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吴可感觉有趣的是,原本以为大成国就此一败涂地,再也没有翻身之机,没想到他们还坚‘挺’得很。 。
不知道是不是两广清军太不给力,眼下大成国依旧拥有兵马近十万,占据了广西不少地盘苦苦挣扎。
没错,吴可耳朵没聋眼睛也没‘花’,确实是广西的大成国现在还没覆灭。
梧州、柳州等地相继失守以后,天地会残余势力组建的大成国受到很大削弱,地盘从大半个广西一下子缩小了很多,原来的五王只剩下陈开一人,形势已非常不利。
但当时大成国尚据有十多个州、县,拥有水陆两军十余万人。此外,还有陈金刚和罗华观等天地会武装分别活动于贺县和苍梧下郢一带,构成犄角之势。
之后,又有太平军翼王石达开部进入广西活动。因此,在兵力对比上,大成国武装仍占有优势。如果陈开等能够客观地分析形势,采取正确的决策,还是有可能扭转不利局面的。
蒋益澧所统湘军占领柳州以后,由于炎夏酷暑和水土不服等原因,病员日益增多,不得不分驻柳州、庆远一带治疗休整,就地清剿附近大成国武装余部。
广东陆路提督昆寿所率粤军在攻占梧州以后,因梧州至浔州三百余里的浔江滩多流急,原有的战船过大难以上驶,需换船添兵筹措军费。所以,湘、粤两军都停止了进攻,出现了一个短暂的战争间隙。
这正是陈开起义军补充休整队伍,加紧准备防御作战的有利时机。但是,陈开没有这样做,因而为以后的防御作战带来了严重的困难。
1858年11月,蒋益澧率湘军主力进攻贺县的陈金刚部武装人马。而陈开则乘柳州守备空虚之际,率兵一举袭占了柳州,并恢复了柳城、融县等地,收容了李文茂余部。
这一作战行动是正确的。,是在攻占柳州等地之后,陈开没有及时转旗东向,配合陈金刚部夹击正在回援柳州的湘军。
当时,陈开、陈金刚都拥有数万之众,湘军不过五千余人,如两军实行左右夹击,完全有可能消灭敌之一部或大部。陈开却未能抓住这一有利战机,也没有加强柳州等地的防御,而是率主力南下浔州,接着东攻梧州。
梧州一带的粤军有兵勇万余人、战船三百只,1859年3月下旬,又得到副将杨超所率拖罟船二十余只和把总钟‘春’元所率步兵一千人的增援,水陆防御都比较坚固,是块不好啃的硬骨头。
4月2日,陈开率战船三百余只,在罗华观部千余人配合下,发动了对梧州的进攻。4月14日至16日,大成国部队连续攻击梧州外围的三角咀、白云寺等据点,结果均未攻下,战船和兵员却遭到不少损失,不得不退回浔州。
这一作战行动摆明陈开没有认清,当时决定广西战局的主要环节,因而不能正确选定打击对象和作战方向,并采取灵活的战法。
1859年7月,原石达开部将石镇吉率部由广东进入广西,8月围攻桂林未下,转移至宾州。稍后,石达开军二十余万人又进入广西,于10月中旬占领庆远城。湖南巡抚骆秉章立即‘抽’调正在湖南休整的广西布政使刘长佑部湘军十八营八千人、萧启江部湘军九营四千五百人进入广西。
尽管如此,湘军在数量上仍居于劣势,如果大成国武装力量与太平军密切协同,联合作战,仍然有可能争取战场上的主动权。但由于彼此互争领导权,没有形成统一的作战力量,给湘军造成了各个击破的机会。
当太平军石镇吉部撤围桂林转移至宾州以后,刘长佑一面令蒋益澧再次率部对付贺县的陈金刚部起义军,保障湘军的翼侧安全;一面自率湘军主力趁江水未涨之时,于1859年12月发动了进攻柳州之战。
面对湘军和团练共数万人的围攻,守卫柳州的数千大成国守军顽强抵抗,固守待援。陈开几次从浔州派水军北上援救,无奈水浅滩多,沿途又遭团练堵击,始终未能抵达柳州城下。
1860年1月31日,湘军炸开柳州东北城墙,攻入城内。大成国守军牺牲二千余人,损失战船二百余只,柳州再次失守。
1860年3月,刘长佑率部进攻柳城。陈开不是配合柳城守军侧击刘军,而是再次进攻柳州城。刘长佑率部及时回援,陈开率所部太成国部队与清军苦战三十余日,虽然使湘军受到较大损失,但自己的有生力量也损失不少,不得不于4月中旬再次退守浔州。
这时,石镇吉部太平军已在百‘色’一带被敌人消灭。石达开部太平军则由于不断分裂他走而大量减员,石达开不得不于5月底弃庆远,率余部偏处广西西南部的宾州、武缘(今武鸣)一带。
在这种情况下,湘军、粤军便加紧了进攻浔州的准备。为了解除后顾之忧,刘长佑、蒋益澧等决定首先进攻据有贺县、怀集等县的陈金刚部和下郢一带的罗华观部。
7月,贺县、怀集失守,陈金刚率万余人走开建(怀集西南),下苍梧。9月,湘军围攻下郢,罗、陈等部因得不到陈开部的配合,作战一再失利。11月,罗华观部退入浔州,陈金刚部南走广东信宜。
在此期间,据有荔浦、永安(今‘蒙’山)的张高友大成国公侯向清军投诚。这样,陈开部起义军便成了孤军,而湘军却打通了桂林至梧州的水陆‘交’通,与粤军联成一气,造成了进攻浔州的有利条件。
而就在年初吴可刚刚赴任之时,为了彻底解决广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