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放亮,夏鸿飞就醒来了。他察看了白衣美妇脚上的伤,见肿的脚已消了不少。道:“夫人,你感觉怎么样?”
白衣美妇道:“我感觉好多了。”
夏鸿飞道:“很快就会好了。”
白衣美妇道:“谢谢你,夏公子!”
不多时,镖队出发了。慕容雪霏等锦衣卫牵了马与镖队一起走着。
走了一程,太阳冉冉自东边升起。这时,镖队经过一个村庄。
这是一个不小的村庄,方圆好几里,有好几百户人家。
穆少情道:“好大的一个村庄!”
江水流道:“在蜀中,由于地理条件xiàn zhì,村庄大多分散。这村庄确实大。”
杀千刀道:“大家有没有觉得这村庄有什么不对劲?”
杜天宇道:“哪里不对劲?”
杀千刀道:“按说偌大一个村庄,应该鸡鸣狗吠,很热闹才是。可是你看,连一家冒炊烟的人家都没有,冷冷清清的。”
穆少情道:“都说蜀中的百姓很勤劳,可能人家早下地干活了。”
江水流道:“这气氛确实有些不对劲。”
在经过一户人家时,只见一个青衣村妇突然从屋里窜出了,在路中间跪了下去。
路萱桐不由一怔,“唷”一声勒住马,停下马车。接着跳下车来。
东方白跟着停下马车,跳下车来,道:“萱桐,发生了什么事?”
路萱桐道:“这位大嫂跪在路中间,好像有什么事相求我们。”
东方白走上前来,道:“这位大嫂,你这是干什么呀?”
青衣村妇磕头如捣蒜,一个劲地道:“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东方白道:“大嫂快起来说话,你的孩子怎么了?”
青衣村妇不敢站起,一个劲地磕头道:“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路萱桐道:“你快起来,有话好说。”
青衣村妇这才从地上站起,一脸的悲伤与无助,哭道:“我的孩子快要死了,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这时,夏鸿飞从后面走了上来。道:“怎么回事?”
青衣村妇饮泣道:“我的孩子快要死了,求求你们救救他!”
夏鸿飞道:“发生了什么事?”
青衣村妇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昨天到现在,上吐下泻的。”
夏鸿飞不再问话,道:“带我去看看。”
青衣村妇道:“请随我来!”
夏鸿飞随青衣村妇而去,尚未进屋,就是一股浓烈的臭气扑鼻而入。
进到屋里,只见光线暗淡的屋里,满屋子都是黄水样,米泔水水样便便及呕吐物,几乎无法踩脚。一个十一二岁的童子躺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
青衣村妇见夏鸿飞进了屋子,心里颇感安慰,同时也深感歉意。
夏鸿飞见屋子有窗,就将窗户打开了,屋里立刻变得明亮了。他走回床边,打量那童子,只见其眼窝下陷,两颊深凹,精神呆滞。
夏鸿飞给童子把脉,只觉其皮肤干而皱缩,失去弹性,四肢冰凉,脉搏细弱。
青衣村妇怯怯地道:“你是大夫吗?”
夏鸿飞道:“是的。”
青衣村妇急道:“大夫,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夏鸿飞道:“大嫂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