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绑在椅子上的姜南那只有大短裤的肥腻腻的身子,再看一眼床上一团可疑的哆嗦的被子,看来他家安少将来的时候,正在上演少儿不宜呢。
安志远给她拉过来一把椅子。
姜南到没想到等来的人居然是一个女人。
心里不由松口气。
女人好啊,女人心软,好说话,自己只要多说好话!
应该不难完好无损的走出去。
“他就是姜南!”
安志远这会儿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姜南身上衣服也太少了一点,这不是碍着自己媳妇的眼。
一把扯过来一条被子扔到姜南身上,堪堪盖住了姜南的下半身,不过床上的女人呜的一嗓子,想是想要叫唤,可是又死死掐死在嗓子眼里。
把白花花的大腿,缩到了被子里。
刚才安志远那一下,把她身上的被子扯开了,两条被子本来卷在一块,扯走一条,另外一条自然也被扯开了。
“你就是姜南。”
“我是,我是!”
目前的女孩子和和气气,看来好说话,起码比起眼前这个凶神恶煞好说话。
“我问你一些事情,最好的方式就是你老老实实全都告诉我,那么我们都不需要费功夫,不过你要是不想告诉我!想耍滑头的话,我也有办法对付你!不过就是累一点,你就受罪一点,我也不希望动粗。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白晓真的不想动粗,虽然自己见过动粗。
安志远那样子的被虐打,她都见过,还害怕什么。
姜南急忙点点头,那态度简直是一百个温顺配合。
实际上心里得得意,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好哄的很。
“我保证配合您,您说,但凡我能帮的上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个表决心啊。
“我就想知道,你怎么会给郁邵岩账上打五十万的,谁让你来陷害郁邵岩的?你是用了什么法子让那个院长出来配合你们的?”
三句话问的姜南五雷轰顶。
奶奶的。
就知道没好事,没想到居然是这件事。
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自己今天被绑和这个有关系。
郁邵岩不就是个正派人吗?怎么还有人帮他跑腿啊?
“那个!我没有……我没有害他,郁邵岩真的是收了贿赂,我说的是真话!千真万确,如假包换,我发誓,我要是撒谎,天打五雷轰,出门被车撞死,反证我不得好死。”姜南也是下了毒誓,就怕这小姑娘不相信自己。
白晓乐了。
安志远也乐了。
“姜南,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要是发誓管用,还要那些警察法律干什么?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靠着发个誓不就解决了?”白晓莞尔,从自己的包里掏出针灸包。
很久没用了。
好像手有点生。
看一眼安志远,“二哥,你帮帮我吧!我最近刚学了一套新的针灸治疗,对于跌打损伤很有一套,听说打断了骨头都能恢复如初!要不然咱们试一试?你打断骨头的时候!一寸一寸的打断!我好观察一下这个疗效怎么样?最好是哪里疼招呼哪里,要不然我们也太对不起人家了。”
眼神温柔体贴,可是这话可让姜南不寒而栗。
这个丫头比起那个男人还狠啊。
那个男人也不过就是一顿暴打,这个女人居然要生生打断自己的骨头啊。
看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可是自己收钱办事,这辈子也不是吓大的,受过的伤无数,这一点点的疼会吓到他。
馋着笑脸,“真的,这位大哥,这位小姐,真不是我没说实话,我真没干什么坏事,我就是实事求是的。真的,你们可不能冤枉我。”心里却在咬牙。
奶奶的,回去一定要让姓王的加钱。
真他妈要受罪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
一声接一声,把楼道外面经过的人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姜南的嘴巴被堵住了。
惨叫变成了痛苦的呜咽。
白晓拔了银针。
姜南喉咙里吐出一口浊气。
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他看着自己的腿骨被打断,这个男人还真的狠,真的是一节一节打断的,疼的他的钻心。
可是这个女人两针下去,不疼了,他甚至有些怀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腿骨,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这是怎么回事?
断了的腿骨,似乎好了。
这不可能!
姜南摇摇头,怎么可能?
就是仙丹妙药也没见过一下子就好的啊。
这说不过去。
没听过伤筋动骨一百天。
断了骨头不养足一百天是要好不了的。
姜南猜测肯定是这个男人耍了花招。
可是真疼啊。
白晓这一次毫不掩饰自己的异能,就是因为这个姜南就算是出去胡说八道,也不会有人相信,她这样的正派医生,怎么可能有那样的手段,大多数不把姜南当做神经病才怪。
就姜南的底细,警察也不可能站在他那一边。
一个手刀下去,姜南觉得自己的要死在这里了,肋骨清晰的可以听到断裂的嘎查声音,他相信自己的耳朵没听错,绝对错不了。
随之而来的蚀心跗骨的疼痛。
这一次白晓没动弹,把玩着手里的银针,床上的女人被子哆嗦的更厉害,她是一眼都不敢看的,傻子也知道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也许自己就小命玩玩,绝对不能看,被子掩的死死的。
说成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