人年纪不大,生的眉分八彩,鼻如悬胆,目如郎星,英姿飒爽,威武不凡,正是雁门张辽张文远。
孟琰大吃一惊,没曾料到,张辽竟然在此伏兵。
“张辽,莫非你以为凭你手下的三千人马就能奈何得老夫?”孟琰手中大刀一个反转,刀头指向张辽不屑的嘲笑道。
“哈哈,加上我呢。”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大笑,孟琰军阵前方又杀出一哨人马,也是三千人,为首一员大将,正是于禁于文则。
于禁张辽前后堵截,将孟琰五千人马包夹在当中,孟琰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难怪自己总有种不详的预感,想不到果然应验了。
“人数虽多,不过也是败兵之将罢了,难道你二人以为这六千兵卒就能将我帐下精锐叟兵剿灭不成?”孟琰脸上丝毫没有半分慌乱,身为主将,便如同三军之魂,孟琰断然不会轻易乱了阵脚,何况帐下叟兵英勇善战,纵然被围,孟琰也无惧色。
“哈哈哈, 不好意思,俺张飞来迟了。”随着一声炸雷般的大笑,张飞率领一千铁骑如滚滚洪流般从左边冲了过来。
大地轰鸣,山峦颤抖,孟琰只觉得脚下发颤,耳旁轰轰作响,险些坐立不稳跌落马下。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张飞的铁骑也会在此出现。
仔细一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