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刀光剑影,偌大的训练场里,一刀一盾正在激烈的对抗。仔细看了才知道,正是蓝家兄妹在切磋武艺。
虽然刚开始时蓝斯春还是自信满满的,但是几轮过后渐渐败下阵来。
最后一刀,蓝斯洛也就用了半成功力,可能还不到,蓝斯春虽然死命抵挡,却还是被鬼狼刀的强大冲力而倒到在地上。
“你还好吧?”
女孩艰难的爬起来,捂着受伤的手臂,有些抱怨:“哥,我看你的鬼狼刀已经到了杀红眼的模式中了,我的盾牌啊都快被你砍碎了。”
少年举起刀仔细端详着叹了口气:“我也有这样的感觉,自从和亚瑟王的石中剑对上以后就一直这样。”他收起鬼狼刀,漫步走向妹妹,“你有什么建议?”
“所以说你为什么要来终极一班呢?你的鬼狼刀要是和亚瑟王的石中剑碰上了不就麻烦大了吗?”
“你现在讲也太迟了,刀剑相碰是迟早的事……”
“对了,老爷子回来了。”蓝斯春忽然打断他,就看见一向泰然自若的蓝老大难得的紧张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妹妹,她笑了,有些调侃,“所以你打算……怎么跟他解释你来终极一班的事?”
蓝斯洛眨眨眼睛,竟然吞吞吐吐起来,眼神飘忽不定:“我……”重重点头,“正想请你跟老爸说!”
少年扬起嘴角,似乎对自己的主意很满意。
蓝斯春斜眼瞧着自家哥哥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嘴角抽搐,后退了几步:“我就知道……所以你一定得告诉我你去终极一班的理由!你当老爷子是谁啊,说骗就骗的…….”
就看见蓝斯洛的英俊的面容越来越阴沉,就在一筹莫展之计,却听见远处一声靓丽的嗓音:“就跟蓝伯伯说阿洛之所以会来终极一班是因为担心我,他怕我受欺负。”
太阳站在蓝斯春面前,笑的春风得意。
“哎呀,这不是太阳吗?好久不见。”蓝斯春说着就要走上前对太阳来一个热情的拥抱。
太阳下意识的后退,忙摆手:“不久、不久、还不够久,能不见就不见!”
“我说太阳,你干嘛这样啦。”啪的一声,重重地拍着她的肩膀,蓝斯春冷笑,“我们可是好姐妹啊。才刚见面,难道就没有一句好话吗?”
疼的太阳直捂肩膀,一脸嫌弃,咬着牙:“跟你就不必理了。”
塑料姐妹花紧握着的手见似乎冒出了层层火苗,眼见她们的战争又要一触即发,蓝斯洛赶紧走来一把将她们分开,抓着她们一人一只手,左右的晃:“好了,春春、太阳。从小就这么爱斗嘴,都这么大了,不腻吗?啊?”然后郁闷的把手扔掉。
蓝斯简直春气到不行,指着她哥哥,郑重其事:“我要跟你说一句话,以后不准再叫我春、春!”
“那就叫她斯春~”太阳插了句。
气的蓝斯春准备挥拳过去,幸亏被蓝斯洛拦下。
他叹了口气,终于肯告诉她:“因为雷婷拜托我,所以我必须去终极一班当老大……你就跟老爸说……”蓝斯洛凝视着前方,有些伤感,“雷婷救了我一命,这个人情非还不可。”
雷婷,还你的这个人情,我可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现在竟然还碰到鬼狼刀和石中剑的麻烦,真难处理。
隐约回想起当年初见鬼狼刀的时候,轻轻一下就将它举起,而且运用自如。
“阿洛,你是蓝家的骄傲,老爸真为你高兴啊,哈哈哈哈哈……”
父亲对自己的称赞一直在耳边萦绕,感觉还是昨天的事情一样,记忆犹新。老爸要是知道自己离开无花果偷偷转来终极一班的事,肯定会气坏的。
雷婷,希望我转到终极一班是对的决定。
另一方面,由于受到负能量公司的轮番洗脑,裘球的脑海之中只是无限循环着一句话:不抱希望就是希望,负负得正!
每每念到这几句,心中的痛苦似乎真的消减不少,她也欣然接受了辜战要和她分手的事实,而且也想要带着他一起去负能量公司,来排解心中的苦闷。
可当裘球带他过来的时候,眼前只是一片废墟。
战,我想要减轻你的痛苦,我想要分担你的痛苦,让我代你承受你的所有吧,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此时此刻坐在轮椅上的人是我。
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乞求老天不要再折磨你了!
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滚落,裘球躺在床上如魔咒一般在心中默念,红肿的双眼,颤抖的肩膀,还有紧握的双手。
清晨的阳光一丝一缕的透过窗帘的缝隙,今日万里无云,天高气爽,又是一个好天气。
躺在床上揉揉眼睛,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屋内的陈设也和昨天晚上大相径庭,就听见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战......”咦!那声音耳熟异常,顺手摸了摸喉咙,却发现多了个硬邦邦的东西,那个好似男人喉结一样的东西......有些不敢再想下去。
颤抖地拿过桌边的镜子,看清自己的英俊帅气的面孔之后,终于不得已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裘球,一个正值青春的十八岁花季的美少女竟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个大老爷们,还是很帅的那种!
“这也太扯了。”‘他’感叹着。
此时的裘球家里也是一样,变成裘球模样的辜战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直愣愣的杵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裘球吗?我是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