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不同床?
他们不是夫妻吗?
那他们在墨西哥南宫家里睡一个房间有没有同床?南宫剑熙有没有碰过丽姿?
想想刚刚南宫剑熙的话,那个混蛋,他是故意惹他生气惹他嫉妒的…但是,南宫剑熙最后说他楼下走走,让他该干嘛就去干嘛,他还没锁房门,他将地铺展在这给他看…楚函瞬间懂了,南宫剑熙暗示他。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函站起身,绕着房间径直走了三圈,有很多猜想在脑袋里盘旋,但他不敢求证。胸腔里已经无法遏制的升腾出一股狂喜,他想大喊出声想手舞足蹈了,他真的…太开心了!
楚函转身去看丽姿,走到她床头,床头柜子上放着一个水杯和一瓶药。
他本来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当看着丽姿恬静的睡容时那瓶药上的英文名“”陡然闯入了思维,“”是…安眠药的意思!
刚才那股喜悦瞬间荡然无存了,楚函狭眸的瞳仁剧烈一缩,长臂一伸就将药品拿手里,他急切而认真的扫着药品上的英文,没错,这就是安眠药!
“丽姿…”楚函一条长腿弯曲在床上,两只手使劲的摇晃着丽姿,“丽姿…姿姿…你醒醒…你为什么要吃安眠药?你知不知道这药有很强的副作用,吃多了会死人的!”
床上的丽姿还在沉睡着,毫无反应。
这一拳就像是里,使不上力,楚函心乱如麻,又惊又惧着。
将丽姿轻轻放回去,楚函在裤兜里掏出手机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他低吼着,“南宫剑熙你疯了,你竟然给丽姿吃安眠药!你想害死她!”
相比他的暴怒和慌张,电话那头很平静,还带着感伤,“楚少,悠棠她吃安眠药吃了3年多了,没有安眠药她睡不着,即使小睡一会,也会被噩梦惊醒。”
吃安眠药吃了3年多?
楚函深呼吸一口气,但他胸膛依旧剧喘着,压低的声音还带着痛不可遏的颤抖,他左掌狠劲抓绕着自己的短发,“她为什么睡不着?她为什么做噩梦?”
“这个悠棠没说,但她做噩梦就会胡言乱语,她总是重复两句话。第一句话是,滚开,别碰我。第二句话是,楚函,救我!”
这两句话就如利箭顿时洞穿了楚函的心,他的心脏有了一个碗大的洞。
为什么会是这样,她看起来很幸福的。
她如今知性,干练的模样就如脱胎换骨,与过去彻底作别,二次为人,光辉耀眼。
她为什么要在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为什么偷偷躲起来品尝心酸?
那边的南宫剑熙还在叹息,“楚少,悠棠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但这些年她一直拒绝看心理医生。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这次我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带她走出来。”
带她走出来吗?
楚函坐在床边,他伸出右掌去摩挲她的小脸蛋,倾身覆盖住她的娇-躯,在她耳边道,“丽姿,就算我把你害的这么惨,但你就是不愿意告诉我,你不要我的补偿!你是不是认为吃安眠药总好过与我纠缠?呵,丽姿,你怎么能这么狠?”
丽姿没反应,即使是睡着了,她莹白的脸上也透不出半分晕红。但那两排纤长的睫毛安静的落在漂亮的眼睑上忍人怜爱,尤其那张粉唇饱满而诱-人。
楚函垂眸,亲吻上她的粉唇。
她的唇依旧是以前那种又香又软的滋味,嘴唇才碾压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张嘴允她,不过瘾般用牙齿细细的啃噬着她的唇瓣,虽然她再不会像以前那般回应他,但他已经心生了满足。
手指扣住她的下颚,他将自己的长舌顶了进去。
她的蜜腹里十分香甜,软软的rou壁鲜嫩,他用长舌扫了一圈,又上下舔着她的贝齿,咽了一口她的津液,才将她的小舌拖自己嘴里重重的允吸。
时隔4年才碰过她,只有她沉睡的时候才能让他碰着,楚函渐渐就受不住力道了,但她现在没感觉不会喊痛,他怕伤了她,只好忍着退出她的檀口。
楚函的目光又流连到她的娇躯上,她的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被褥,但即使这样,他刚碰到的她的小脸微凉。
大掌从被褥里钻进去握住她的小手,小手只有一点点暖气,微不可查。
楚函迅速下床,找出调控器打开房间里的空调,在自己感觉到热意时又去抚摸她的小手,她的手暖和了,就连莹白的脸颊都透着一层胭脂粉,俏丽媚人的。
楚函的喉结滚了滚,左手攥着被褥一角,缓缓将被掀开。
这一看,再不能移开眼。
丽姿穿了一身棉质的女式衬衫,衬衫纯白色的,上面勾了些素色的桃花。衬衫领口开了两颗纽扣,那一道饱满美好的弧线就那样淋漓尽致的勾画了出来。
衬衫只遮到她臀部的位置,下面就是两条紧-致笔直的纤腿,纤腿的肌肤如牛奶白,那上面覆着的一层细小绒毛染着灯光的晕辉,十分炫目。
楚函忍不住的上cn,再次将精健的腰身挤她双腿间,俯下身,细细的啃吻着她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
他做起这些动作来十分熟练,4年前两人无数欢hao时,他就爱这样对她,她也喜欢他这样对她。
将衬衫往上推,入眼的是一件青色的小裤,裤色十分鲜亮,布料淡薄,束着她最美好的私mi。
楚函的狭眸着火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贪-婪的盯着看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