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掌紧扣她的纤腰,长腿跨前一步,腹下微微一挺,就将坚硬的某物戳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后慢慢摩挲着。
丽姿脸色煞白,两人毫无间隙的贴合令她娇躯紧绷,两只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她要拉开彼此的距离。
但他整个身体向前挺进,坚毅的胸膛抵住她两团翘挺的丰-盈隔着衣料就狠狠碾压,他阖上狭眸,“恩…”喉咙里已经情难自禁的逼出了一声撩-人的低吼。
他们这边的情况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眼球,周琳不慌不忙的持着观望态度,其实她也奇怪的,以棠姐的伸手,她不致于让那个楚函一再轻薄如此的,虽然她对他很冷漠,但又是与别的男人极不同的。
而那些工作人员惊愕的下巴都快掉了,楚函的未婚妻路灿雪还在临时搭建的化妆蓬里补妆,楚函就在这…泡妞…
看来谣言不可信,楚函依旧风liu成性。
这时楚函的两名保镖咳嗽一声,走到众人面前说了句“你们做你们的事”,然后就背手而立站着监视众人。
众人不得不低下头继续干活。
楚函将下巴搁丽姿的额头上,然后又俯身十分轻-佻的嗅着丽姿身上的香气,以前丽姿身上是很浓烈的少女幽香,现在是一股若有似无的清冷香气,蛊惑着他的神经,令他筋骨酸软。
“丽姿…你真香!”他的声音哑的很厉害,其间还有成熟男人特有的吞咽口水的喉结滚动声。
挣扎不过他,丽姿也就不动了,被他禁锢在怀里,她仰起小脑袋看他,唇角讥讽,“楚少,你还是这么容易发-情。”
楚函漆黑的狭眸里一片沦陷,情yu的火苗烧的越来越旺,“丽姿,我发-情只是对你,你知道我们多久没亲近了,我想好好看看你都不行…”说着,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贴着她的耳垂呢喃道,“姿姿宝贝,这些年,我快想死你了。”
姿姿宝贝?
4年前两人滚c单的时候他最喜欢这样叫她了,一遍遍亲她吻她,毫无节制的xing爱,有时一晚上他都不愿意从她的花蜜里出来。
我快想死你了!
丽姿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她此刻点了头,他现在就能在这里上了她。呵,男人对自己的情-人永远只想着这档子事。
丽姿正走神的想着,楚函已经隔着单薄的衣料准确的找到她柔软而漂亮的肚脐,然后将自己坚硬的顶端挺进去粗鲁的戳着,大掌也从她的纤腰往下移,揉-捏了一把她紧致的翘臀,又将手从她臀勾里向前滑去。
这个男人身经百战,在c上也是至贱无敌的。
丽姿夹紧腿,不让他触碰,她淡淡道,“楚少,你这个样子,将你的路灿雪置于何地了?”
楚函闭着的狭眸缓缓睁开,他收回手但仍扣着她的柳腰禁锢着她,“丽姿,灿雪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我在孤儿院没吃没喝跟别人打得遍体鳞伤的时候都是她陪伴着我,我不能负了她,所以我必须娶她。”
“呵…”丽姿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既然你要娶她,那你还这样对我做什么,我记得我们的情-人契约已经过期作废了,我没有义务让你发xie。而且,你的不能相负是什么意思,将路灿雪娶回家,然后在外面玩我。”
“不,不是的…娶灿雪是…是使命…可是,可是我想要你,想要的快疯掉了…我也没有想对你发xie想玩你,我只是…我就是想跟你做ai…”
他想要一种深层次的结合,因为她现在对他很冷漠,他觉得自己心脏被挖空了一块,他急需证明她是属于他的,他有一颗空-虚的心等待着她来抚慰。
“楚少,我发现你很奇怪,当初你看中我也不过是看中我和路灿雪有相同的眉宇,你得不到她就来bao养我,现在好了,那个正主回来了,你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这个替身呢?”
她是替身吗?
他早在5年前就跟她说过,她虽然和路灿雪有相同英气的眉宇但是她们一点都不像,路灿雪温柔体贴的,而她倔强而孤傲,其实她现在的气质更能驾驭那道英气飒爽的眉宇。
他从来没将她看成路灿雪的替身。
如果是替身,那为什么这四年来他总是会失魂的对着路灿雪的眉宇看,然后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她那张破碎的俏容?
他经常坐办公室里发呆,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他总在怀念他们那段美好时光,哪怕是她破了相,他一无所有时,他将她强制禁锢在怀里宽慰和厮守的时光也是极好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在一瞬间就变了模样?他得到了梦想的一切,可是他就因为她这个在人生中横插进的小意外,日日夜夜受着锥心之痛。
他知道她现在说这番话只是想让他心疼,因为他的心脏真的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着,他对她的心疼与怜爱自那次毕诺草之后就爆发到了终点,仿佛与生俱来。
楚函还没回答,就感觉手腕传来剧痛,原来丽姿素手扣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大却精准无比的掐住他脆弱的太渊穴。
全身软绵无力,楚函任由丽姿将他推远,而她顺手去帮他半卷着衣袖。
上一次她将他撂躺地上,身体十分敏捷,这次能掐住他的穴脉轻松制衡他,也说明她这几年有认真的学过跆拳道之类功夫。
她正垂着眸,他的视线都落在她蝉翼般颤动的纤长睫毛上。
楚函柔声问,深深蹙起的眉头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丽姿,为什么学功夫,这几年有人欺负你了吗?”
闻言,丽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