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居然在一起喝酒……”
守候在工房的远坂时臣长叹了一口气,无法理解自己那位王者的想法。
arcer有着远超一般的执著心,这时臣已经理解了。
但即使如此,又突然一起坐下喝酒,这让魔术师思维的时臣实在无法理解能有什么好处。
在他这样啼笑皆非的时候,留声机外形的魔术礼装中,传来了自己那位学生生硬的声音:“既然是王者的挑战,那吉尔伽美什会上钩也就是理所当然的。”
“是啊,这就是所谓的王吧。”
时臣抵着脸颊,百无聊赖的回答着。
他能够理解贵族思想,对于血统尊贵的王同样也会予以敬意,但那和理解王是南辕北辙的事情。
吉尔伽美什的大部分行为,在他看来都是非合理性,也非常浪费效率的做法。
只是在伤势痊愈后,他似乎已经变了很多。比以前更加的侵略性和不受控制,让时臣想诱导式的进言也更困难了……
但事已至此,还是朝着想办法挽回一些的方向思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