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去把齐云深给我找来!”
季队长没有立刻问陈阳或者刘沛东的话,而是让手下去将夜总会的保安队长齐云深找过来。
谁报的警,虽然没人说,但是以季队长这样的人精,猜都能猜到这是齐云深报的警。
这几个年轻人,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具体身份。
但是刘沛东的身份在那儿放着,这人绝对不是他这个小小的保安队长触碰得起的。
报警便是他现在的惟一选择,也是最正确的选择,要说后台,谁的后台能有警察硬?
既然有季队长出面处理这事,齐云深自然没有再躲的必要了,只是就这样走出来,难免会落人口实。
所以,当季队长他们来到的时候,齐云深则悄悄地溜出夜总会了,就开着他那台保时捷,在街上瞎晃悠。
也就是说,当季队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他是从外面回来的,见着季队,还一个劲地说对不起来晚了。
是啊,帝都出了名的塞车,当夜总会出现问题的时候,他虽然是第一个接到通知的,但是架不住帝都的大塞车呀。
所以,就来晚了,这个理由似乎很充分,充分到季队都没办法反驳。
这年头,一个二个就像泥鳅似的,一个比一个滑头,对此,齐云深不承认,季队也不好去追究。
就是论事,这事如果发生在普通老百姓的身上,还真的不是个事,最多赔点医药费,这事就这样算了。
但是今晚不同,这事发生在刘沛东身上,就算是一根头发的事,那也是大事。
更何况,刘沛东掉的不仅仅是他的头发,而是他的面子。
国人是最好面子的,刘沛东在国外丢了脸,这原本就让他非常的窝火。
回到国内,如果还不能把这个面子给找回来,那他的面子就真的丢大发了。
所以这事,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私了的。
在帝都,不管是有钱人,还是有权人,季队都见得多了,所以,对有钱人的需求,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
“季队,实在不好意思,刚才中上塞车,来得晚了些,具体的情况,刚才已经有保安向我汇报了。
现在,季队既然在这里,那么这里的一切,自然是由季队来处理,我们全力配合,全力配合!”
齐云深见得季队之后,想都没想便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做出一切以季队马首是瞻的样子,完全将自己处在从属的位置。
季队既然来了,推肯定是推不掉的,但是,当着这么多人来处理这事,那也绝对不是他的风格。
所以,对齐云深心里打的小九九,也没空去理会,只是吩咐他,赶紧地将夜总会的人疏散,将影响降低到最小。
关于刘沛东在夜总会被打的事情,以刘沛东现在的身份地位,虽然是一个非常劲爆的新闻。
但是在华夏国,并不是什么样的新闻都可以刊登出去的,明天,顶多就是几个小道消息。
正规的媒体,绝对会集体失声的,这点,倒是没人去担心,这个没人,当然包括陈阳在内的。
帝王夜总会的消费很高,几十上百万的包间在这里就不说了,就说这个大厅里的消费,没有万儿八千也是打不住的。
也就是说,能来这里消费的人,那绝对是非富即贵。
那种只是进来跳跳舞,渴了饿了到外面吃的那种,在这里是不存的。
所以,齐云深要完全疏散顾客,那是做不到的,但是清出一个空闲的场所,还是可以的。
在齐云深清理场所的时候,季队没有说话,刘沛东没有说话,陈阳他们就自然没有说话。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阳并不觉得自己打了刘沛东会有多大的事情,毕竟,在华夏国,只要不是跨阶级的交流。
人人平等还是做得到的,当然,如果是跨阶级的茅盾,那就另当别论了。
很显然,在陈阳的心中,自己跟刘沛东纵算不是处在同个阶层,至少也没有阶层带来的巨大差异。
所以,他很放心!
“姓名?”
“陈阳!”
当一个女警过来询问陈阳的姓名时,陈阳就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两个字!
陈阳,这个名字很普通,普通到全国有好几万人都叫这个名字,所以,这个名字并没有带给那个女警特别的震憾。
只是感到震惊的是那个叫季队的人,今年的经济论坛是在燕大召开的,而负责整个论坛安全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季队。
陈阳这个人,他没见过,但是他听过,在董茗珠的发言里,就曾无数次地提到过陈阳。
“你就是陈阳?就是董茗珠今天提到的那个陈阳?”
虽然在季队的心里,觉得敢跟刘沛东硬抗的陈阳,除了岭南来的那个陈阳之外,似乎找不到第二个。
但是,本就行事认真负责的态度,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再确认一次。
“没错,董茗珠的确是我的朋友,但是她有没有提到过我,那我就不知道了!”
陈阳的嘴角带着笑,一种很淡然的笑,看得出,他既然把刘沛东当回事,自然也没有把眼前这个季队当回事。
这话要是听到别人的耳朵里,一定会认为董茗珠就是陈阳的靠山,如果季队也是那样认为,那就大错特错了。
董茗珠的江湖地位,的确很高,但是说她一定会高过刘沛东,估计很多人都不会同意,至少她的身价就不及刘沛东的零头。
如果说,陈阳的靠山仅仅是董茗珠的话,那么就算借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