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银摇了摇头。
除了觉得很紧之外,真的没有太大的疼痛感。
可下一刻,她却疼的叫了出来。
来自身体深处被撕裂的疼痛,几乎让她眼睛里即刻就冒出了泪花来。
落银骤然环紧了荣寅的脖颈。
与她不同,荣寅在彻底进入的那一瞬间,几乎就要缴械投降了……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若说方才他还知道要尽量顺着落银来进行的话,那么现在,他几乎是身不由己了,整个人都要被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淹没。
随着他的每一次律动,落银都疼的死去活来。
“很疼吗……”十多下之后,荣寅略精通了其中的奥秘所在,这才得以分心将注意力转回到了落银身上。
“你慢些——”落银咬着唇,睫毛都在轻颤。
晶莹的泪珠挂在卷翘的睫毛上,像是清早的露珠一般。
荣寅俯下身亲吻住一颗颗泪珠,身下的动作果然慢了许多。
“落银,落银……你睁开眼睛。”他在落银的耳畔轻声说着。
落银颤颤的睁开双眼,入目便是他颜色深到了极致黑眸。
霍然被这样一双春水般的杏眸盯着,荣寅不自觉的加重了冲刺的力度。
“嗯……”落银痛吟了一声。
那一刻,她情动的表情落在眼底,让荣寅再也把持不住,在那花茎深处释放了出来。
二人同时喟叹了一声。
荣寅自她身体里退出,转而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落银柔弱无力的靠在他怀中,视线落在了他胸口处那道可怖的伤疤上。
这是在乌凉山那场大火中受的伤,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而若不是为了她,他也不会主动请缨出战,更不会遇到那些数不清的危险。
落银含着泪,伸手轻抚着那道伤疤。
本想说两句体己的话给他听,结果荣寅却冷不防的来了一句——“你摸我。”
落银一口血险些要喷在他脸上!
“我摸你怎么了!”她瞪着一双尚有些雾气的眼睛看着荣寅,心道她都吃干抹净了都还没说什么呢,他倒好,摸了一下都不行……
“不怎么。”荣寅冲她讨好的一笑,抓住她停留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道:“随便摸,你想摸哪里就摸哪里,这里,还有这里——”
落银的手被她抓着在他结实的身体上到处掠过,最后忽然停留在了……
“你不要脸!”落银羞恼的瞪着眼睛,想要抽手回来,却被他死死的按住。
手掌心的火热,坚硬的有些过分。
怎么又……!
“听人家说第二次就不疼了……”荣寅循循善诱的看着落银。
“鬼才信!”
“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不要……啊!你……你无耻!”觉察到下身忽然被填满,落银羞恼交加的捶打着他。
“乖,很快就不疼了,怎么样……不疼了吧?”
“你快些……”落银苦苦哀求道。
两个时辰后。
落银浑身瘫软无力,试图起身,“我要去冲洗……”
整个人身上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离了一样,完全使不上劲儿。
“我抱你去——”荣寅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忽然,落银又发现了不对劲……
“你,你先松开我。”落银颤着声音说道。
“不然等会再洗吧?”荣寅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你还来啊……”落银的声音里已经隐隐现了哭音。
“最后一次了。”
“我不信,你上一次也是这么说的!”落银推搡着他,然而着一星半点儿的力气落在荣寅的身上,就犹如是羽毛轻轻拂过一般舒服。
“这次是真的……乖,你越乱动我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落银果然被吓到,不敢再乱动。
荣寅眼中闪过奸计得逞的笑意。
“我明日还要不要见人了……”
“无妨!你不用敬茶,睡一日便是了……”
“你这个混蛋……轻点……”
“好好好……”
龙凤烛已经燃去了一半,冷却凝固的蜡泪在烛台边堆砌着,如同是上好的红宝石一样,晶莹剔透。
**长夜,红纱帐内,春色正无边……
~
次日早,一缕晨光洒入内室。
落银迷迷糊糊的转醒过来,入目是大红色绣着鸳鸯的锦被,和半透明的纱帐。
这陌生的环境,使落银有一瞬间的惊异。
可浑身上下散了架一般的疼痛,提醒了她昨夜发生的事情……
转头望去,正见荣寅支着一只胳膊正盯着她瞧。
“醒了。”荣寅扬唇一笑,同她的疲惫不同,他看起来精力十分的充沛,甚至整个人都较往日显得越发朝气蓬勃。
“什么时辰了……”落银微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相处方式,一边拢紧了被子,身体缩成一团。
“还早,左右无事可做,就多睡会儿。”荣寅仍旧含笑看着她,这副初醒的朦胧模样,让他觉得既新奇又可爱。
“你不出去吗?”落银下意识的想将他赶走,不然总觉得没有安全感似得……
“我去哪里?”荣寅反问她。
“早朝,军营……都不用去的吗?”
荣寅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道:“陛下念在我新婚,放了我三天假。”
落银顿时觉得犹遭雷击。
“你不睡?”荣寅看着她。
“我睡足了……还有些事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