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打赢了一场后回到军营就举办了一场庆功宴,而他的这一举动也被陈登派出的哨骑看在了眼中。
当这个消息被带回去后陈登大喜,立刻对着刘备道:“明公,张郃好大喜功,急于证明自己,我们可以引他入瓮!”
“计将安出?”
陈登看了一眼刘备身后的张飞和关羽道:“就怕二位将军不愿意诈败。”
关羽和张飞抱拳道:“但凭军师吩咐!”
两人此刻并无傲气,只因为他们面对的是李平,李平一度打得他们没脾气,张飞被抓过,关羽被白脸小将破了刀法,两人虽然不服每日苦练,但李平所涌现的厉害将领却是越来越多。
陈登点了点头道:“二位将军可各带一千骑军与张郃斗将,但是只准输不准赢,引他来埋伏地点,我们以半路伏军攻他,他必然首尾难顾,到时候两位将军返回冲杀一阵,若是能杀了张郃那再好不过了。”
张飞和关羽面面相窥了一下,齐齐抱拳道:“尊军师令!”
刘备问道:“军师,那我?”
“明公可以带一万伏军安于密林两侧,待见千军冲过后截断张郃退路,切莫放过一兵一卒。”
刘备抱拳道:“好!尊军师令!”
三人带着激动的心情去点兵了,陈登自己也带了一军五千人,埋伏于引路的过道上,他担心关羽张飞太过心急,到时候自己的计划会出现纰漏。
次日,张飞带着一千骑军冲向了张郃的军营前叫嚣。
“呔!张郃小儿,快快出来送死,敢和我张飞大战三百回合吗?啊!”
张郃带着一众护卫骑军从营帐内醉醺醺得骑马跑了出来,张郃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道:“大清早的哪个不知死活的在这叫嚣,什么人?怎么这么黑?”
“你,找死!我是张飞!”
“张飞?”张郃故作沉思道:“没听说我张家有这么个黑脸亲戚啊···”
张飞闻言差点气昏过去,吼道:“鬼才是你亲戚,可敢与我斗将!”
“斗将?就你?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曾经被我军俘虏过?好像那人就叫张飞,是刘,刘大耳的结拜兄弟是吧?”
“你,你你你,呼呼呼”,张飞着实被气的不轻,这仗还没打呢,张飞就快被气死了,周围军卒暗暗偷笑。
张飞自知那是一段耻辱的故事,立刻吼道:“那是典韦,你张郃若有本事打赢我,俺张飞就,就”
张郃接话笑道:“就做我儿子?不要不要,太丑了。”
“咳咳咳”,张飞气得差点吐血,强提起精神道:“你到底打不打?”
“打啊,你一个被俘虏过的黑炭头我有何惧,杀!”
“哈哈来得好,杀!”
张飞此刻早就忘了什么诈败一说,操起丈八蛇矛就杀了过去,那气势仿佛不把张郃撕碎就不罢休一般。
张郃手持钢枪迎着丈八蛇矛一刺,两人都感觉到对方力量不弱,枪头和矛尖用力僵持了一会,两人深情对望,啊呸,怒目而视了片刻,齐齐震退了对方的兵器。
策马交错而过,张郃笑道:“黑炭头,力气挺大啊。”
“阿呔!竹竿子,没想到细细长长的你的力气也不小,再来!”
张郃军中的将士一听这绰号就偷笑,一旁的田丰笑问道:“张将军不会有事吧?”
他这话自然是问典韦的,典韦笑道:“主公手下无弱将,张郃必然吃了那个,放心吧。”
“这就好”
张郃原本自然打不过张飞,估计十个回合就会显露败相,这会两人你来我往都过了五十个回合了,两人都打出了真火,已经不再说话,而是一个眼神就确认了对方是个劲敌!
张飞带领的副将暗自心急,心道:将军啊,军师让你诈败,不是让你死斗啊,我滴个亲娘诶···
张飞早已经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越打越凶,手臂青筋暴起,两眼怒瞪,灯泡一样的大眼就差蹦出来了。
张郃暗道这黑炭头果然厉害,难怪主公让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千万别被杀了,这丫的莫非是想斗将胜我好扳回一局?
张飞丈八蛇矛舞得乱起,张郃钢枪同样不逊色,拉马错身后两人气喘如牛,大战半个时辰已经足足交手一百多个回合了依旧不分胜负。
张飞打马回转,看到远处副将正在拼命地朝他摆手。
张飞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来诈败的!张飞咽了咽口水心道:俺忘了···肿么办!
张郃可不管张飞是否想起了要诈败,他此刻全身血气激荡,正想与人大战一场呢,手中钢枪刺出了十几个枪花,张飞立刻拉马迎上,一个错身后手臂留下了一道伤口。
“阿呔!张郃你敢偷袭我,等爷爷伤好了再来斗过!驾!”
张郃黑线,偷袭你个鬼啊,明明是你自己注意力不集中好吧!
张飞策马而逃,大手一挥带着骑军走了,张郃看的满头黑线,你那手臂明明挥舞得很有力嘛···
此刻都不需要田丰提醒,张郃已经看穿了刘备要用诈败计策,他这小半年在家苦读,还用沙盘复盘了李平以往的诸多战役,诈败之计他早已经知之甚详了。
沉吟片刻突然大笑道:“张飞匹夫不过尔尔,今日又胜了一场,来人,我们再摆酒庆贺一番。”
“喏!”
“将军,主公让你尽快攻占青州,如此频繁庆贺是否不妥?”
“嗯?有何不妥,打赢了不该庆贺吗?也罢也罢,若是下次赢了再一并庆贺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