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疯狂的找着。
可找不到!
陆江怎么找也找不到!
驾驶位置全是被陆江翻出来的各种报纸、名片与其他的一些放置很久的烟草发票...
大雨还在下,下的让人慌乱,不敢出门。
陆江还是没有找到那个东西,无论是车子的物品柜,还是座位夹层。
都没有那个东西的踪影。
陆江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他能感觉的到此时此刻的长安,长发搭在小小的肩膀,满脸痛苦的挣扎在死亡的边缘。
时间每过去一秒,长安就离死亡越近。
陆江心里就越是绞痛。
无能为力的感觉像鬼影一样笼罩在陆江的心头。
他像一个暴躁下来的狮子一样,疯狂翻动着那些角落。
就在陆江越发越感到绝望的时候。
一直安安静静的躺在副驾位置的罗盘,忽然有了异动!
它上面就断断续续像点燃的星火一样,发出微弱但明亮的光。
陆江被这光引过去。
他低头看去,罗盘的定位飞梭不知道何时又亮了起来。
陆江没有触碰它,更别说激活它需要法力....
但它实实在在的启动了。
陆江不知道为什么它会突然发亮。
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会突然启动。
但定位飞梭发出的光芒像指路灯一样。
陆江只是看到了它轻轻的凸出一部分,朝着面包车的某个角落指去。
陆江跟着看了过去,那是一个被抛在后面的箱子,上面还有两个洞。
这是中年人戴过的那只空纸箱子。
陆江顾不得多想,他怀着最后的希望拿起那张空箱子。
朝里面一看。
在空荡荡的牛奶箱子里,一张普普通通的符纸正安安静静的贴在箱子底部。
陆江脸上大喜,他伸手连忙将那张符纸取了出来。
就是这个...让面包车从十几米距离的高架桥断层飞跃过去。
陆江相信它,也能让这俩没油的面包车...在这倾盆大雨的城市飞跃起来。
“啪!”
陆江重重的把符纸往面包车方向盘一贴。
这是在贴上的刹那!
像是沉寂的火山一样。
在他带着星火般期望的目光下,面包车开始发出长眠很久一般的嘶鸣声!
像复活的巨龙,拉伸着全身上下的骨架子!
转速表的指针久违的动了,发动机轰鸣作响。
根本不用陆江踩油门。
这俩破旧没油的面包车,如一辆直接满速度的超级赛车。
在原地只留下轮胎的焦痕,无可阻挡的化作一道光,切割雨幕而去!
..........
“请大家安静一下!”
老警官沉着脸,看着涌在医院入口的一大堆媒体记者。
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小女孩还剩为时不多生命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从各大媒体记者口中疯狂传播。
有关于这件案子的谣言甚嚣尘上,越来越大的压力直面警察。
让这位稳重的老警官也感到头疼。
为了避免更恶劣的猜测出现。
他必须代表警察为这次案件作出解释。
“请问小女孩是在嫌疑人屋子里发现的吗?”
一位女记者挤在前面,把话筒朝向老警官,这是本市新闻的记者。
老警官面对很多的照相机话筒和满是好奇与利欲的脸,他沉着声音说道:“根据我们了解到的,小女孩是从嫌疑犯的住所楼出来的,被人发现并报警送完了医院。”
“可明明警方之前便搜索过嫌疑犯陆江的屋子,并没有任何发现,是不是如外界传闻的那样,警察办事无力?”这一家是专批社会部门的杂志社。
老警官严厉说道:“我相信我们警察在搜查时绝对保持着仔细与严谨,但关于小女孩出现在嫌疑犯住处的确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我们的失策。。”
又一名市内娱乐报刊的记者凑上前来,
“听说警察在追捕嫌疑犯陆江时,嫌疑犯驾驶着一辆破旧面包车,从正在维修改建的高架桥断层,不可思议的飞跃了过去,这是真的吗?”
老警官额头青筋跳动,这种消息居然还会有人信...可他自己也不得不信...
因为当时他就坐在那辆追捕逃逸面包车的警车中,亲眼见证了这一切。
“关于这个消息,我们警方还在确认中...”
人群中忽然有人喊出声来,“关于小女孩会病危的消息是真的吗。”
像是连着串的火炮,人群中纷纷炸开!
“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是受了嫌疑犯的虐待还是说注射了什么可怕的药剂?”
“关于小女孩的事情是不是有所隐情?”
“那个嫌疑犯陆江是恋童癖吗?”
嘈嘈杂杂的声音像大火里噼里啪啦燃烧炸开的贝壳群,让老警官青筋直冒。
“够了!”老警官突然爆喝一声。
声音像一块轰然炸下去的巨石,让人群消了声。
他那道锋利的眼睛直接彰显了他多年做刑警的凌然气势。
他一字一句道:“不管你们这些做记者的是为了利益还是真心关心小女孩的安危,现在都给我闭嘴,在一切没有水落石出,你们的每一个猜测都是对小女孩的伤害。”
老警官一个人的声音盖过了雨。
现场都噤了声。
老警官疲倦的转过身,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医院。
......
“滴,滴滴!”
又是对讲机的声音。
在市中心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