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严重,我的要求很简单。”
简单?
钟意表示深深的怀疑,总不会是让他掏鸟窝吧?
“你到底想干嘛?”
“让他叫我宝贝。”
谁?
钟意恨不得抽自己的大嘴巴,他简直想的多此一举。
傻逼才不知道是谁呢?
还能是谁?
那个越家的小狐狸。
心中那一缕缕,含着丝丝温度的撩拨顿时熄灭了。
抬手拍开她的手指,“他疯了?”
“你没疯就行。”
钟意:“……”
他怎么就没疯呢?
“让他把我当成他的宝贝。”
少女得寸进尺的提出了附加要求20。
钟意顿时冷笑出来,“我疯了,我做这种事?”
他失恋了。
还是被她踹的。
她到底有没有把这当回事?
合着他就是个屁,被她放了也就算了,还要时不时的挑衅撩拨的要听个响?
“你疯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事你可一个先做玩,再疯。我知道你是可以做到的。”
他做到的个屁。
不给牛吃草,还让牛干活,这典型的就不把他当人看。
“丫头,我可以接受你贬低我的颜值,也可以接受你一厢情愿的喂狗粮。但你必须说实话,我要比他长的更加成熟,更有魅力不是吗?哪怕就以我成熟为代价,难道你就不应该更加尊重一点我吗?”
“我没有尊重你吗?我说求了,求你帮我。”
钟意点了点头,“很显然你才刚刚的探索到这个字的入门,没有了解其中的真谛。”
“我道歉。”
少女立刻又干脆的对自己之前的行为做了总结,“这算是理解对了真谛吗?”
钟意一口老血堵在心口,这种从容干脆的道歉简直就是对他又一次的羞辱。
“喔,然而我并不接受你的道歉。”
不接受?
易珩:“那也行,那你把我刚刚的道歉还回来吧。”
钟意:“……”
这还带还的?
“丫头,你要时刻记住,这是你求我的结果,我才不情愿的告诉你方法,我是被你的诚意所打动,而不是被你小聪明和武力压制。”
对于钟意不愿意还回道歉而妥协的结果,少女意外配合的帮他找补回颜面。
谁让她有所求呢?
对于越泽那个油盐不进的男人,她家老爷子那种高冷女王范的方法根本不好用。
而她这种所谓伊人,上赶着巴结的好像也没什么用。
总是偷心不成反被撩。
可钟意却不一样,他的方式一向诡。
说不定可以以邪制邪。
而且易珩根本就没想过武力威胁这一招,对钟意对暴力根本没用。
就凭他是看着她穿开裆裤长大的交情,她更加了解钟意学医的路途是多么的坎坷。
能在钟老爷子那非人的训练中没死,那绝不是命大所能感慨的,最重要的是他已经被训练出来扛打忍痛的技能了。
哪怕被当沙包打,钟意都不会害怕。
用他的话说:医生除了会治病救人之外,还会躲避伤害。反正他只要确定自己死不了,根本没有他怕的疼。
简直非人类。
“哎呦,钟意哥哥,我现在才发现,你长的也是很帅的。你帮我绝对是因为你的宽宏大量,乐于助人的品德,自带的圣母光环。”
钟意冷哼了一声,马屁拍的一般般——
“是圣父。”
少女绝对没有意见的点头,“你说的都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吗?那你再具体说一下吧,我哪里帅?”
少女顿时闭嘴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不得不使出杀手锏了。
“你就不想知道慕贤卓是怎么站起来的?”
钟意立刻双眼放光,一反常态毫不犹豫的回答:“刚刚你问我怎么才能让越泽当你是宝贝对吧?”
果然这招最好使。
就跟钟意说的血脉传承一样,钟家人对医学的痴狂永远超乎想象。
虽然世家传承凝聚着一代一代人的心血,可也总会出一两个违反家规的怪胎。
比如每隔几辈人就会出一个不爱治病救人,专门喜欢下毒杀人的,不过医毒不分家,这倒也不算太出圈。
但钟意的出现绝对是个要老命的存在。
明明天赋异禀,有着令人羡慕的学医慧根,可偏偏醉心研究的却是脑筋为什么可以急转弯?关心的也是特别八卦狗血的课题。
例如:慕贤卓被宣布无法站立之谜?
又或者帝王卦能否有生命攻坚克难的秘密?
再或者一个兔子摔断了腿,为什么还会一头撞到树上?最后因为脑震荡而猝死的傻逼课题。
你说他不喜欢学医?
可在旁人看来,还颇有些天纵奇才的意思?
你说他喜欢学医?
可为什么老天不让有能之士,物尽其用?
而是当着傻逼干着蠢事?
别说钟家的祖训是上医医国了,就连兽医他都没做的尽职尽责。
不是刚把那只耗子的腿接上了,就是把人家眼睛挖下来,看看有没有近视,不然怎么会把腿摔断。
等确定不是眼睛的问题,就要给人家开脑袋。
易珩都怀疑,自己告诉他慕贤卓双腿的事情之后,他会不会追着人家再把双腿切开持续做他的非主流的变态研究?
可慕贤卓应该不会给他这种机会。
“丫头,我跟你说啊,这女人呢,傻点是福。”
钟意很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