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如同一道墨痕,狭长而幽深的延伸开来,“我要你,让你跟我在一起。”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男人简洁低沉的声线,说话间的音色又重了几分。

只是这声线太熟悉,低沉而缱绻,一听即可辨。

越泽穿了一套白色搭配荧光色的紧身运动装,齐全的骑行装备穿在他的身上,就像一个行走的国际大模。

这种可以凸显出身材的运动装更多的时候就是男人的噩梦,这就跟一朝入夏急着减肥的女人一样,有着自信到可以让其他人也会跟着血脉喷张的身材是有多么的艰难,这后面的努力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可越泽显然是被老天眷顾到有超强意志力的男人,那如猎豹般矫健的肌肉,循着他那修长的骨骼滑出的线条,流畅匀称,并且优美到棱角分明,特别是蓄力之时,那腰间和大腿的肌肉线条,竟是连衣服都遮不住的剽悍凌厉,体型完全爆发了出来。

他隔开人群,向她走来。

在一片注目礼中,他就像是最闪耀的明星,每一步都迈得又平又稳。

目中无人的冷漠在他做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变成了理所当然。

因为他一如既往的漠视,一如既往的桀骜,而现在多出来的一如既往却是,亦如现在的将来,他将一如既往的眼中只有她。

几步之间,他便已经从人群间穿过,走到了她的面前。

周围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那丝丝缕缕的目光落在了他们的身上,有好奇,有审视,有嫉妒……

看起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神秘莫名,可偏偏一切在他做来却又熟悉的循规蹈矩。

单手搂在她的腰间,越泽顺势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就像早安吻一样的问候,却亲昵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她的人是我的,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要求她答应你任何事。而且实在抱歉,她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没有机会,因为我已经预定了。”

楚韩的目光从易珩的脸上抽离,对上越泽的那一刻便是一片尸横遍野的肃杀。

“这样急着标明自己的所有权?越泽,你怕了?你怕跟我一较高下了?”

越泽突然沉默了,他似乎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只是那双眸子却如古井般的深邃幽沉,沉静得毫无波澜,让人一时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可就在这种安静且沉寂的气氛中,他的目光微微垂落,仿若不经意的一扫而过。

然后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在所有人的注目中,他突然毫无征兆的做出了一个单膝跪地的举动,而从他单腿屈膝开始,少女的眼睛不由的随之爆睁——

不是吧?

他要干什么?

求婚吗?

在这里?这么突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是疯了吗?

少女的内心如万马奔腾,掀起的却是一片泥泞的草地。

直到他的头沉到了她的腰间,少女脚下一慌,竟被吓得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缩起来。

只是一只手臂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腿,她的身体骤然僵硬——

这种强势的阻拦,不是吧?

他不是来真的吧?

愕然的目光,对上的是他那双淡如止水的眸子,“别动。”

他仰头说着。

不能动。

少女的心里不断的回响着这个声音,这句话。

“把腿放上来。”

他的声音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而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般顺着他的话做,把自己的腿傻傻的抬了起来,碰触到他的膝盖,搭了上去。

少女甚至连呼吸都忘了,一双眼睛呆滞的望着他。

此刻她强迫自己稳住身形,而这个时候,就能看出小时候扎马步的功底了。

她竟然是站的不动如山,单脚站的那叫一个笔直标准。

直到感觉到他的手指握住自己脚踝的刹那,一股酥麻的感觉猛地从脚背上蹿来,那感觉竟让她战栗以及颤抖的有些发昏。

然后她就看见了一双修长的手指拎起自己的鞋带,就像制作一个艺术品一样,手指曲弯,勾出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是要给自己系鞋带?

面对这样的事实,少女的脸腾地红了,那种被火烧的感觉顿时在她的脸上羞辱的弥漫开来。

易珩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甚至还脑补出了钻戒出场的画面。

好羞人。

好丢人。

越泽站起身,长身玉立,仿佛刚刚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声音淡漠的响起,“其实你不用刺激我,我就是怕了又如何?对她,我是绝对不会放手,更不会入了你的套。别说你赢不了,就是你赢了,她也只能是我的。她的男人注定姓越,不姓楚。”

“越泽,别把话说的太满。”

“那要不要看看她的户口薄?她的老公叫越泽,也是户主。”

易珩的手指在他的腰间隐秘的掐了下去,她微微侧头,小声的发表着自己的不满,“别说这些没谱的话,我还没成年呢,怎么我的户口薄上的户主就是你了?”

“你不知道吗?你的法定监护人也是我,因为我成年了。”

“这是重点吗?重点在于,谁要嫁给你了?你这是装的什么逼?”

越泽第一次臭不要脸的反问:“装逼还有类型?”

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少女急了,“那总要有为什么吧?”

“装逼也不需要有为什么。”

“那是你说的。”

“也是你说的。你昨天不是说,你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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