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掉魂了你,干嘛不説话。等两人坐下,廖木发现狼校长一直犹如梦游一般,眼睛直直的不知想什么问題,他忍不住问道。
“你刚才説蓝馨有问題,我一直在想你説的话,为什么你也会这样説。”从短路中醒悟过來的狼校长问。
“‘也有问題’,你的这个‘也’只代表什么含义!”
“因为柳眉也説蓝馨是个有问題的女人!”
“柳眉也这样説,她为什么会这样説”
“是的,当然她找不到理由,只是凭感觉,她认为蓝馨不是好人,那你凭哪一点认为那些有啥不对劲的地方!”
“啊,原來只这样,我説得有问題,当然不知女人直觉上的那种问題,我只是感觉,这个新來的女老师她在撒谎,但她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又会來到着峰花村,我现在还沒有想到!”
“那你这是猜得呗!”
“那不叫猜,那叫假设,猜和假设是两码事,懂吗!”
“我懂,如果你的假设是成立的,那就破案了,如果你的假设是错误的,那就等于什么都不都不是,对不对,那这样和瞎猜有什么两样。
“我説,你怎么就爱钻牛角尖,还説受过高等教育。”廖木抽着自己的摇头骂道。
“那行,咱们也不要纠缠于那些字眼的问題,我來问你,你认为,那辆神秘的警车和蓝馨有关,你的这个假设又是根据什么里冒出來的。”狼校长依然不屑一顾的説道。
“小子,别打岔,我现在的感觉是,蓝馨绝对不是一个老师,她可能是个职业女性,也可能是个寻找刺激的,不敢寂寞的女人,更有可能的是,她会是某个人的情人,在城市里呆腻了,來乡下散散心也不一定,而那辆警车里的人却正是他的情人!”
听完廖木的假设,狼校长直愣愣地瞪着他,看了半天,突然爆笑,笑得弯腰捂着肚子道:“哈哈哈哈.....情人,这你也想得出,怪不得小蔡説你是个断案高手,一猜就准,佩服,实在佩服!”
狼校长的话很响,惹得其他几座饭客忍不住齐齐扭头朝他们俩斜看。
这时,刚才那个询问廖木有关鱼塘暗的老者又发问道:“是啊,是啊,廖所长,听説你破案很厉害,就赶紧説説那档子鱼塘案吧,不要再吊我们的胃口了,毕竟老麦就是莫名其妙地被那鱼塘案弄得连命也沒有了!”
“我説你这个人这么麻烦呢,我不是已经説过很快,很快就可以破案了吗。”廖木有些不耐烦的沉着脸説道,説吧,赶紧将脸扭到一边,不敢正视那些饭客的渴望眼神。
见到廖木的瘟神一样的表情,老者不敢问下去,只好坐下,识趣的继续吃他的饭。
“大所长,嘿嘿嘿,沒想到,你原來也是这么害羞,不就是沒有破掉那鱼塘案嘛,干嘛黑着脸,躲躲闪闪。”狼校长看到廖木那好不尴尬的样子,咧嘴笑道。
“别打岔,小子!!有能耐,你來试试。”廖木含着白眼説道,“你説,还真是邪了,前些年的那档子蛇仙的案子沒头沒脑,搞的很沒沒面子,如今又來个什么无头鱼塘暗案,我廖木一生历险无数,然而,万万想不却在这小小的峰花村翻船,背的很那!”
廖木説完,端起酒碗,摇头苦笑。
“大所长,你这是在自夸自擂呢,还是在诉苦!”
“呵呵呵,都有。”廖木大言不惭的説道。
“啊呀,看不出,你这个大木头还会吹牛,别泄气,我听小蔡说,你以前可是个破案高手,所以我个人认为你一定会破掉这档鱼塘捞鱼案,绝对,绝对的能破,天下还沒有你廖所长破不了的蹊跷之事,对不对,哈哈哈哈.....”
“好你个小混蛋,落井下石是吧,不要以为你有个当厅长的老爸,我就不敢收拾你。”廖木扬起手,笑着就要给狼校长几下。
“得得得,这么凶,你就当我沒説,我什么也沒说,哈哈哈....”狼校长吓得赶紧改口。
“还算你小子识相。”廖木斜着眼睛,放下了自己的大巴掌。
“廖所长,郎莫,上菜了。”柳眉这时端着两个菜走了过來道,等柳眉转身一走,廖木却沒有起筷,他奇怪的问道:‘嘿,小子,你是不是又勾了一个!”
“啥意思!”
“啥意思,人家柳眉都不叫你味儿狼校长,改叫你为郎莫了,你听那声音,叫得多亲热。”廖木挤着眼捉弄道。
“沒有的事,绝对的沒有的事。”狼校长眼神一点沒变,信誓旦旦的发誓。
“有沒有,我不管,我也管不着,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世道又一债务,叫感情债,那东西可不是那么好玩的,狼校长,你可要小心咯,要不然,你会被女人追的连躲藏的地方都沒有!”
“时代变了,人也也会变,你不要按照你的那个年代的思想來看待新世纪的感情问題,难道你就沒有听説过什么***之类的名词,沒那么严重。”狼校长笑着説道。
“唉,看來咱们俩的代沟可不小,不过不要説我沒有提醒你,你对那个蓝馨可要小心点,我有一个怪怪的感觉,我认为她來这里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目的,人家能有什么目的,这么好的一个人,咋到了你咋到了你眼里,就变成了一个坏女人,蓝馨,蓝馨他沒问題,她也不是什么大官的情人,你就别费劲了,我越听的你的话,越为那些蓝馨叫屈,人家不就是漂亮了一点吗,漂亮就有罪,漂亮就不能往乡下跑,越説,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