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浅越发疑惑,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总有一日你会知道,哈哈哈哈……”对方大笑,随后这笑声忽近忽远,最后消失不见。
她所处的地方又归为沉寂,好似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月清浅刚清醒一点的意识又变得十分模糊,渐渐陷入了沉睡之中。
秦墨宣坐在月清浅的床沿边上,看着她苍白的面容,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嘴唇,心似被揪着一般。
她的手很是冰冷,若非她还尚有呼吸,只怕别人还以为她死了。
秦墨宣紧握着她冰冷的手,用自己的手温去温暖她的手。
她手腕上的那一只绿檀木镯就牢牢地套着,而自己送她的暖玉,亦是戴在了胸前。
秦墨宣看着那暖玉和木镯,笑了笑,明明这般在意我,否则也不会将自己送她的东西贴身戴在身上。
可你怎么就如此想不开呢,有些事情明明可以两个人一起面对啊。
秦墨宣微微叹了口气,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秦墨宣伸手抚了抚月清浅的脸庞,同手一样,也有些冷,不过比手却是好很多了。
幸亏太医说,并未什么大碍,只需醒来以后好好调养着便好。
不过,这昏迷的时间怕是有些久。
“小姐,不要乱跑啊小姐。”一个梳着两个小髻的小丫鬟在追着一个小女孩。
“哈哈哈……快来追我呀……”小女孩身着红色衣裙,在院中奔跑着,脸上洋溢着纯真活泼的笑容。
“小姐,快下来,待会被夫人看到了,便又会罚奴婢了。”
女孩顽劣,爬到了一棵树上,小丫鬟在树下看得干着急。
小女孩还在树上摘着果子,很是惬意。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风和日丽的天气,瞬间阴沉了下去,天上一道惊雷。
小女孩这时候才终于知道害怕了,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小丫,我下不去了。”
那小丫鬟也看着挺着急,便道:“小姐别怕,奴婢这便去找把梯子过来。”
“好,你快去。”小女孩扶着树干,有些害怕。
然而,她等了会儿,等来的不是小丫鬟,而是她的母亲。
她顺利的从树上下来了,并未受到任何责罚,但她的侍女却因护主不力遭受到了严重的惩罚。
“母亲,你别打她,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贪玩乱爬树。求求你,不要责罚小丫……”小女孩哀求着美艳的少妇,然而对方却不为所动。
“小丫,护主不力,藤鞭十下。”
“是。”
“不要啊,母亲,求你放过她……求你了……是我的错……”女孩哀求着,但却被人拉开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明明,有错的是自己,但受罚的却是别人。这反而,让她内心更加难受。
“啊!夫人饶命啊……呜呜呜……啊……”不过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丫头,前两日又受了风寒,便没有撑过去。
等打完了,众人才发现那个小丫鬟已然没了气息。
月清浅身处这样的场景之中,周围的人皆看不见她。
这些记忆,是她五岁的时候发生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又想起了这些。
自此以后,月清浅顽劣的性子也就此收了起来。努力去成为父母亲口中的名门贵女。
说是名门贵女,其实是按照了王后的标准来要求她的,五岁到七岁的那段日子,可以说是她最觉难熬的时候了。
她的人生没有一丝快乐,每天要做的那些事情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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