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四人离开小树林。走了一程,都觉身子疲乏,就在路边坐下来休息。
就在这时,只听一阵“驾!驾!”声传来,大伙儿循声一望,就见不远处一辆马车往这边飞驰而来。
夏鸿飞道:“都说小树林可怕,看来并不然嘛。”
聂金彪道:“是哦,真是奇了怪了,别人都对小树林谈虎色变,避之犹恐不及。这马车居然朝小树林来了。”
夏子宁道:“马车里会是什么人呢?”
扬大力道:“这个谁知道?”
聂金彪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夏鸿飞道:“那我们就拦下来看看。”说罢站起身来。
其余三人跟着站起身来。
不多时,马车已奔到跟前。
夏鸿飞向车夫招手,示意马车停下来。
谁知赶车的非但不勒住马,反倒挥马鞭抽了马儿一鞭。马儿吃痛,朝夏鸿飞冲了过来。
夏鸿飞见车夫不停车,不由一怔。
眼看马车就要从身边飞驰过去,夏鸿飞的手舒迅速地挥了出去,抓住了拉车的马的缰绳。
只听马儿“希聿聿”一声长嘶,人力而起。
赶车的一身土布衣服,头上戴着一顶破竹笠,遮住了大半边脸,看不出多大年纪,长什么模样。他本拟发火,抽夏鸿飞一马鞭。但看到他们四个人,而且从夏鸿飞徒手让马停下看来,这些人并不好惹,只好忍了下来。道:“这位小哥拦住马车有什么指教?”
夏鸿飞:“大哥这是赶车去哪里?”
车夫道:“我们要回家。”
夏鸿飞道:“大哥家住哪里?”
车夫道:“就在前面。”
夏鸿飞道:“我们也正好去前面,大哥能否载我们一程?”
车夫道:“车上已经有人了。”
夏鸿飞道:“我知道车上有人。但看这车厢挺大,马儿奔跑起来也挺快的。想来顺便载我们一程不成问题。”
车夫道:“抱歉!车上是内眷,颇有不便,还请原谅!”
夏鸿飞道:“实在对不住了大哥,我们一个兄弟身受重伤,还请大哥务必帮帮我们,多多包涵!”说完,向夏子宁使了个眼色。
夏子宁并不明白夏鸿飞的意思,一时不知何时是好。
夏鸿飞道:“大哥,上车吧!”
夏子宁迟疑了一下,朝马车走去。
医得福运
车夫不由一急,道:“你们要干什么?”
夏鸿飞道:“大哥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想让大哥帮帮忙。”说完一把抓住车夫,将其从马车上拉了下来。
夏子宁跨上马车,撩起车帘一看,颇为吃惊地道:“二xiao jie?”
聂金彪和扬大力听说“二xiao jie”,连忙奔了过去。看时只见侯婉婷被人塞住嘴巴,捆了手脚丢在马车里。
除了侯婉婷,马车里还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
夏子宁连忙进到车厢里,解开了捆住侯婉婷手脚的绳子,取出塞住嘴巴的布团。关切地道:“二xiao jie,你没事吧?”
侯婉婷见是夏子宁,想起自己所受的委屈,顿时伏在他身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夏子宁连忙安慰道:“二xiao jie没事了,快别哭了。”
夏鸿飞目光如炬照定车夫,语冷如冰地道:“你是什么人?”
车夫冷笑一声,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
夏鸿飞道:“你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
车夫冷冷地道:“你知道什么?”
夏鸿飞道:“我知道你是白莲教的。”
车夫闻言浑身一震,道:“你怎么知道的?”
夏鸿飞道:“你不用知道我如何知道。”
车夫突然狞笑一声,道:“知道我是白莲教,你还敢招惹,我看你是活腻烦了!”手中鞭子“刷”一声抽向夏鸿飞。
夏鸿飞冷笑一声,右手倏然抓出,抓住鞭稍用力一夺,将鞭子夺了过来。顺势一鞭挥出,打掉了车夫头上的竹笠。
车夫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夏鸿飞冷笑一声,追了过去,只见乌黑的刀光一闪,一刀劈出。
车夫惨号一声,倒了下去,再也不动弹了。
夏鸿飞还刀入鞘走了回来。
此时,夏子宁已扶侯婉婷走出马车。
聂金彪、扬大力忙关切地道:“二xiao jie,你没事吧?”
侯婉婷道:“我没事,谢谢你们救了我!辛苦你们了!”
扬大力道:“不辛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聂金彪道:“二xiao jie客气了。”
夏子宁道:“兄弟,马车里还有一个人。”
夏鸿飞“哦”一声,道:“是什么人?”
恶魔少爷的契约女仆
夏子宁道:“是一个老妇人。”
夏鸿飞走到马车跟前,撩起车帘子朝车厢里看了一眼,道:“出来吧!”
老妇人浑身颤抖着从马车里走出来。
夏鸿飞目光如炬照定老妇人,道:“你是黄妈吧?”
老妇人颤声道:“是。”
夏鸿飞道:“我不想杀你,你走吧,希望你好自为之!”
黄妈连声道谢,离开了。
大伙儿目送黄妈走远,夏子宁道:“兄弟,这老妇人是谁呀?”
夏鸿飞便将黄妈是王文远家所雇的佣人,其儿子是白莲教的事给大伙儿说了。
聂金彪道:“夏兄弟,她儿子是白莲教,你怎么把她给放了?”
夏鸿飞道:“他儿子已被我杀死了。现在,她只是孤家寡人一个。”目光移向侯婉婷,“二x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