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了预热贺岁档上演的年末大戏《捉奸吧,阿暮》,这剧情也忒饱满了。

人还没进来呢,就成功的穿插出一部脑补狗血大局。

《你我相差毫厘的哥们义气》

直接让两个男人反目,分分钟想把对方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帐篷的帘子又一次被毫无征兆的掀起,看着帘子飞扬的一角,易珩唇角瘪抿着,这一刻她完全没了脾气。

幸好之前她没有对秦凯说狠话,不然现世报太快,现在岂不是打脸时刻?

这回薛暮闯进来,她能说什么?

总不能说:你一个女人,怎么可以闯进一个女人的帐篷?

在没有性别约束的时候,人权对于一个正在捉奸的女人来说,那就是狗屁。

要脸?还是要命?

易珩妥妥的选择后者。

这个时候她要是敢啰嗦一句,那就不是原不原则的问题,那是——

是死,还是死的更惨的问题。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高岳乐看着气势汹汹的薛暮,唇角勉强牵起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我也觉得我应该在这里。”

身为帐篷的主人,易珩直接嫌弃的叨咕了一句,“为什么我不觉得?”

正被一个情绪激动的女人围攻,而且还是深陷爱情中的智商为零,战斗值满血的女人。

高岳乐生怕走了神被咬一口,一听小丫头说话立刻跟个刺猬似的大叫,“你给我闭嘴。”

易珩顿时受惊了,一双眼睛瞪的跟个红眼兔子似的,“我没听错吧?这是我的帐篷,老虎不发威,猴子开始当大王了?”

高岳乐委屈的看向越泽,那目光中分明写着“快点稳住你老婆”。

越泽斜眼朝他瞟了过去,然后唇角牵动——

只是笑笑。

笑?

笑你大爷。

“你给我闭嘴。”

比易珩的声音还要高出十个分贝的高频音波传出,带着强烈的尖锐感刺痛了人的耳膜。

四周寂静,悄然无声。

好半天,易珩使劲儿的眨了眨眼睛,唇角委屈的抽动着告状,“怎么办?她凶我。”

感觉她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袖子,越泽转头看了过去。

薛暮气鼓鼓的胸口颇具威慑力的呼吸起伏着——

“……欺负回去。”

少女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我不敢。”

实际上他也惹不起为爱癫狂的女人,“那我们走。”

“去哪?”

“慕贤卓的帐篷。”

易珩点了点头,“我看行。”

两人刚要起身,一道黑影直接就跪扑到少女的脚边,一把抱住她的大腿死活都不撒手。

“不行,你不能这样丢下我就走,慕叶成的事你还没摆平呢。”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强势抱大腿,一个趔趄,易珩差点阴沟里翻船。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要帮你摆平这事了?”

高岳乐仰头望着她,“可这事因你而起,你要是不吃饱了没事干打他,他会脑袋抽筋整我吗?”

“要是这么说,他要是不动手动脚的调戏良家妇女,我能揍他吗?”

“嗯?”高岳乐顿时傻了,“挑衅良家妇女?谁啊?他调戏谁了?总不会是你吧?”

“当然不是我。”

“那是谁?我这训练营里女的就那么几个,他慕三少眼高于顶,到底是哪个国色天香被他看上了?还调戏?”

“当然是——”

“是谁?”

话到嘴边,易珩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我干嘛要告诉你。”

高岳乐被她噎的,差点一口气憋死。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你又摆不平他。”

“如果是真的,我就是把训练营豁出去不要了,也要问明白,他凭什么在我的训练营里乱搞,就算是冲冠一发为红颜,我也得死的明白。可如果是假的,那就是你的问题,这事你就得给我摆平。”

想了又想,易珩目光小心翼翼的瞟向越泽,头微微向他的耳畔倾斜,低声在他耳边呢喃:“这事怎么办?”

垂眸颔首,正看见高岳乐脑袋伸的跟着长颈鹿似的,正偷听呢。

伸手打在他的后脑勺上,看着他脑袋缩了回去,他才低声说:“去找慕贤卓。”

“真的要帮他摆平这些烂事?”

说心里话,易珩真的好不情愿,这事本来就与她无关。

“归根究底,这些事都跟他们慕家有关。”

咬了咬牙,易珩娇嗔的鼓起双腮,不乐意了。

“慕叶成这个麻烦精,他有能耐搞事情,怎么就不敢把他手里那些美女送给慕贤卓?以慕老大的社会地位,起码得十个吧?”

越泽轻笑了一声,“他要是敢给慕贤卓塞人,我敬他是个英雄。”

易珩一想也是,以慕贤卓的个性能把那些女人给活剥了。

“那为什么我这也没有人?因为我是女生?”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慕叶成要是损起来,还管你是女生?他是害怕慕贤卓修理他,所以不敢轻易招惹你。”

越泽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些愤愤不平,不得不说小丫头有一句话说对了,下流也是分等级。

慕贤卓就是下流这个金字塔的最顶层,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那我这算是沾了慕贤卓的光了?”

“你以为呢?要不然我回来找你?你快去跟慕贤卓说说吧,要不然我这里是真的要被灭了。人没钱不如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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