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监狱里行刑房不停地传来鞭打声,同时也传出犯人因为被抽打而痛苦地惨叫声,“啊——啊——啊——”。
布雷见差不多了,那犯人被打得皮开肉绽,因为疼痛脸部都扭曲得严重变形,于是上前喊道:“停!”
光着膀子的狱卒喘着粗气收起皮鞭退到了一旁,布雷上前走到犯人面前问道:“你再不说出指使你们的幕后人物是谁,等待你的就不是皮鞭,而是刀剑了!”
那犯人实在支持不住了,显然也不是什么意志坚定之辈,也许他幕后的人物给他的好处还不值得他为之付出生命的代价,连忙龇牙咧嘴地说:“别、别、别打了,我说,我说,指使我的是……”。
布雷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了笑容,“很好,除了他之外,你还知道什么?”
“除了他之外,可能还有其他的人联合在一起,但小人确实不知道那些都有谁!”
看来此人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布雷转身离开了监狱,立即前往市政厅面见曹查理,将审讯的所有情况向曹查理进行了报告。
曹查理听后沉吟片刻便道:“布雷将军,麻烦你去将君士坦丁堡第一军团军团长巴西利斯库斯将军请过来,就说老夫想见他!”
“是,国师大人!”
巴西利斯库斯的君士坦丁堡第一军团就是原东帝国禁卫军,用后世的话说就是伪一军,而阿普尔的君士坦丁堡第二军团就是原城卫军,也就是伪二军。
一个小时后,布雷带着巴西利斯库斯来见曹查理,“拜见国师大人!”
无论怎么说。国师的官职级别都要比一个市长的级别要大,即便这个城市是君士坦丁堡,曹查理以国师的身份领君士坦丁堡代理市长之职其实是高职低就了。因此官员们还是称呼他为国师。
曹查理见两人来了,站起来对布雷道:“布雷将军。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好的,大人!”
布雷走后,曹查理连忙招呼巴西利斯库斯坐下,他不知道巴西利斯库斯还有另外的身份,即便知道可能也是这么招呼。
“将军,今天请你过来,就是有件事情想请将军帮忙!”
巴西利斯库斯连忙道:“国师大人有事尽管吩咐。末将必定效劳!”
“呵呵”曹查理笑了笑道:“那本官就直说了,将军是君士坦丁堡的贵族,对贵族圈内的事情应该很熟悉,对其他贵族应该也很了解,这里有一份名单,你看看,上面谁的胆子最小,最怕惹事上身的,麻烦将军指出来!”说着从旁边桌子上拿出一张羊皮纸,这上面写的都是被抓的那些半夜袭击开门营业店铺的歹人招供出来的幕后主使人员名单。
曹查理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这份名单并不全,还有许多人的名字没有在这名单上,这上面只有六七个人名。他的目的就是要让巴西利斯库斯指出这些当中的胆小怕事者,然后秘密将那人抓过来威逼利诱,让其说出其他成员的身份和姓名,将那些暗中组织在一起让君士坦丁堡所有商户店铺都关门歇业的幕后主使者们一网打尽。而巴西利斯库斯以前就是君士坦丁堡贵族中的贵族,对贵族们自然是了解得门清。
巴西利斯库斯不明就里,不过曹查理请他过来,他也不能不帮忙,接过羊皮纸一看,随后便指着其中一个名字说道:“这个人的胆子一向很小。而且也很怕事,否则以他的家底不可能败得那么快!”
“维特鲁?”曹查理有些诧异。问道:“将军,这个维特鲁是什么来头?刚才将军为什么那么说?”
巴西利斯库斯说道:“国师大人。维特鲁的先祖曾经是皇帝的御用建筑师,后来皇帝很欣赏其才华,就他的先祖做了官,于是他们家就一代接一代开始做官了,到了维特鲁的爷爷这一辈,就有四个同时为官的,最高官职做到了执政官,还有人做过步兵主将的,最高的爵位达到了侯爵,家族的财产和田产不计其数,据说他们家的便器(马桶)都是金子做的!”
侯爵的爵位却是够高的了,一般人,只要不是皇室血脉最多都只能做到伯爵,只有王室血脉和外戚才有资格拥有侯爵以上的爵位,而这个维特鲁的先人竟然有侯爵的爵位,可见其受宠的程度!
“原来是这样,本官明白了,巴西利斯库斯将军,谢谢你,现在就快中午了,要不然将军就在这里和本官一起用餐吧!”曹查理挽留道。
巴西利斯库斯尽管很高兴,但哪敢真的留下来吃午饭,连忙道谢之后就告辞离开了。
曹查理一看时间还早,连忙去向秦东汇报,如果秦东同意,就想将这个维特鲁秘密抓起来严刑逼供,让其将其他主谋的名字和身份说出来。
元老院毕竟只是一个议事的好地方,作为居室是不行的,秦东的下榻地点在一处城内庄园里,就在法蒂赫城区,这座庄园是一个老贵族的,面积很大,庄园内布置还很不错,那天晚上巴尔罕带着海军陆战骑兵师冲进君士坦丁堡之后遇到了不少抵抗,这其中就有这处庄园的主人带着他的私人武器抵挡匈奴大军,当时带队的营长将抵挡的私兵都斩杀之后一怒之下将老贵族和他的家人也全都杀了,因此这座庄园也就空了出来。
此时秦东正拿着各地送来的战报看着,色雷斯地区各地到现在为止都已经被匈奴大军占领了,为了便于统治,秦东下令各地驻守的匈奴将官将当地的原官员都找出来,然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