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闹出动静,安又灵扭捏着小身体想摆脱他遒劲的手臂,只觉得腰腹一痛,男人狠掐了她一把,“别动,受不了!”
安又灵的小脸娇艳的要滴出血来,他身体的变化通过臀部清晰的传递而来,她很想冲动的磨蹭他,不把他憋残废了,也把他憋出内伤。
可是,那只是想象,聪慧而胆怯的安又灵才不会做出这种自讨苦吃的事情。
……
有了电梯里的教训,一众人来到酒店包厢时,安又灵坐在了南宫剑熙对面,两人离的远远的,只能遥望。
alva拿着珍藏版的白酒给大家斟酒,走到安又灵身边时,alva道,“安小-姐,你不能喝白酒,我为你斟点饮料吧。”
“不用,”安又灵阻止,“我酒量还可以,喝一小杯吧。”
“这…”alva为难,他看向自家boss。
安又灵郁结,alva这是几个意思,她和南宫剑熙有关系吗,怎么她喝个白酒还需要请示他?
男人当仁不让的开口了,语气低沉而不悦,“你一个女人,喝什么白酒?”
安又灵翻动着水汪黑眸,高抬着小下巴,那得瑟的表情是“要你管”,但她语音甜柔,俏皮道,“没办法,这些年总是会遇到一些耍牛氓的伪君子,在饭桌上应酬他们,我练出了一身酒量。”
南宫剑熙丝毫没有将这“伪君子”和他结合在一起,他如墨的眉眼有些犀利,嘴角讥诮,“怎么,安小-姐还需要应酬吗?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娘,你老公没钱养你,还是你嫁人不淑?”
安又灵狠瞪了他一眼,什么老板娘,老公的,简直不知所云。
alva最终给安又灵倒了一杯果汁,所谓弱肉强食,安又灵看着那黄橙橙的果汁,在心里早将南宫剑熙问候了八百遍。
饭局吃到一半,厅里的人物问安又灵,“灵灵,我前几天看到了沈老弟,他说正在给修杰筹办婚礼。修杰和你早5年前就领了证,你们儿子都那么大了,怎么现在才想起办婚礼?”
“儿子”这词令安又灵心里“咯噔”一跳,7年前她带着他的球跑了,现在两人相遇,他会不会跟她争抚养权?
男人这会儿没看她,他右手端着酒杯轻抿了一口白酒,他的模样漫不经心,似乎根本没在意这话题。
安又灵垂下眸,她刚因紧张跳到了嗓子眼的心脏瞬间跌入了谷底,其实没什么失望的,这7年足以令她明白他不爱她,更不爱她生的孩子。
“灵灵…”厅里的人物见安又灵心不在焉,出声叫了句。
安又灵这才想起刚才的问题,其实他们误会了,沈修杰的确5年前就结婚了,但新娘是她的好闺蜜。
至于沈修杰为什么迟迟没有办婚礼,也许是因为沈修杰对她还没有死心。5年前沈修杰酒后乱姓跟她的闺蜜发生了一夜清,闺蜜怀了孕,两人奉子成婚。
沈修杰算是隐婚,他跟她闺蜜没多少感情,30岁事业有成的英俊男人一方面跟她无下限的调清,一方面在外沾花惹草,为了闺蜜的幸福,她不得不管制着他。
这些年让沈修杰折腾累了,她疏远的态度令他绝望了,儿子5岁了,他终于认了闺蜜了身份,要跟她举办婚礼,好好过日子。
想到这里,安又灵双眸窜出流光溢彩的光芒,她看向正垂眸喝闷酒的南宫剑熙,他刚说“老板娘”时充满醋味和火药味,他不会…误会了吧?
安又灵幸灾乐祸了,活该,误会死他!
谁让他这么欺负她,谁让他这7年对阳阳不管不问?
安又灵笑着对厅里的人物说道,“史伯伯,婚礼只是一个形式,我和修杰想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办,到时我请您去喝喜酒。”
南宫剑熙仰头将一杯白酒送入嘴里,他喝的太急,喉咙里,肚腹里,火烧般的痛。
……
吃完饭也不知道是谁提倡去ktv唱歌,安又灵不敢拒绝,男人在饭桌上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有求于他,她可不敢真在老虎头上拔毛。
到了ktv,大家又点了酒水,气氛一度高涨,大家甩了衣服,一首歌一首歌的唱的不亦乐乎。
对于这些“鬼哭狼嚎”,安又灵感觉…醉了。
玩的正h的alva将话筒递给安又灵,“安小-姐,来ktv就是唱歌的,你怎么跟我家总裁一样光坐着,来,我为你们点了一首男女对唱,音乐响起来,你跟总裁h起来。”
安又灵侧眸看了看男人,南宫剑熙正坐在另一侧沙发的角落里,他一条腿随意叠加在另一条腿上,腿型笔直修长,他慵懒靠进宽软的沙发里,一条手臂搁沙发背上,一只手端着一杯红酒慢慢品尝着,方荡懒散里不失清贵,优雅。
包厢里流动的五彩灯打到他英俊的面容上,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他似乎不屑于伪装,近乎赤果的窥-视和暗热。
安又灵面颊发烫,她拒绝,“我不会唱。”
他们在一起了四个月,那四个月两人很少约会,他那时忙,她也有学业,偶然有机会在一起,他总是将她带往别墅。
ktv是散播爱昧的地方,年轻的男男女女一对望就能燃烧出火花,她不是怕他受不了,她是怕自己。
27岁女人的人生里只有那一段短暂的恋爱,有过男人的她如果说没有生理需求那是不正常,她寻寻觅觅了7年,始终没有遇到一个能调动她荷尔蒙的男人,而这个37岁的老男人,她看一眼,就移不开目光。
不谈爱恨,她依旧被他吸引。
承认吧,她一直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