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幽的眼眸中闪过冷冽的寒芒,一个猛虎回头,直接从卡位上弹起,下一秒,已经出现在了目瞪口呆的钟凯面前。
由极速到极静所带起的劲风,吹得钟凯的衣角咧咧作响。
看着手中只剩下木柄的木椅,以及突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眼睛中闪烁着危险光芒的夜星魂,钟凯突然心中一颤,本能的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被某种奇怪的气机牵引着,根本无法移动。
“你,你……不能动我,我……我是钟家的人,,!”
看着夜星魂眼中危险的光芒,钟凯结结巴巴的说道。虽然无法移动,但是他还是做出最大的努力,想要保全自己,却似乎完全忘记了之前他自己做了什么?
“钟家,!”
夜星魂邪邪一笑,深幽的眼眸更显悠远深邃。
“沒……沒错,我……我们钟家是香港顶级世家,得罪了我们钟家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钟凯越说越流利,最后一股莫名的信心重新浮现在他脸上,同时产生的还有一股自傲和对夜星魂的威胁。
“那算是什么东西!”
冷冷的看着眼前有些歇斯底里的钟凯,夜星魂轻启线条冷硬的嘴唇。
喀,钟凯感觉一缕森冷的寒气仿佛侵袭全身,一种恐惧的感觉在其心中滋生。
仿佛被抓住咽喉的鸭子,钟凯原本得意的神情完全僵硬在了脸上,还想继续发挥的说辞更是卡在了喉咙处,上下不得。
“今天我教你两个道理,第一,女人是用來爱的,不是用來虐待的;第二,这里是大陆,不要和我说你那可笑的钟家,和我谈势力,你还太嫩,在这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夹着尾巴做人,,!”
轻柔的将肩膀上的木屑弹飞,夜星魂轻柔的声音缓缓在咖啡厅中响起,就像是在和朋友聊天,但是语气中的森寒却让方康伟和秦羽柔不由齐齐一颤。
“我……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这就走……!”
不过我们的钟大公子似乎沒有听出夜星魂语气中的森寒,还以为对方只是想教育他一下……
或者说这是仲恺自欺欺人的想法。
“走,,你说呢?”
嘴角扯起,邪魅的弧度在扩散,夜星魂差点沒乐笑了,原本以为已经知道对方智商的下线了,沒想到对方居然是无下限啊……
下一秒,夜星魂有力的右拳已经和钟大公子柔软的腹部來了一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啊!。
随着一声惨呼,钟凯整个人弯成了弓形,原本还算英俊的脸庞因为疼痛扭曲了起來,大堆带着饭菜残渣的液体,从他的口中喷洒而出,在干净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了一堆恶心的粘液。
就在钟凯还沉浸在上一秒的痛苦中的时候,夜星魂再次出手了,确切的说是出脚了。
修长的右腿横扫。
钟凯应声而倒,也不知道到是凑巧还是夜星魂有意为之,钟大公子的脸正好撞在自己吐出的一滩液体上。
虽然腹中传來一阵阵翻江倒海的疼痛,但钟凯还是本能的要站起來,黏黏的触觉和恶心的味道都在驱使着他这么做。
可他刚一抬起头,一只雪亮的皮鞋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脸上。
钟大公子非但未能离开那一滩恶心的粘液,反而再一次与之亲密接触,甚至还有几滴液体溅在了他的头发上。
“你,你他妈……”
钟凯何曾收到过如此屈辱,在香港的一亩三分地上,就连总督见到了他们钟家都要给三分薄面,他自然是肆无忌惮横行无忌。
嫉妒的屈辱和愤怒驱散了原本心中的那一缕的恐惧,愤怒的他正要开口大骂,可是还未等他国骂出口,踩在他脸上的鞋子突然加力,一股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
钟凯只感觉自己的下巴都似乎要脱臼了,别说骂人了,就连想要小声的呜咽都快成问題了。
“看样子,你还是不长记性,刚刚才告诉你要夹着尾巴做人,才这么一会儿,居然就敢龇牙了,还想要咬人,!”
夜星魂眼中危险的光芒越发的浓郁了。虽然只是普通的国骂,但是其中涉及的词语还是触及了他的忌讳。
一抹银色的亮光出现在夜星魂修长的指间,下一瞬间,银色的亮光离开了修长的手指,风驰电掣的沒入了钟凯的身体。
原本还在小声呜咽的钟凯突然间双目圆瞪,全身剧烈的挣扎起來,力道之大几乎要摆脱夜星魂踩着他的那只脚。
沾满残渣的脸极度的扭曲起來,一股凄惨的哀嚎正在钟凯的喉咙深处酝酿。
不过还未等钟凯惨呼出声,夜星魂已经先行一步,一脚踢在了钟凯的脸上,巨大的力道将其整个人踢飞起來,更是带着一个骨头的脱臼声。
才一落地,钟凯就疯狂的在地上打着滚,口中含糊不清的发出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沉嘶吼,一双手更是不停的拖着自己的下巴,从其下巴奇怪的形状,就可以知道之前的脱臼声是从何而來的了。
方康伟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不但惊讶于夜星魂胆敢无视钟家的气魄,更加惊诧于他雷厉风行的手段。
不同于方康伟,秦羽柔和方雨桐在惊讶于夜星魂手段和气魄之余,眼中还有着别样的情绪。
在她们看來,钟凯无疑就是典型的反面人物,而夜星魂独立承担所有打击伤害,英雄救美的冷硬气质,雷厉风行惩处坏人的潇洒身手,无疑都和所有童话故事中勇斗恶魔的王子完全相符。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