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太奶奶送我的瓶子项链吗?难道她们在笑这个?
“哈哈哈,若蓝,你说你不是神经病,谁信啊,把一个瓶子当项链挂在脖子上,也只有你才做的出来……”尽管阿颜在一边尴尬地提示着杨扬,但她仍然指着我的项链几乎笑出了眼泪:“昨天晚上回来的?是从精神病医院逃出来的吧?哈哈哈哈……”
我像一个傻子一样在原地一直站着,杨扬说的每一个字都戳进我心里,是的!昨天晚上我的确是从精神病医院里逃出来……
手心紧紧捏着“瓶子”,仿佛太奶奶和芝芝同时给了我力量……
不对!手心里的感觉不对!
瓶塞呢?怎么瓶塞不见了?我记得那个塞子很难拔出来,绝对不可能在睡觉或什么时候自己掉出来,没有一个外力的作用,它很难掉出来!
我知道了……一定是在昨晚!昨晚当马医生强吻我脖子时……
忽然想起来了太奶奶说的话:“看到马医生时拔掉瓶塞”,为什么太奶奶总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每次好像找到了适合形容她的词语,但总是又瞬间飘忽散去,那种话到嘴边又离奇忘记的感觉,有时实在觉得有些诡异。
我没有把太奶奶的那句话放在心上,所以马医生就用“嘴”将瓶塞拔去了?好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太奶奶说的一切话都是我的命中注定……
“若蓝,我们去吃午饭吧”,雁儿把我拉出了寝室。
一路跟着雁儿浑浑噩噩地走着,一直走到了外面,开始疯狂地掉眼泪,昨晚和马医生的那一幕幕情不自禁地出现在我脑海,要不是韩田冒着生命危险救我,恐怕……我……
对了!韩田!他在哪里?现在怎么样了?
“若蓝,不要哭,你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雁儿看着我这个样子着急地说道。
但要我怎么说?告诉她马医生差点对我那个?并且姗姗袖手旁观,还对马医生说“好好享受”?这一切的一切,我该怎么对雁儿说出口!
“哎呀,你不要不说话啊!”雁儿在一边急的直跺脚,她见对我半天问不出一个字,转而对旁边的姗姗问道:“姗姗,你来说,昨晚到底怎么了!你不是也去的么!”
“我……”姗姗眼珠一会转到雁儿,一会又偷瞄下我,我倒是很期待,姗姗会怎么叙述昨晚发生的事情!
“我……我昨天很早就到了……但是若蓝一直没有来,我一个人在那里等着有点害怕,所以……所以就管自己回来了……”姗姗一脸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若蓝又不是小孩子,我想不用我送回家的吧……嘿嘿”,她最后还笑了一声,在她眼里,我一定被马医生“就地正法”了!
“那后来到底怎么了?”雁儿又转向我问道:“若蓝不你要怕,你都说出来,我一定会帮你的!”
“我……”才说了一个字,姗姗和雁儿一样期待地看着我,姗姗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她是等着我揭穿她吗?她等着我告诉雁儿,我被马医生强“奸”了?然后哭着对我说对不起,是怕不想把我痛处说出去所以才选择向雁儿撒谎,实则是为了保护我?然后就坐等看学校里传开爆炸新闻的好戏?
呵呵,也许她医院不会想到,我好好的!我一直都有贵人相助!但姗姗的行为我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原谅她!我不会再让她伤害我一根汗毛!
“我……我昨天到的时候姗姗早就走了,对不起,的确有事情耽误了……”
“那后来呢?你去了湖边,发生了什么呢?”姗姗挑着眉毛,幸灾乐祸,只是碍于要演戏的缘故,拼命压抑着自己窃喜的心情:“哎,早知道我晚点走了,也许就不会错过一些精彩的画面了”。
“发生什么,我实在不愿意说……怕……怕说出来之后……”
我话还没说完,立刻被雁儿打断:“若蓝,你把我当姐妹的话,就告诉我,有什么事,我一定帮你,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是啊是啊”,姗姗已经快忍不住心里满满的幸灾乐祸:“你说出来听听吧,昨晚到底怎么了,最好连细节都说说,哈哈”。
“我去的时候宛伯懿已经在那边等我了”,我才说出这一句话,就发现姗姗的脸色顿时变了,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才对他开口了姗姗这两个字,宛伯懿就主动对我说了很多很多,他说那一晚在酒吧的确是酒喝多了,再加上……加上他把你当做了我,所以……所以才……发生那种……关系……其实之后他也知道姗姗怀孕的事情,但怕被姗姗纠缠,所以就一直故意躲着她,宛伯懿说他也很痛苦,跟一个完全不喜欢的人发生那种关系……”
说完后看着咬牙切齿的姗姗,我心理一阵爽快!像在炎炎夏日喝下一杯冰饮料!姗姗啊姗姗,曾经你杀我,我都已经原谅了你,但没想到在那种时刻,还为马医生加油助阵,难道你不知道贞洁对女人来说是何等宝贵?
空气在我们三人之间凝聚了几秒,雁儿一脸的尴尬,看着怒气冲天的姗姗不知所。
但是……我忽然又想起来,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宛伯懿是先认识的姗姗跟雁儿,再认识的我,说把姗姗当做我,是不是……哎!一时贪口快,忘了这个!一想到这里,我立刻“焉”了下来,完了,第一次说谎就要被揭穿……
“怪不得……”雁儿低着头,喃喃地说:“怪不得看见照片时就说若蓝,还一直说姗姗的背影和若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