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许天打电话约莫悠乐“交流音乐”。
可惜,莫悠乐接下三天都没空,与许天约到第四天。
许天听得出莫悠乐语气真诚,不是有意推延。
与莫悠乐通话结束,许天再打电话告诉慕容贞雪,慕容贞雪得知后有点小遗憾,但仍是很期待第四天的到来。
……
……
修练三体式站桩十天,在尚真武馆,上午的功课结束后,张玄同有些赞许地点头道:“三体式修练得不错,能连续练两个小时,一般的明劲武者都难做到。”
“是师父教导得好。”许天谦虚道。
张玄同不领情道:“少拍马屁。是你自己怪胎一个。”
许天嘻嘻地笑了笑,不以为意。
修仙者当然与普通人不一样,不然岂不是白修了?
张玄同道:“本来正常培养途径学徒需要专注修练三体式至少半年以上才能开始学招式,但考虑到你二十天后与人生死对决,而且你的三体式已经修练得不错,我决定明天开始,正式教你招式。你做好准备。”
“谢谢师父。”许天高兴地叫道。
顿了顿,张玄同问道:“你与人生死决斗是怎么回事?如果可以,我可以帮你解决。”
虽然许天“天赋异禀”,但他还是希望能正统地传授许天。才练十天三体式站桩,时间太短了,他担心许天将来根基不牢。
“谢谢师父,但我自己能解决。”许天婉拒道。
张玄同只好做罢。
次日清晨,尚真武馆楼顶,张玄同面朝东方,旭日升起的方向,站着三体式站桩。
表面上,他全身巍然不动,实际上衣服底下,全身肌肉细微活动,全身气血随着气息吐纳如大江大河一般在血管内滚滚流动,仔细倾听,竟有一种滔滔不绝的声音。
终于,红日开始探头露出天边地平线,不一会儿,整个硕大的红球完全脱离地平线。
而这时,张玄同也结束修练,开始收功。
双腿并肩站好,腰杆挺直摆正,双掌指尖相对向下,过眉心徐徐往下压,嘴巴随之张开,吐出体内蚀气。
咻——
一道凝炼的白芒从张玄同嘴巴射出,冲出两米多才松散,并且带着高温。
他这口蚀气是修练三体式站桩里,身如炼炉,肌肉运动,血气流转产生的高温气息。如果喷到人身上,能把人当然烫伤起泡。
收功完毕,张玄同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想起一些往事地看着还不怎么刺眼的太阳。
清晨站在空旷高处对着即将升起的旭日练三体式站桩是师门传下的传统,据说太阳绽放出第一道光芒时,是阴阳交替时刻,那一瞬间天地灵气最浓郁,而且太阳绽放出第一道绪光时,带着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紫气,吸收下去有非凡的效果。
不过,这只是师门记载,他对旭日修练多年,可一直就没感到什么灵气和紫气。
过了一阵,张玄同转身下楼,洗澡更衣,吃早餐。
吃了早餐不久,他的大弟子萧红衣到来。
“师父,弟子给您请安了。”萧红衣恭恭敬敬地行礼叫道。
只见她上衣一件火红紧身t恤,下身是一条黑皮小皮裤,红黑搭配衬托得她皮肤格外雪白,再加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看上去格外性感火辣,纵然不看她明艳的俏脸,也足以让人目不转睛。
如果许天在场,一定很惊讶,因为她正是那天在鸣柳山庄地下擂台的御姐美女。
张玄同一哆嗦,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连忙摆手叫道:“免了免了,我受不起。你还是跟往常一样没大没小吧。”
“哪行呀?如今你收了一个宝贝疙瘩,我再不识相一点,说不定您直接把我扫地出门了。”萧红衣阴阳怪气地道,分明带着几分堵气。
张玄同苦笑道:“红儿,你是我的第一个弟子,我就是收了再好的弟子,你还是我的心头肉。我对你三师弟重视,是因为他天赋异禀,可传我衣钵。”
“难道我就不能传您老人家衣钵?”萧红衣不服气地道,“原来你以前夸我天赋好,悟性强,都是假的!骗子!!”
张玄同突然高兴地道:“你要传我衣钵?好啊!从今天开始,你除了修练白鹤咏春拳外,也要修练行意拳、八极拳,还有……”
“停!停停!”萧红衣被吓得脸色发白,急忙叫道,末了“呵呵”地赔笑两声,“传衣钵这种神圣庄重的使命还是找师弟们吧,像我这么懒的人,不堪大用。”
张玄同假装不同意地道:“这怎么行?你可是我的开山大弟子,自古传长不传幼。”
“师父,我想起来了,前段子我爸收购了两个普洱茶茶饼,好像有一百多年了,明天我孝敬您一只茶饼,好不好?”萧红衣只得转移话题,贿赂张玄同,求放过。
张玄同笑道:“难得你有孝心。”
他心底暗得意,小魔星,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不过,一百多年的普洱茶茶饼真让人期待,都可以当古董了。
见张玄同答应,萧红衣讨好地上前,握起粉拳给张玄同捶肩捶背。
她毫无章法地捶了两三下,然后心底不甘心地问道:“师父,我那个三师弟真的天赋很好吗?比我还好?”
“今天我准备测试一下他的一些体能基本数据,你看了就知道好还是不好了。”张玄同有些期待地道。
萧红衣撇了撇娇红的小嘴,不知不觉加重了拳头力道,捶得“砰砰”作响。
也就是张玄同化劲修为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