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夕阳的余晖映着满天绚烂的晚霞,七人来到一个小镇。
按说,此时此刻,家家户户应该炊烟袅袅,一派宁静祥和才是。
然而映入大家眼帘的,却是家家户户关门闭户,一条长长的大街上长着野草,积着枯枝败叶,冷冷清清,一个人影也没有。衬着落日余晖,显得无比的荒凉。
七人都觉心里拔凉拔凉的。
邵武道:“两位大人看到了吗?一点生气都没有,这就是那帮恶贼造的孽!”
夏鸿飞叹了口气,道:“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
沿街走了一段路,见着一家客栈,却是关门闭户。邵武上前叫门,半晌也不见人开门。看来早已人去楼空。
七人沿街继续前行,不多时又看到一家客栈,也是关门闭户。
秦川上前叫门,叫了好久,才见一个布衣老者来开门,心中有气便要发作。忽见夏鸿飞正看着自己,只得将一肚子不高兴咽了下去。
东方晴语道:“老人家,我们打尖住店。”
布衣老者见众人是公门中人打扮,喏喏连声,战战兢兢地将七人“请”进客栈。
布衣老者将马牵去牲口棚喂草料;众人到一张靠窗的桌边坐了。
不多时,布衣老者回来。道:“各位大人稍坐,小的这就去做饭。”
过了好一会儿,布衣老者端来一盆热气腾腾的粥和一碗咸菜。
秦川道:“就这吃的了?你是不是怕我们白吃饭不给你银子?”
老者垂头站立一旁,道:“各位官爷,小店就这些吃的了。”
夏鸿飞道:“老人家,这到底怎么回事?”
老者叹了口气道:“这些年,西山那伙强盗隔三差五到小镇抢劫,大伙儿过不下去,能搬走的都搬走了,我们这些老弱病残无处可去,只能留下来,苟延残喘地过活。”
夏鸿飞怒道:“这帮该死的强盗!”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一个凶狠的声音:“是谁活得不耐烦了,敢骂我们?”
老者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已。
随着话声,客栈外突然多出了十多个人。这些人都带着家伙,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
夏鸿飞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道:“我们吃饭。”
五个衙役,除了邵武和秦川,其余三个看来没见过阵仗,已吓得脸色苍白,簌簌而抖,哪有心思吃饭?
几个汉子闯进客栈,不说一句话就掀桌翻凳,打砸起东西来。
夏鸿飞站起身来,伸手抓住身边一个砸东西的汉子,高举过头,朝门外的那伙恶人掷了过去。
那汉子在空中“呀呀”大叫着,双手乱抓着,撞向那群人。
那伙人始料未及,闪避不及,被撞翻好几个。倒在地上shēn yín出声。
客栈中砸东西的几个汉子,见夏鸿飞出手,这才收手胆怯地退出了客栈。
夏鸿飞一脸冰冷,缓步走出客栈。东方晴语紧跟着他走了出来。
邵武和秦川落后两步跟着,另外三个虽然也跟来了,却吓得浑身颤抖。
夏鸿飞冷冷地打量着那伙人,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邵武道:“大人,他们就是西山的那伙强盗!”
为首的贼人“嘿”地一声冷笑,道:“说得不错,我们就是西山的强盗!”打量着夏鸿飞,“衙门捕头,是来剿灭我们的吧?嘿嘿,两年前没有杀光你们,是你们走运,你们还敢来?”
邵武低声道:“夏大人,他就是西山的老三金风阁。”
夏鸿飞“哦”一声,目光射向金风阁,只见这西山贼首老三,三十五六岁年纪,一身白衣,生的也是相貌堂堂,手中拿着一把长剑。冷冷地道:“你们这帮该死的强盗!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
几个被撞倒的汉子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地道:“奶奶的,找死!”寒光飞闪,拔出兵器朝夏鸿飞扑来。
冷笑一声,夏鸿飞手中的天绝魔刀闪电一般挥了出去,只听“叭叭叭”几响,将扑来的汉子尽数打翻在地。
金风阁心头一惊,却不露声色“嘿嘿”地道:“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些斤两!”
夏鸿飞冷冷地照定金风阁,道:“你们你帮为非作歹,丧尽天良的强盗,今天,你们恶贯满盈了!”
金风阁狞笑道:“小子,大言不惭!今天不把你打得求爷爷告奶奶,我就不姓金!”
夏鸿飞冷笑道:“那你就等着改姓吧!”
金风阁气极,喝道:“兄弟们,给我乱刀砍死他们!”
只听一阵兵器出鞘声,寒光飞闪,人影飞掠而出,扑向夏鸿飞和东方晴语。
乌光一闪,夏鸿飞手中的天绝魔刀出鞘,闪电一般挥了出去。
与此同时,东方晴语挥舞短剑迎上扑来的山贼。
惨号传出,好几条人影倒了下去。他们原本是武林二三流角色,怎是夏鸿飞、东方晴语的对手?
转眼工夫,地上已躺了十多具死尸。除了方才被夏鸿飞打翻在地的三个汉子,金风阁带来的人已尽数倒下。
这一下,震慑住了所有的人。邵武、秦川等衙役,至此刻终于相信夏鸿飞和东方晴语武功gāo qiáng,身手了得。
夏鸿飞手中天绝魔刀遥指金风阁,语冷如冰地道:“姓金的,轮到你了!”
金风阁不禁打了个寒战,后退一步。
夏鸿飞冷冷地道:“拔出你的剑来!”
金风阁狞笑一声,拔出长剑道:“小子,这可是你逼我的,死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