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祥和的生活是人人都向往的,可此地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园。
听闻御林现今被残酷镇压,民难有自由可言,柏风一心想回去看看,心中忧愁道:现在两国关系紧张,无法正常通过边哨,只能秘密前往,若独自驾小舟过去必被哨兵发现。无奈之下,柏风只得继续留下,以待时机。
眼见一月将到头,不如出去打探有关摩天麒的秘密,像这种奇事,溱王及边上大臣可能知晓。柏风白天忙完,至夜晚柏风将门反锁,戴上自制皮面具,从后窗跳出后立马跃上房顶,看路边无人,忽见一队黑衣人在不远处秘密集结,柏风便悄悄接近,以探明那伙人之意图。柏风经五次跳跃,躲在墙后正好能听清。
“此次抓拿之人我等务必成功,否则难以向大王交待,事成之后必有重赏,大家做好准备,行动。”
黑衣领队话语刚落,这队黑衣人就分两队行进,所到之处都格外小心,怕弄出异响。柏风思虑:这队黑衣人非一般人,即然是受大王之命,非出大事不可,也不知所抓之人是何人。柏风只得暗中跟随,打探究竟。
忽然见这队黑衣人在公主府外集结,用飞镖将府上守兵逐个放倒,没有发出异响,之后那队黑衣人潜入府中,柏风便过去查看中暗器的守兵,个个都是喉咙被射中,而且暗器有剧毒,难怪守兵中镖没发出声音便毒发身亡。
柏风继续跟随看个究竟,见这队黑衣人放倒所有守兵,手段狠毒,柏风心中思虑自己一人无法对付这么多刺客,何不以毒还毒,这时柏风撕掉一块布用来拿起这些有毒的飞镖,目测一共十二人,每组六人。
此时,黑衣人已经完全掌控公主府,留六人在外面,另有六人在内院寻找要抓之人,柏风心中思虑,先攻院外六人,恐院内之人早已被带走,柏风翻越围墙,见黑衣人找到要抓之人,只听见一声惊叫:“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对本公主无理!”
黑衣领队:“我等是特来请公主到瑱都一叙。”
“我父王饶不了你们,快放了我。”公主边喊边挣扎。
场面已经全全掌控,黑衣领队笑道:“哈哈哈......公主你再怎么喊也没用,此处守卫已被我等处决,乖乖地跟我等走吧!”
柏风趁机投出第一枚飞镖,不料打偏部位,黑衣领队突感臀部中镖,正要转身看个究竟,不料毒发瞬间倒地,口中轻声道:“有...毒...”
这时,边上五人惊讶之余,不相信这荒唐的一幕,故而一同翻开领队身体看是为何倒地,柏风再次同时发出五枚飞镖,这下分毫不差分别打中这五黑衣人,公主见边上黑衣人倒地中毒身亡之惨状,惊吓之下晕睡倒地。在门外六个黑衣人等待多时,而院中许久无动静便要冲进院中察看,刚到院中见同伴倒地,柏风暗中六镖齐发,不料其中一人俯身被边上一人挡住,侥幸未中,那黑衣人察觉队友所中仍是本门独门暗器,纷纷抽搐倒地。
柏风从墙上跳下,黑衣人看见这面具之人现已无镖身上并未带武器,便持刀冲柏风杀来,柏风多次闪避后,直接一掌打中黑衣人胸口,黑衣人受伤并后退数步,只感对方内力深厚不是其对手,向柏风射出飞镖后,便急忙独自逃窜。柏风想去抓回审问,又恐公主有失,就放弃去追,把公主抱起,往王庭方向走去。柏风翻越城墙,见哨兵离开,便把公主放在溱王房门口,正当此时公主初醒,见眼前有一蒙面人正抱着她,一怒之下揭下其面具,隐约看见是华修抱着她惊吓之下再度晕睡。
柏风察觉情况不妙便一跃离开,在墙上停留一会儿,只见守卫巡视,发现公主倒在门口,便大声叫道:“公主,快醒醒......”
溱王听闻公主有事,立马起身到门口,溱王道:“这是怎么回事,公主怎会倒在门口,快,快叫御医过来。”溱王立刻把公主抱房中,放在床上,只待御医赶来。
突然,有一侍卫来报:“禀报大王,公主府中无一人生还,另发现有十一具黑衣人尸体,全府均中剧毒。”
这时御医赶来,溱王立请进屋为公主把脉,御医见公主之状道:“公主只是被惊吓所至,并无中毒,只需要休息便可。”
溱王这才放下心来将御医请回,心中思虑此次抓公主事件必是瑱都策划,以此来要挟本王投降瑱都,但公主是何人所救,为何救完不愿现身,且此人也使毒镖?若不是正道中人,难不成黑衣人中有人相助?
溱王百思不得其解,命令:“侍卫,全城戒严,寻查可疑之人,如有发现,一律抓捕审问。”
柏风已至饭店屋下,从窗跳入房内,就床而睡。忽闻街外敲锣打鼓,大批士兵在街市寻查,柏风想已经引起溱王重视防卫,瑱都短期不会来犯。明日正值月末,是时候离开溱邑,城中戒严,久之恐怕暴露身份。
次日清晨,柏风已经收拾好包裹就向掌柜请辞:“这些时日多谢掌柜收留,我有要事在身,特请离去。”
掌柜一脸无奈,凭他最近的表现,有些不舍,还想挽留道:“为何这么急着要走?那****说的只是气话,别当真啊,本店现在没有人可代替你?你走后本店生意肯定就淡了。”
“那日之言只做到本月,必非气话,是小修确实有要事要去办。”
掌柜已知无法劝动,只好接受道:“既然这样,只能再招个多材多世的伙计了,这是你这个月的工钱。收好!如果想回来,本店这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