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今天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情……”我缓缓挣脱他怀抱,毕竟现在是光天化日,我羞得满脸通红。
“好吧,怪不得一见面就叫我宛老师,原来今天是补课来的”,宛伯懿说着敲了下我脑门,“说吧,有什么事”。
我摸了摸额头,整理了下思绪,说道:“你知道有一种瓷娃娃,会很像身边的某一个人,只要瓷娃娃发生了什么,那相对应的那个人,也会有和瓷娃娃一样的下场”。
那五个瓷娃娃经历的一系列事件,我用短短几个字概括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明白我的意思。
“魂咒瓷娃娃,你怎么会知道那种歪门邪道的东西?”宛伯懿紧锁着眉头,不解地看着我。
我没理会他的问题,迫不及待地又问道:“魂咒瓷娃娃?那有办法解吗?”
“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瓷娃娃一个个死去?”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绝望!
“倒有一个办法,可以不攻而破”。
“什么”?我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急切地追问道。
“下咒人死了,瓷娃娃自然也就失效了”。
下咒人?不就是马医生吗?只有马医生死了,才能救韩田吗?第一,我根本不是马医生的对手,二来,虽然知道他不是好人,但要我结束一个人的性命,绝对做不到……
“若蓝,你……”被宛伯懿一叫,立刻思绪被拉了回来,只见他侧着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你……被下咒了吗?”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我说道:“关键是,有个瓷娃娃被人拿走了,我……怎么办……”
“必须把瓷娃娃要回来确保它的安全,但是,要治根。除非下咒人死”,宛伯懿说完停顿了会,忽然问:“若蓝,你是瓷娃娃的主人”?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那,下咒人,是马医生?”他又紧追着问了一句。
我仍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过分”,宛伯懿从牙齿中挤出这三个人。眼神注视着远方,并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我们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一直并肩漫无目的地走着,其实我的是不敢和他搭话,他一直阴着脸,没有将没有舒展开过,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这样专注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心动。
“真有魂咒瓷娃娃这样的事情吗?我怎么感觉生活在样”,终于憋不住。小声地问了一句。
“本来我是不会让你了解这些东西的,但你已经遇到了,所以还不如让你知道”,宛伯懿终于有些恢复正常的口吻:“但是,这个不是人人都能玩得好的,因为魂咒太厉害,所以,到最后连下咒人自己也控制不了,往往会被那些瓷娃娃反嗜”。
“啊?真的吗?”我心里犯了嘀咕:“是不是就像养烈犬做坏事,到最后往往是那个坏蛋一不小心死在自己的烈犬口中?”
“呵呵。被你比喻地有点想”。宛伯懿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们一路聊天逛街,累了就进店铺小饮一杯。和他在一起时间居然过得如此快,要不是看见天黑了下来,我都不会知道已是晚上了。
和以前一样。宛伯懿送我我宿舍楼底下,而他明明知道楼上有好多窗口里探出脑袋正在盯着我们,他还慢慢靠近我……因为突然间,学校里出现了一对师生恋,他们个个都像看动物园的猴子一样,所以只要看见我们在一起。周围总有人停下脚步看为我们。
而晚上在宿舍楼底下,宛伯懿又想当着“看客”的面想亲我……我应该推开还是闭眼?实在很难做选择!
突然间,我的电话响了,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看,正好这个电话缓解了当时尴尬的气氛。
“若蓝,是我,大帅”。
我对宛伯懿说了声抱歉,便急匆匆地和他告别,往楼上走去。
“怎么啦?现在都半夜了,你不会想让我帮你约雁儿吧”?我一边向寝室走去,一边对电话里的大帅说着。
“不是,和雁儿没有关系”,平时嬉皮笑脸的大帅,此刻没有半点开玩笑的口吻:“你能现在来趟我家吗?”
我轻轻推开寝室门,他们3人都睡了,我捂着手机,小声说:“干嘛?我到你家去干嘛?大哥,你不会想把雁儿换掉吧?”
“若蓝,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开玩笑啦”,感觉大帅很焦急:“刚才我家佣人给我电话说,说我爸今晚回来就开始不对了,所以,我立刻回了家,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所以,只好先打给你了,毕竟,你也参与过这件事情……”
“你爸爸怎么啦?”我好奇地问。
“他……他……”大帅支支吾吾地说:“我爸他,忽然成了一个傻子”。
“啊?傻子?”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一个傻子?我疑惑地问道:“说清楚,到底怎么了?成什么样了”?
“我喊他爸爸,他会应,但是,他好像……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傻子!你有见过傻子吗?智商超低,老傻笑,还流口水,就是那样的!就是那种傻子!”大帅说着声音有点梗咽,听得出他好像很快就会崩溃。
我突然想起,昨天大帅说今天晚上他爸爸和马医生约好几天去中心湖钓鱼的,难道……有太多太多事情用科学根本解释不了,难道就是钓鱼回来成了傻子?马医生!又是马医生!他到底想干嘛?和他经济实力一样雄厚的金老板已经死了,尉迟杰会是第2个吗?不要!不要在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