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荣华拍了拍她的手:“娘,没事的,不用怕。”
“娘亲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又会些功夫,可是这些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右相府里的卫军是很厉害,前世的时候她就见识过。
只不过,她量安成也不敢在此处动手。
许荣华一出现,人群顿时寂静了。
只是小寂了一下,便又听得安成低沉中透着杀意的声音。
“你还敢出现。”
“真是奇怪了,刚才不是右相大人让我出现的吗。”许荣华道。
“你伤了我女儿,又砍断了我儿的一只手,你可知罪。”老套的台词。
许荣华都有些不屑听下去了。
“你家儿子欺负我的贴身婢女,这笔帐又该怎么算?”
“你,简直是太嚣张了。”看许荣华不知悔改的样子,安成立即气得青筋爆跳,额角的太阳穴突突的突起,一下一下的喘息,似在平息心底的杀意。
许荣华看着他极力的隐忍,并不领情。
“右相今天如果是来讨说法的,正好,我便一件一件的说与你听。在平州的时候,赈银失窃,我可是清楚的看到你身边的这些人出现,而且,你的女儿安瑾玉也在其中。”
“一派胡言,我的卫军一直呆在相府里,哪也没有去。”
“真的吗,我不相信。”许荣华道:“这里人多,正好可以作证,你要不要我调出他们当天的出城记录给你看,还有你的宝贝女儿,她背后有些什么人,指使着她做了些什么,你这个当爹的当真不清楚,还是故意装糊涂。”
“你,你这个小贱人,我告诉你,我今天来,不屑与你说此事,我是要与你说我儿右手被你斩断一事。”
“斩了他一只右手,没有杀他,已经不错了。”许荣华冷道:“右相大人还请回吧,我父今日身体有些不适,不方便接待客人。”
“好,好你个安南王,这就是你教养出的好女儿,我算是见识到了,能把女儿教成这样,也难怪……”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是许荣华知道,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
难怪你会如此的不受圣上待见,难怪人家一门心思的想要弄死了你妻儿老小。
许荣华再也忍不住,一个飞旋踢,惊了安成的马。
马背上的人直直坠下,没有半点功夫的半调子。
安成一下子坠落到了地面,痛苦的一声哀号。
“你们确定,真的要在安南王府动手吗。”许荣华质问。
“来人,给我上,把这个贱人给我捆了起来,我要押她上殿讨说法。”
“哎哟,好大的火气,不知道我那未过门的妻子哪里得罪了右相大人,要捆了她上殿讨说法。”高寒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一改之间的淡泊形象,褪去了雪白的衣,着一袭炫蓝色的锦袍,锦袍的四周镶了金边,那袍身还绣着华贵而繁复的百花图案,一下子惊扰了众人的眼睛。
他们呆呆的看着眼前仿似从天而降的人,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四皇子。
可是那容貌,声音,长相,却分明是以前那个恍若谪仙般的高寒。
这仙人,终于有了烟火气了,却霸气得让人惊心。
他问了一遍,不见人回答。
缓步走向许荣华:“怎么了,出了事也不告诉我一声。”
许荣华皱起眉头:“你来干什么?”
“我当然是来帮你的。”高寒道,看了一眼安南王:“皇叔。”
“四殿下。”
“皇叔不必如此多礼。”
“哟,安南王府好热闹,我这几天离京了数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的全堵在这里,也不让我进去。”
一道邪痞的嗓音,一个月不见的高简出现在众人眼前。
高简身着一袭褐色的锦衣,与高寒并肩而立。
一个是不太受圣上喜爱的四皇子,一个是向来被大家认定不会有大出息的明郡王。
右相府里的待卫耳濡目染,对两人并无过多的尊敬。
高简看了一眼那些依旧不肯离去的相府卫军,将摔倒在地面的安成从青石板道上扶起。
“这不是安伯父吗,怎么一个人躺在地上,虽天热,但也不需用此种下作的方法来乘凉啊,你这也太让人怡笑大方了。”
他在说什么?安成一下子感觉自己快要被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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