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雄率领三千守军气势汹汹杀出壶关城门,李二牛等人急忙聚兵迎敌。
“哈哈,围关数日,他们总算肯出来了,二牛,刚刚你拔了头筹,一箭射杀壶关太守展硕,这次该轮到俺马豹过过瘾了吧?”
“马豹,小心,我率军为你观敌瞭阵。”李二牛向来不是争功之人,见马豹舞动狼牙棒催马冲向裴雄,小心嘱咐了一句,李二牛率领上千兵卒在后面为马豹助威。
“来将何人?你家马豹大爷狼牙棒之下,不砸无名小辈。”马豹催马冲到裴雄近前,高声断喝。
“呔……逆贼听了,我乃壶关太守展硕帐下校尉裴雄,胆大的狂徒,识相的乖乖站好,老子赏你个痛快,否则,让你人头落地,死无全尸。”裴雄舔着脖,仰着脸,一脸不屑的怒喝道。
对方大将典韦不在,一些无名小鬼,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你跟谁称老子,找死。”马豹气的暴怒,催马上前,狼牙棒猛然扬起,借着战马前冲之力,呜的一声,森寒夺目的的狼牙棒卷起一阵劲风,奔着裴雄面门疯狂砸落,裴雄面露不屑,举刀相迎,嘡…啷,六十斤重的狼牙棒重重的击打在裴雄刀杆之上,伴随着一声巨响,空中火星四射,一片璀璨,裴雄手腕狂抖,大刀险些脱手,原本如常的脸庞,瞬间涨的通红。
裴雄心中暗惊,没想到对方一个无名小辈,竟然有如此蛮力。
一愣神的功夫,二马错镫,马豹反手舞棒,布满铁钉的狼牙棒呜的一声,再次砸向裴雄后背。
裴雄狂惊,急忙缩梗藏头,狼牙棒呜的一声几乎擦着裴雄的后背掠过。
再次从马背上坐起身来的裴雄,表情怪异,一脸冷汗。刚刚惊险一招,着实让他感受到了鬼门关的气息。
“哈哈,能从豹爷棒下走了几招,你也算有些能耐。不过,也只是仅此而已,不跟你玩了,让你尝尝豹爷的真本领。”
话音刚落,马豹二目猛然睁大。浑身上下,精神抖擞,杀气冲天,惊人的气势转变,再次让裴雄大吃一惊。
“什么?刚刚只是玩玩,还没动真格的?”裴雄吓了一跳,当下不敢大意,急忙抖擞精神,暗中小心。
再次斗在一起的两人,马豹精神大振。狼牙棒呜呜作响,舞的风雨不透,六十斤重的狼牙棒,不但招走刚猛,竟也有诡异取巧之时,不出五个回合,裴雄就被砸落马下,马豹毫不犹豫,催马上前,对着裴雄的面门。狼牙棒无情砸落。
“啊…”棒落声起,裴雄不甘的惨死在马豹的铁棒之下。
“呵呵,想不到短短数月,马豹进步如此神速。难怪这小子,每天晚上都在校场苦练,为了主公霸业,马豹是条汉子。”
见马豹轻松干掉裴雄,李二牛满脸欣慰,心中暗暗竖起大拇指称赞。
“怎么样?二牛。是不是见我太厉害,吓坏了,早就跟你说过,近战,你在我跟前,就是这个。”马豹得意的冲李二牛竖起小拇指挑衅道。
“是吗?那统领跟你比起来呢?”李二牛一脸坏笑的反驳道。
“那…那我就是这个。”刚刚得意非凡,险些飘入云端的马豹,瞬间被李二牛打击的耷拉下脑袋,一脸无奈的竖起手指自嘲道。
两人经常打趣讥讽,其实谁也不会当真,因为他们是好兄弟。
“裴雄已死,兄弟们杀啊。”刚刚还耷拉着脑袋的马豹,不出两秒,再次打了鸡血一般,精神振奋不已。
壶关守军,群龙无首,见裴雄惨死,无不慌乱,马豹等人,一哄而上,双方人马顿时胶着在一起。
“快,速速将此地情报告之统领。”李二牛招手换过一个兵卒叮嘱道。
“诺。”那兵卒答应一声,急忙翻身上马,策马扬鞭飞奔双头山。
“时候差不多了,如今壶关太守已死,守军群龙无首,军心不稳,正是我等夺关之时。”得到消息的典韦急忙将三军将士召集在一起
事先早就得到军师郭嘉的三个锦囊,第一,就是袭扰壶关,造成围而不攻的假象,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壶关太守竟然被李二牛送到鬼门关。
第二个锦囊,就是趁机攻城夺关,虚虚实实,乘其不备,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至于第三个锦囊,不到万不得已,郭嘉叮嘱典韦不要打开。
“出发。”典韦大手一挥,铁戟一扬,高声喊道。
“诺。”八千热血男儿,同声高喊了一声,众人奔着壶关狂奔而去。
……“你家太守何在?”率军刚刚来到壶关的张辽,来到关前,高声冲关上的兵卒喊道。
“你是何人?”
“雁门张辽。”
“原来是张将军,稍等片刻,我这就给你打开城门。”守军不敢怠慢,急忙开城将张辽等人放入壶关。
“杀啊,冲啊。”刚刚进城的张辽,还没等喘口气,忽听对面城门之处,人喊马叫,杀声震天,不由得眉头一拧。
“究竟发生何事?”张辽大手一探,抓过一个守军兵卒着急的喝问道。
“回…张将军,大事不好,太守大人,被黄巾兵卒射杀,如今这群逆贼正在关前讨战,校尉裴将军已经率军出战,只怕此时正杀的难分难解。”
“展硕死了?”张辽闻听之后,吃惊不已。
自己刚刚得到展硕的求援,立刻马不停蹄率军赶来,这才几日,展硕竟然死了。
展硕的确死的太快,大大出乎张辽的意料。
“众将听令,随我登城。”张辽向来谨慎,壶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