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函慢慢停下车子,伸出大掌去抚摸她的脸,“宝贝,对不起,刚刚吓坏你了吧。”
警花看着男人英俊的五官,他就像是从画里走出的美男人,轮廓完美到了极致。他翘着嘴角,温情的目光里含着宠溺,仿佛就要将人融化了。
警花心跳漏了一拍,害羞的低下头。
而男人大掌一伸,就将警花抱坐在了他腿上。
“啊,楚少,你想干什么?”警花嘴里挣扎着,但身子早在他的怀里摊成了水。
“你怕什么?”男人邪气十足,“你当了这么久警察,难道还怕坏人?”
女人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狭眸,语气甜腻的发嗲,“楚少,你好坏。”
这个男人,有钱有貌有地位,在鼓市跺跺脚也要发生个地震,最关键是他懂女人,会玩nv人,哪个女人不爱?
楚函看着她欲拒还迎的姿态,有些心痒,本来被丽姿撩起的一身火到现在还没有消停,他动手解开金属皮带,托着她的臀就让她坐了进去。
男人慵懒中带着恣意的轻狂,就像是让人沉溺的麻醉剂,女人攀着他的肩膀,迷恋的看着那张妖孽般的脸庞,她想吻上去。
甚至还没接近到他,男人就扣住了她的肩膀。
前一刻还迷离的狭眸瞬间清明起来,散发出无边的寒气和令人生畏的警戒,甚至那眸底还有丝…嫌恶和厌弃…
女人一震,但男人攻势越发猛烈,她迅速迷失在那一bō_bō致命的快/感中。
……
今天,林氏所有股东都聚集在了会议厅里,这是戴颢笉回国后召开的第一个股东大会。
股东们兢兢业业的走进去,脸上是虔诚膜拜的神情,他们望着会议桌前的戴颢笉,她正在垂眸看资料,他们对她是又爱又怕的。
他们爱的是,林氏在戴颢笉手里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扩展到了全球,俨然成为国际第一财团。他们每天坐家里,哪怕是1的股票分成都够他们花上几辈子的了。
他们怕的是,这女人太犀利,刻薄,无情!
股东们都聚集了,但还差一个人。
戴颢笉看着她右手边的位置,当初她从婆婆手里接过林氏时,林氏有两位肱骨之臣,三代元老。
她用了整整二十年终于扳倒了一个,这一个严伟尤其难搞。不过没关系,在她在位期间,她一定会收复所有领导权,让林氏实现真正的统一。
收回眼里的目光,她转头问身后的戴姨,“严老怎么还不来?”
戴姨俯身,低声说,“严老事先没有通知我们,现在也联系不到他的人。”
戴颢笉锐光一闪,他好大的架子,敢跟她拿乔!
转头面向股东,“既然严老不来,那我们就召开股东大会吧。”
股东们怎敢有异议,纷纷点头,刚要翻开手边资料时,会议室大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他依旧穿着两天前的那身衣服,褶皱的衬衫加上下巴冒出的细小青渣,他整个人显得风尘仆仆而凌乱。
黄香槟色的衬衫也掩盖不了男人身上的寒气,他一双墨眸深邃,神情肃穆,颀拔的身姿沐浴在冷冽的寒气中,就像是冰雕。
会议室里的股东迅速起身,颔首,“少总。”
戴颢笉看着自己的儿子,深深锁眉,当初他不要接管林氏,至今连林氏大门都没跨进来过。那今天他为什么来?是因为夏彤。
真是荒唐至极,私事和公事怎能混为一谈?况且在股东大会如此重要的会议上谈夏彤,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点?
戴颢笉要开口,但男人抢先一步,他的薄唇掀了掀,“今天的股东大会延迟,散会!”
“这…”股东们诧异的看着林泽少,又转头看看了高坐上的戴颢笉,这母子两是怎么回事?他们听谁的?
戴颢笉脊背笔直,双臂放桌面上,“你是以什么身份叫大家散会,我的儿子?林家的子孙?”
她眼里没有情感,但话里却是无比的讽刺。
男人没说话,他身后的一位律师稍稍上前,他将手里的两份资料展示在大家面前,即使不知内容,但光看资料页面,股东们就纷纷变了脸。
律师推着眼镜,有条不紊的先出示了第一份资料,“林家有祖规,林家每代嫡长子从出生起就享有林氏名下27的股权,林总是林家的嫡子长子皆独子,这是林家老太岳淑芬女士签署的股权继承书,从此刻起,林总正式继承了林氏27的股权。”
股东们神情未定时,律师紧接着出示了第二份资料,“这是林氏名下第三大股东严伟签署的股权授让书,也就是说他将手中13的股权全部授让给了林总。”
在众人骇然失色的目光中,律师平静的总结,“27加13的股权,林总已经以40的股权优势彻底压倒了戴总裁的37,一跃成为林氏第一大股东。”
全场倒吸冷气,就连戴颢笉都变了神情,而那冰雕般的男人淡淡逡巡全场,最后对着那高位上的人,低沉着嗓音,“我现在够身份了吗?”
……
会议室大门被戴姨关上,戴颢笉和林泽少分坐在长型会议桌的两端。
戴颢笉的姿势依旧没有改变,只是姣好的轮廓紧绷着,“你奶奶现在在美国洛杉矶,你是怎么样让她签署股权书的?”
男人靠在椅背上,找了个舒适的坐姿,“很简单,你姓戴,而我姓林。”
男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几乎压断了她所有的神经,摧毁了她这些年的坚持。
她刚入林家时,丈夫冷言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