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头的六人举着举着大旗,白色旗面上用金线绣着鹰翼人身的神像,那神像头顶上顶着金色火焰,排场极大。
霍腾看向哈达,小声道:“这拜火教当真好大的排场,不过不是说他们自西边来时,总共十三人,怎的如今便这么多人了?”
哈达摇头道:“说不好,总不能是他们花钱顾得劳力,况且听人说,这拜火教的邪性的紧,若不信他教义,便大开杀戒,那天山派、昆仑派想来都是这般亡的。”
霍腾叹道:“那昆仑派七剑侠,在武林中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前些时日咱们还在崆峒见过一面,不想却死于拜火教之手,而且,听闻这七人皆死与那个劳什子的圣火使,阿莫里加的手中!”
“不知道狼主与这位圣火使的武功孰强孰弱,”哈达性格稳重,思虑的也较多,同霍腾道,“此番与他们接触,咱们也要千万提防,即便狼主武功不弱于此人,但咱们对这拜火教的手段一概不知,绝不可掉以轻心。”
霍腾拽了拽马缰,也点头说道:“你我想到一处去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倘若谈不拢,依着拜火教这些人的性子,必然少不得厮杀,虽说狼主武功高绝,但咱们做属下的,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护着狼主周全!”
哈达见霍腾眼中热忱,重重点一点头,应了一声,二人一抖缰绳,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