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磬,我拜托你别再提这件事情好不好,我一想起来就觉得丢脸,已经极力的想要把它忘记了,我也请求你,不要以为我做了你的女人就得事事听你的,我不是那样的人,你也别想借此事来摆布我,我以前是如何对你,现在还是如何对你,并不会因为此事而改变。”紫阳一听到这句硬梆梆的话,立即来气了。
“难道这件事情对你而言还不够重要吗?”沈磬难以置信,看着紫阳。
紫阳知道沈磬心里在想什么,下一秒,没准他那不知廉耻的话又会从嘴里蹦出来,紫阳都已经习惯了。
果然,沈磬道:“如果此事都不得要,真不知道公主认为什么样的事情对一个女子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沈磬铁青着脸,一张俊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其实他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话到了嘴边就完全的变味了。
紫阳不可置信的看着沈磬,道:“你在想什么,难道你在怀疑我,和哪个男人在一起都可以做这样的事吗,还是说,不管昨天与我发生此事的是谁,我都不需要他负责任。”
紫阳道:“沈磬,我今天一早本来是想留下的,所以到湖边去散心,想要弄清楚自己心底的情绪,我以为,我们或许可以慢慢的相处,可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错了,你根本就是一个不值得我去爱的人,从以前到现在,我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你,因为你根本就不顾别人的感受,只知道自己的情绪。”
说完紫阳愤愤然的转身,进了寒王府的大门。
门外守卫的见了紫阳公主前来,立即开门。
两个府门相隔不远。
可是沈磬在这一刻却觉得,一种深深的无能为力。
为什么紫阳公主从来都不肯按理出牌,明明已经照着祖父所说的去做了,但是她还是离开了他,为什么会这样。
沈磬痛苦的一拳砸在了一旁的石狮子上,顿时,狮子四分五裂了。
沈磬正想在做些什么的时候,沈明瑜从府内出来道:“哥,祖父有事要对你说。”
沈磬立即进了府去,看了一眼紫阳消失的方向,一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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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荣华时间不多了,没有等沈磬把紫阳带回来便回府了。
年锦容没有追问许荣华昨夜去了哪里,只是默默的把她的行装打点好,再过几日就要上路了,年锦容默默的看了许荣华几眼,转过身去,许荣华知道年锦容的心里很难过,可是她也无能为力,因为有些事情已经不在她的掌控之中,许荣华感觉,一种深深的无力。
她与年锦容几番细语之后,转身去了安南王的书房。
这些日子以来,安南王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在思量一些什么。
许荣华进去敲门的时候,安南王微微的应了声。
许荣华推门而入。
许荣华还未开口。
安南王便道:“荣华,你外祖让人传来了口讯,说是要让你表哥与你一同前去,你意下如何?”
“女儿不愿意,今天已当面拒绝过此事了。”许荣华道。
“为什么不同意?”安南王又问。
“一切皆因女儿心中自有定数。”许荣华道。
安南王道:“你还是与我直说吧,究竟所谓何事,是否是担心你表哥的安危。”
“是。”许荣华终于应允。
安南王看了她一眼,面色凝重:“你可知,为父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安排你去边关。”
“父亲自当不会是因为清弟的事情怪罪女儿,所以才给此苦差,你是为了让女儿避开一劫,听说皇后这几天复又获宠,后宫里面传开了,所以很有可能,安豹之事会重新审理。”许荣华道。、
“你知道便好,如今的局势,你要明白,本王虽能用此计护你,也有恨你入骨的人,欲用此计除你,到时候你必定会有危险。”安南王道。
“这个浅险的道理女儿自是明白,只不过,女儿更加明白的事,不以身试险,怎能试出幕后的主谋是谁,而那些人想要的又是什么。”许荣华双眸晶亮,看向安南王。
多年以后,当许荣华尊为女帝,安南王忆起眼前的这一幕时,便觉,一个人若有大王之相,不可能是一朝一夕所成。
许荣华早在很久以前,便有了女帝之征。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
许荣华与安南王的谈话到此为止。
最后,许荣华对安南王道:“就是因为女儿想试拭出幕后的主使是谁,究竟是谁想惑乱朝廷,还有,是谁挑起了六国之乱,所以更不能把表哥搅进来,荣国公府只有表哥这么一个嫡亲的血脉了,我不能让他为此而亡。”
“可是自古以来,为了朝廷的兴衰,总会有人伤亡。”
“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我身边的人。”许荣华坚持。
“那好吧,你不愿意让你表哥随行,那就一路保重吧,再过三日你就要离京了,为父为了你的安全,还是要加派一些高手随身保护,我知道你身手了得,但是正所谓寡不不敌众,你一定要加倍小心。”安南王道:“明日你与我去军营一趟。”
“父亲是想在营中挑些人手随我同行吗?”许荣华道。
“是。”安南王答。
许荣华道:“既如此,那我便直说了,我只要一人,那便是秦昭。”
“你与秦昭同行?”安南王这些日子也听说了秦昭的名号。
秦昭是半年前被送入营的,可是这半年间,他的武功和略谋突飞猛进,实属一可造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