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鸿飞一路着人打听,花了近两个时辰,终于来到了“侯府”跟前。
只见这座“侯府”院墙高耸,颇具规模,比之前见过的“万府”还大一些。
夏鸿飞刚到大门跟前,立刻有两个武师模样的人过来询问:“干什么的?”
夏鸿飞便将前来应聘武师的事说了出来。
两人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打量了夏鸿飞一阵,一个人道:“随我来吧。”
夏鸿飞便随那人进了大门,来到大院里。
只见大院正中摆放着三只青铜大鼎,最大的一只怕是有千多斤,最小的一只也应该有五百斤。鼎的旁边是两排兵器架,上面陈列着各种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十八般兵器应有尽有。近二十号人排着长队。
在距离兵器架不远处,有一张长案,上首坐着两人,想是“监考官”。
那人道:“在此排队等候。”
夏鸿飞道了一声:“是。”站到队伍的最后。
排外夏鸿飞前面的是一个三十岁上下年纪,相貌端正的汉子,向夏鸿飞友好地点了下头。
夏鸿飞也友好地点了下头。
那汉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夏鸿飞道:“我叫夏鸿飞。”
那汉子道:“原来你也姓夏?”
夏鸿飞不解汉子的意思,道:“大哥的意思……”
那汉子道:“我叫夏子宁,也姓夏,我们是一家人。”
夏鸿飞点头微笑。
夏子宁道:“兄弟是哪里人?”
夏鸿飞道:“梅花庄。”
夏子宁道:“兄弟做什么的?”
夏鸿飞道:“曾经bǎo guò镖,眼下什么也没有做,闲人一个。”
夏子宁道:“做过保镖,那兄弟的身手定然十分了得了。”
夏鸿飞笑道:“一般般,也就说得过去而已。”
夏子宁道:“听说只要五个人了。”
夏鸿飞道:“也就是说,要在这十多人里挑选五个?”
夏子宁道:“正是这样。希望我们都能顺利入选。”
夏鸿飞笑道:“但愿吧!”
夏子宁道:“你好像一点儿都不担心。”
夏鸿飞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另外找个事做。”
夏子宁道:“你倒是看得开。”
二人小声说话的工夫里,已有四个汉子走出了大门。
夏鸿飞道:“他们都没能入选?”
夏子宁道:“是的。”
这时,距离那两位“监考官”近了,二人便不再说话。
这时,只听一个“监考官”叫道:“下一个。”
只见一个青衣大汉走到那只最小的鼎跟前,深吸一口气,缓缓蹲下身去,一手托住鼎底,轻松地将鼎举了起来。
“监考官”道:“好!五百斤通过。要挑战八百斤吗?”
青衣大汉走近中间那只大鼎,这是一只重八百斤的大鼎。只见大汉活动了一下筋骨,深吸口气,气沉丹田,缓缓蹲下身,左手抓住大鼎的口,右手以掌伸入鼎底一托,叫一声“起!”就将那只八百斤的大鼎缓缓地举了起来,然后高举过头,转了一圈,将其轻轻放下。
大伙儿都拍手叫好。
青衣大汉拱手作了一个罗圈揖,走到兵器架前取了一条狼牙棒,在空地上“呼呼”“嚯嚯”舞了一通。
大伙儿又拍手叫好;两个“监考官”也颇为满意,青衣大汉shùn lì guò关,拱手一礼。
“监考官”又叫“下一个”,一连叫了三个,都没有人能留下来。但第四个跟第五个却shùn lì guò关,留了下来。
此时尚剩下两个名额,而前来应聘的,尚有八人之多。
夏子宁不禁变得紧张起来。
夏鸿飞看在眼里,道:“不要紧张,大哥放轻松点。”
夏子宁道:“兄弟,只剩下两个名额了,而应聘的还有八个人。能不紧张吗?”
夏鸿飞笑道:“紧张也没有用啊。”
二人说话时,又是两个汉子离开。但第三个却举起了那只五百斤的青铜鼎,还使得一手好刀法。两个“监考官”点头一致通过。
只有一个名额了,而应聘的尚有五人,夏子宁更加紧张了。
“监考官”叫道:“下一位!”
一个身体肥胖的大汉颤巍巍地走上前去。
夏子宁只觉一颗心“突突”地跳得厉害。
肥胖大汉站在那个五百斤重的青铜鼎跟前,双手抓住鼎口,“呀”的大叫着,欲将鼎提起来。然而任凭他如何使劲,如何大叫,鼎却纹丝不动。
夏子宁这才稍松了口气,原来这胖汉看起来唬人的,并无什么本领。
“监考官”道:“下一个。”
一个瘦高汉子疾步走到五百斤重的青铜鼎跟前,只见他耸了耸肩,深吸口气,抓住鼎口使起劲来,然而任凭他如何用力,只是将鼎晃动了,只得作罢。
“监考官”又叫道:“下一个!”
一个看起来比夏子宁强壮得多的汉子走上前去,深吸口气,气沉丹田,稳稳地扎了个马步。
夏子宁看着那那大汉熟悉地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一颗心提到了嗓眼,紧张得不能再紧张。
只见大汉一咬牙,双手抱住鼎的两边,额上青筋条条绽出,那只五百斤的青铜鼎被抱离地面一寸,就“笃”地掉落地上。
大汉再用力,那青铜鼎竟然纹丝不动。大汉不甘心,又试了两次,还是不能鼎举起。
夏子宁虽然没有举鼎,但却看起来比举鼎的大汉还累。
夏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