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剑熙的心情相当愉悦,他侧过脸,将照片放置在唇边,他就着她嘟嘴送吻的红唇“啵”一声响亮的亲了一口,“我就牛氓你了,你想怎么样?”
安又灵捏紧了粉拳,脸色爆红。不是他的对手,她躲总行了吧。“南宫总裁,既然你醒酒了,那我走了。”
南宫剑熙笑着看她,不答话。
安又灵实在接受不了他双眸里放出的强大磁场,在她被电晕前,她抬脚往房门边走去,男人没阻止,她按下松了口气,将小手搭上门把。
她拧动着门锁,一下,两下,门锁纹丝未动。
男人低醇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安小-姐,很抱歉,我刚忘了告诉你,这门锁是遥控的,不是手动的。”
安又灵,“…”她闭眸喘动着小胸膛,老虎不发威,他当她是病猫,她真的要火了。
“南宫剑熙…”她转过身,拔高声线叫他,她准备了一大堆骂人的台词,想怎么难听怎么来,但,男人只留给了她一个背影。
南宫剑熙向沐浴间走去,“我现在要去洗澡,安小-姐有事找我也可以,我不关门,你进来,我们共谷。”
……
这锁是遥控的,安又灵找不到遥控器,所以她只好站在房间里等他。
他真的没有关沐浴室的门,那里面“哗啦啦”的流水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安又灵偷瞄了一眼那朦胧迷-离玻璃门,她觉得热血往上冲,她快流鼻血了。
为了控制自己不偷-窥男人,安又灵背过身,眼不见为清。
“灵灵…”男人在里面叫她,语气自然的一如7年前,“给我拿件睡衣。”
睡衣?
安又灵也没觉得什么不妥,她抬脚走向衣柜,动手打开衣柜门。
衣柜里整齐排列着各式男女款的衣服,她20岁的衣服还保留在衣柜里,他熨烫平整的名贵衬衫和西裤和她的挂在一起,和谐搭配的像居家过日子的寻常夫妻。
面上发烫,安又灵赶紧垂下眸,深呼吸后,她鬼使神差的打开了衣柜里的第一层抽屉,如果她没记错,这里放置着她的…小内。
抽屉打开,她的小内还在,可是小内旁添置了很多冷色系,黑色,深蓝,藏青…男士的小裤。
安又灵觉得整个人都掉进了火炉里,她很热,口干舌燥,双腿发软,他…他便态,这里这么多抽屉不用,他硬是跟她…挤在一起。
不光如此,这房间的摆设,就连那粉色夹嫩黄太阳系的船单他都没换,一个大男人住在一个…梦幻的公主房里,他怎么想?
“在看什么呢?”身后骤然而至的嘶哑男声令安又灵一颤,她像做了亏心事般迅速挺直小身板。
“没…没看什么,我…我走了。”她想挥开他逃走。
看着小女人局促的状态,男人半是威胁半是调侃的缓缓笑道,“灵灵,别动,我身上没穿衣服。”
这声“别动”可比一把手枪抵在她后腰上更吓人,安又灵真的不敢动了。
于是南宫剑熙将两条手臂撑在衣柜上,从背后贴上小女人的后背将她圈在胸膛里,他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还有男人专属的迷人阳刚。
被逼到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安又灵一秒钟变成了口吃,“南…南宫剑熙,你…你想干什么,不…不要乱来,我…我不会从的。”
感觉到怀里女人的僵硬,南宫剑熙“呵”一声笑,他垂眸看着她圆润的小耳垂,她脸颊上染着胭脂,那羞涩情臊的粉意一直蔓延到了耳后,她耳垂上细软的绒毛在灯光照耀下,漂亮的出奇。
滚动着喉结,他覆在她耳边说道,“灵灵,我想干什么你会不知道?还是你要我亲口说出来,这样更刺激,更调清?”
背后紧贴着他坚硬滚烫的身躯,安又灵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她快软成了一摊水。但她更害怕,本能的拒绝,“南宫剑熙,别这样,我们不能。”
南宫剑熙两只大掌扣住她的小香肩将她翻转了过来,考虑到他没穿衣服,“啊!”,安又灵尖叫一声,用小手捂住脸。
房间里很安静,男人迟迟没动作,于是安又灵从指缝里偷偷睁眼瞧他。
这一睁眼才发现男人正俯着身,他如黑钻石般闪耀的眸子贴着她葱白的指尖,与她近在迟尺,“呵…”他将她所有小动作都收入眼底,眸子里落满了欢喜和爱意,宠溺的温情泛着薄薄的光晕,将她包围。
安又灵的一方心湖被丢了一颗小石子,瞬间乱了,荡了,泛起涟漪了。
南宫剑熙微微抬眸,亲了亲她的小手指,他嘶哑道,“灵灵,我知道我们不能。昨晚你在别墅门边打电话,我听见了。你儿子让你别乱来,沈修杰说好好办你,你说这段时间不管他,你们一家三口…真幸福。”
“如果你没有孩子,早在4年前我就会将你抢回来。但是你有了孩子,我…也有过孩子,一切都不一样了。孩子不会接受一个脱轨乱清的妈妈,7年前我自私,霸道,混蛋,所以这些年不管我有多痛苦,我都一遍遍告诫自己让你让你的孩子幸福点。”
“可是灵灵,你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你要来沟引我?”
“我…”安又灵不知道他昨晚在别墅,其实那些话她可以解释的,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但他为什么要说“沟引”?
“我没有!”她小声反驳。
“没有吗?”南宫剑熙用大掌捧住她的鹅蛋脸,他闭眸嗅着她身体的幽香,“知道你看我的眼神吗?想看我却又不敢看我,怕我吃了你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