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易珩扬眉看向身后,“想死吗?骂谁呢?”
越翔无辜的瞪大眼睛,手指指了指前面的车窗,“嫂子,我真不是骂你,我是被吓到了。”
“吓到了?你见鬼了?”
越翔点了点头,“差不多吧,慕贤卓居然被那个女人揍了。”
慕贤卓被打了?
易珩回头看去的时候,正看到那个女人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接连打在了慕贤卓的身上。
说实话,慕贤卓没躲,她是能够预料到的,可这女人敢打——
哇哦,汉子啊。
一般情况下,那些人只要看见慕贤卓那张没有表情的五官,都会吓的退避三舍。
这女人还真是够猛的?
“哇,还有人敢打慕家老大?他在圈里一直都有“活阎王”的盛名,今儿这是什么情况?”
越翔扒着易珩的椅背,咽了咽口水。
“这里是医院,慕贤卓带一个女人来医院,还拉拉扯扯的。而且这女人打他,他还不还手,你说这能是什么情况?”
越泽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易珩那纷乱的思绪被他这么两句话一梳理,莫名的就多了几分不可名状的暧昧,“能是什么情况?”
越韬伸手戳了戳鼻梁上的眼镜,淡淡的说:“一个男人不打一个女人那是教养,慕贤卓拥有这样的教养。可带着一个女人来医院拉拉扯扯,除了是来看病的,那就是有病。可看慕贤卓的样子,不像是来看病的,那个女人还能打他,也不像是有病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易珩侧头向自己的右后方看了过去。
越韬别开头,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有意识的躲开了她的目光。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出事之后,他和越翔两个人越来越怕她了,特别是被她盯着看。
“他的意思很简单,有的病,对女人来说不是病,对男人来说看不了。”
越泽的话总是有点睛之笔的特点,这话其实说的已经明白了百分之五十。
“那是……什么病?”
越泽的手臂动了动,手指一翻,指向前面不远处拉扯不清的两个人,“那女人好像哭了。”
哭了?
易珩转头看去,慌乱中女人手上的东西直接打在了慕贤卓的头上,很难想象十几公分的高度差,她有着怎样强悍的弹跳力,才弥补了自己的“先天”不足。
只是这一下,那女人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踩到了电门。
在慕贤卓回头的前一秒,当机立断,把手上的东西一扔,扭头就跑。
只是没等她冲出三步远,她的肩膀就被人用手按住了。
“打了人就想跑?这就是你们水家的教养?”慕贤卓已经忍了她很久了,要不是之前跟她确实有点误会,他根本不会理她。
“你放开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还不是都怪你,你要是不撩我,我也不会看上你啊。”
女人委屈的嗫喏着,颤抖的肩膀仿佛蕴藏着说不尽的悲伤。
“啪”的一巴掌打在慕贤卓的手背上,慕贤卓都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手背被拍的一股刺痛。
转眼看去,易珩那双大眼睛仿佛能够喷火一样,直勾勾的瞪着他。
“你怎么在这?”
慕贤卓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易珩的眼角扫过他的手,“一巴掌挨的不够爽?还想挨打是吗?赶紧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慕贤卓的气势一下子就被她给震住了,把手松开的时候,还皱了皱眉,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哼”
少女的肩膀特浮夸的抖了一下,哼出的气息也是吊炸了天。
“我想的什么样啊?你一个男人在医院门口欺负一个女人。你看,都给人家欺负哭了。说吧,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易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脑袋里“灵光”一闪,直接劈出了一道耀眼的闪电。
越泽的话就在她的脑海中转开了:有的病,对女人来说不是病,对男人来说看不了。
男人看不了的病,那就是妇科病。
女人来说不是病的的病,除了大姨妈,那就只剩下——
卧槽!!!!!
虽然觉得不可能,可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
易珩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她小心翼翼的探头看了看——
哎妈呀——
这是一个小公主?
天了噜的,她是不是应该检查一下眼睛了?
白胡那家伙果然不靠谱,她的眼睛都“瞎”成这样了,竟然没有发现?
天啊,这哪是女人啊?
分明就是一个卡哇伊的女孩,二次元的设定极为鲜明。
看这公主蕾丝裙,妥妥的就是一个小公主,她怎么看成的超短裙?
看这小模样,清丽的就跟一朵白莲花,圣母的不要不要的。
越泽还说,她的年纪比自己大,这怎么可能?
哎呦,不对啊。
如果这家伙的年纪没有自己大,那岂不是?
“小妹妹,你多大?”
想到什么,易珩直接就脱口问了出来。
当这个女孩抬头朝她看过来的时候,红着的眼眶就跟只小兔子一样。
哎呦,当她眼泪流下来的那一刻,易珩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碎了。
真是没想到,慕贤卓那个铁石心肠的木头,竟然把这么纯良的小白兔给气的想咬人。
这家伙的品质到底是有多烂啊。
“我,我吗?”
听见声音,易珩暂时打断了自己的脑回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