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丽见儿子站在外面,失踪的儿媳妇也毫发无损,惊喜万分,连忙招呼他们进来。
这两天,姜梦没告诉于丽实情,只说洛初然无故失踪。
即使这样,于丽也跟着担惊受怕,托了不少朋友帮忙寻找。
姜洛更不敢告诉母亲事情原委,只说自己想家了,回来看看,在帝豪山庄外面恰好碰到姜梦洛初然等人。
于丽也没深问,给几位客人倒了杯茶,忽然摸摸头,道:“小洛,上午林跃给我打电话,想找你看病,还说要去南宁市找你。
既然你回来了,晚上跟他见一面,省得他到南宁白跑一趟。”
姜洛打开手机一看,三个小时内,林跃给他打了十三个电话,发了四条短信,十二条微信求助信息。
态度诚恳,比他求刘青山帮忙还急迫,还虔诚。
可惜,他一心记挂洛初然的安危,顾不上别的,也算是重色轻友。
“我马上联系他,问问咋回事”,姜洛起身走到后院的阳台,拨通林跃的号码。
林跃接听后,带着哭腔说:“姜洛,你终于想起哥们了,快救救我,我快不行了。”
姜洛心头一颤,忙问:“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林跃可怜兮兮地说:“我……得了花柳病,丢人呐。”
姜洛不知该说什么好,林跃素日喜欢寻花问柳,找过不少野模和外围,得脏病也不稀奇。
“我马上去看你,你现在在家吗?”
“我在家,你过来吧,拜托了。”
“嗯,半个小时后见。”
姜洛走到客厅,道:“林跃生病了,我要去看他,你们不用等我吃晚饭。”
姜梦站起来,热心道:“我陪你一起去,说不定能帮上忙。”
姜洛摇头,红着脸说:“不用了,你去了不方便。”
姜梦一看堂哥的神情,大概明白对方患的是哪种病,也不想跟着了。
姜洛一走,刘青山就坐到夏伟身边,问东问西,经过这一通旁敲侧击的盘问,他发现这孩子不是一般的聪明,没准是个天才少年。
林跃家也住在帝豪山庄,离姜家不远,姜洛走两分钟就到了。
“咚咚咚!”
他走到大门口,敲了几下门。
不一会儿,保姆打开门,将他请进客厅。
“姜少爷,你先坐,我家少爷在楼上,我去叫他”,保姆用别扭的普通话招呼道。
“不用了,我这就上去找他”,姜洛哪有心情喝茶,当即跑上二楼,推开林跃的房门。
窗帘半开,屋内视线昏暗,林跃抱膝坐在床上,缩成一团,哭哭啼啼的,那模样比黄花闺女被土匪糟蹋了还委屈。
姜洛打开灯,关上门,走到床边,拍了拍林跃的肩,问道:“啥时候染上的?医生怎么说?”
林跃揩了把泪,抽泣道:“七天前,下体奇痒,我去医院检查,当时医生说是花柳病,但服药之后,情况越来越严重。
前天我去复诊,做了个化验,医生说这不是普通的花柳病毒,而是一种变异的病菌,劝我到京城甚至国外就诊。
从昨天开始,病情恶化,我怕……没到京城就成太监了。”
姜洛又拍了拍他的肩,“你先脱裤子,让我看看。”
林跃面上一赧,扭扭捏捏地脱下长裤和短裤,露出命+根子。
姜洛仔细看了看,皱眉道:“的确不是花柳病的特征,莫非是新型病毒?”
林跃绝望地问:“我还有救吗?”
“别紧张,先跟我说说传染源。”
林跃眉头一皱,叹道:“我平时虽然花天酒地,但一向很注意卫生,没有不带套的时候.
一个月前高敏拽着我参加一个party,我稀里糊涂地跟一个长发美女开房,第二天也没异样的感觉,结果不出十天就开始痒。
我敢肯定,问题出在那一炮上。”
姜洛听后,联想高敏的所作所为,对林跃生出更多的同情。
“高敏果然是个小dàng_fù,你和长发妞还联系吗?”
林跃摇头,“没有,我和她只是yī_yè_qíng,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不过,高敏看起来和她很熟。”
姜洛道:“你先坐下,我运功帮你治疗。”
林跃脸一红,“要不我先把衣服穿上?”
“不用,光着方便散热,都是男人,没必要害羞”,姜洛道。
林跃点点头,依言照做,不安地闭上眼。
姜洛把手放在林跃背上,为其渡入灵力,一般来说,无论是什么毒,都能用灵力逼出来。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林跃的命+根子上的几个红点破开,流出黄绿相间的脓水。
奇怪的是,脓水中飘着几只黄色小虫,比蚂蚁还小,看上去像寄生虫。
林跃睁开眼,看了眼床单,吓得心惊肉跳,叫道:“这是什么玩意?”
姜洛皱眉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拿到医院化验一下,我先给你开药方。”
说完,他用镊子把黄色小虫夹进透明袋子中,然后伏在床头柜上写药方,写好后叮嘱道:“一天服两次,早晚各一次,忌辛辣生冷食物。
林跃,你以后一定要长个心眼,在外宿醉有风险。”
林跃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姜洛又道:“我马上让保姆出去抓药,今晚先服一剂。你约高敏到家里来。”
“约她干嘛?”,林跃现在对高敏也有抵触心理。
姜洛白了他一眼,提醒道:“难道你不想找出传染源?你的病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