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剑熙受了鼓舞,也张开嘴,四片唇瓣难分难舍的吻在了一起。
看到这里,楚函垂在身侧的手募然捏成拳,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有种想冲上去挥南宫剑熙两拳,然后掐死那个女人再自杀的冲动,但他忍住了。
他没有资格和立场这么做,最关键的是那个女人不怕他的,她太狠了。她一定会护着南宫剑熙,对他冷嘲热潮,横眉冷对的,他还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
楚函转过身,走下楼。
走到楼下,他并没有立即上车,而是坐在半人高的护栏上,从裤兜里拿出烟和打火机,又烟雾缭绕的吐着烟。
刚刚他还想着不要求她离开南宫剑熙,只要抽出时间陪陪他就可以了,其实他做不到的。他不想把自己搞的跟深闺怨妇一样,他想她跟南宫剑熙离婚,然后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惜她不会这么做的。
他不敢再去逼她。
那好吧,那就暂时先这样吧,让她跟南宫剑熙先呆在一起,他来适应看看,如果他可以适应,那他就不逼她,如果他适应不了,他再来想办法。
……
丽姿只是轻轻允了南宫剑熙一下,南宫剑熙就反客为主的将她娇嫩的唇瓣吻的发麻,当他伸出长舌叩响她的牙关时,她的两只小手迅速从他的腰腹转移到他的胸膛上,她推着他,侧过头。
南宫剑熙的吻一下就落到了丽姿的脖间,感觉她重重瑟缩了一下,南宫剑熙扣着她的纤腰,紊乱着呼吸柔声安抚道,“悠棠不怕,我不会强来的。”
丽姿这才放松身体,她阖上在昏暗楼道里越来清亮的眸子,掩盖住刚刚的慌张和惊恐。
南宫剑熙抱着她平顺着呼吸,吹散着身上的燥热,忽又觉得有些自嘲,他低低道,“悠棠,我还是不行吗?”
这个在她最艰难的时刻陪伴在她身边,无微不至给她关爱和呵护的南宫剑熙,她是感激的,也是喜欢的。
但是她一直把南宫剑熙当亲人,当哥哥。“剑熙,对不起。”
“呵…”南宫剑熙暖暖的笑一声,帅气的脸上含着宠溺,又揉着她的秀发,“傻瓜,永远不要和我说对不起,这些都是我自愿的…可是悠棠,我很好奇,你对所有男人都这样冷淡无感吗?”
丽姿将小脸蛋埋在他肩头,沉默几秒,她摇头,“不,曾经有一个例外。”
“恩,是那个你经常在梦里呼喊的男人吗?”
丽姿没再回答,她转换着话题,“剑熙,到我公寓里坐坐吧。”
南宫剑熙点头,松开丽姿,丽姿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门,两人走进去。
丽姿拿着杯子给南宫剑熙倒茶,南宫剑熙环视着这100多平的公寓。
公寓里很干净,装潢也很简单,里面没有一点女生喜欢的娃娃玩具或者暖色系的装饰,墙壁上贴着几张时装周的照片,十分孤清。
这也是丽姿的风格,她一直是个冷清而孤独的人。
这3年他一直想走进她的世界里,可是她对谁都紧闭着心扉。
“悠棠,”南宫剑熙走近丽姿,“你一个人睡在这里害怕吗,你落下了怕冷的毛病,夜里又做噩梦,这段时间是不是还是靠安眠药入眠的?我不放心你,明天我搬来和你一起住吧,我可以睡在别的房间,你不必再心疼我打地铺了。”
丽姿将水杯递给南宫剑熙,她莹白的小脸露出抹淡笑,拒绝道,“不必了,不管是怕冷还是做噩梦,这几年我都习惯了,而且我总不能依赖你一辈子,你也应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
南宫剑熙喝水的动作募然停顿住,他看着丽姿,惊讶的问,“悠棠,你…你什么意思?”
“剑熙,我们离婚吧。”
丽姿的声音淡如轻烟,但异常坚定,南宫剑熙知道她是一个干练,果决且肆意潇洒的人,因为人世间无所眷恋,所以她的潇洒中又透着几分难言的颓废和狠决。
南宫剑熙惊讶她离婚的决定并不是因为两人感情有多好,而是,她离开他,她就真的将自己困在一座孤城终老了,况且她的身体状况需要人照顾,离开了他,她可能连终老都成为奢侈。
丽姿转身走进客厅,她蹲下身将茶几上散落的几本服装杂志整理进书柜,然后坐在沙发上,客厅里没开灯,她及肩的秀发挡住整张脸,南宫剑熙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秀挺的鼻尖。
“剑熙,我这一生恐怕都无法再去爱一个人了,我连最起码的做妻子的义务都对你履行不了。无法回应你同等的爱,更不能给你身体上的满足,所以我不想再拖累你。将你从最值钱的黄金单身汉变成离婚男,我很抱歉…但是当初我们是因为…”
南宫剑熙清楚的听到了她的哽咽声,她说她无法再去爱一个人了,那是不是说明她曾经爱过一个人?
这些年她越发清瘦,整个人坐沙发里朦胧的缩成一小团,很多时候她安静的没有丝毫人气,他从来不知道会有一个女孩可以让他心疼到这种地步,他几乎心碎。
丽姿仰起头逼回眼眶中的湿意,然后垂下眸看着她右手上一直带着的一个手镯。
那是一个银色手镯,手镯一圈吊着很多小铃铛,像小婴孩过生日带的,一动就会发出很清脆的声音。
“我们是因为…才结婚了,现在没必要了,我也不想再耽搁你,所以我们离婚吧。”
她将话说完,南宫剑熙已经走到了她身边,蹲在她面前,他用温暖的大掌将她两只冰冷的小手握在手心,这个有着良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