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语,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转移话题。 今日,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这个未婚先孕、败坏风气的贱女子……”其一个留着长长花白胡子的老人指着莫语骂道,话没说完,被一道劲风掀翻在地,突出一口鲜血还是要把话说完,“该浸猪笼!”
其他人面色剧变,连忙前扶起他。他们虽在几十年前也是叱咤一方的人物,现在的实力也不错,大多到了帝者。奈何与醉羽凡的层次离得太远,完全不知这突如其来的一道劲风来自哪里。
不过这不要紧,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莫语恼羞成怒之下的所为,即便明明瞧见她并未动过。
“莫语,你这个贱蹄子……”又一个老人冲天来怒斥莫语,得到的结果与先前那个一样,被莫名的劲风掀翻在地,较先前那位更加狼狈地趴在地。
对方连续两次在骂自己的时候被掀翻在地,还没人发现得了,莫语不用想也知道谁来了。她怒瞪了一眼,却不好说什么,只把火更撒在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头子身。
她冷笑:“身为各大家族的老人,也算得是耆老,却一口一个贱人,一句一个贱蹄子,满口脏话胡话,这是你们的好修养,是你们再年轻一代面前做好的榜样?”
“哼,一般时候老朽们绝对堪称礼仪典范,如今忽然如此那也得是面对你这个贱……”本是很气愤地指责,说到一半突然看到身边同伴的痛苦模样,硬生生地将话停住。那畏畏缩缩的样子,直接将气势降到了低谷。后面的话,也少了几分气势,多了几分嗫嚅,“……罔顾礼数的女人!”
莫语好笑地看着这些人的丑态,朱唇轻启:“你倒是说说,本夫人是如何罔顾礼数了?”
“听听,听听,她还说没有罔顾礼数,大婚之礼尚未举办,‘本夫人、本夫人’地叫个不停,还大着肚子……”
对此,莫语依旧微笑着,毫不客气地坐在暗卫送过来的椅子,直到对方说完,才对行迈道:“行迈,方才本夫人好像说过,我与阁主已经以秦先生为媒,双方母亲为证,拜堂成亲过,只不过阁主想要天下人祝福我们,这才不厌其烦地大办婚宴……莫非,本夫人真一孕傻三年,忘记说了?”
听到自家女主子这么说,知道她又要开始演戏了,连忙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夫人,您刚才说过的,说得清清楚楚……而且,您与阁主成亲,还是属下带着手下暗卫一手操办的呢。”
见主子与首领演来演去,心忧也心痒痒的,这时候天真地插嘴:“夫人,总管,那为什么那时候不大办婚宴,省得这些人多管闲事,乱说闲话呢?”
心忧在说最后两句的时候,故意恼恨地瞪了眼那些老卫道士和女子,使得他们羞恼不堪,又个个引颈长望,眼巴巴地等着莫语怎么圆场。
效果很好!
莫语暗自给了心忧一个赞许的眼神:“那时候呀,这些人心心念念的都是西部千年古墓里的宝物,有谁会想来参加什么婚宴呀?何况那时候,对于他们来说,咱们的阁主大人,不过是个贵家公子而已,哪里请得动他们啊!”
“是哦,主子和夫人大婚的时候,那些人都在繁星皇朝西北沙漠里转悠呢,哪有时间精力去参加别人的婚礼。可是……”心忧眨巴着眼睛,天真地问道,“他们没参加别人的婚宴,可以说别人没结婚么?”
“额,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莫语故作无奈地叹息道,“也许,这是他们的风俗吧。”转身问那些人,“各位前辈,姐妹,是不是这样呢?”
那些耆老们一个个低着头,有些直率、不失可爱的老人嘀咕道:“原来人家是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也有拜堂成亲过的啊……为什么那些人让我们过来,却没人告诉过我们呢?”
此言一出,其他老人脸色皆是一变,不好再说话。
倒是那些贵家千金,终于从刚才的踩踏事件缓过劲儿来,此时有人尖声反驳:“什么姐妹,莫语你别不知羞耻,我们可是各皇朝王国有身份有地位的贵家千金,岂是你能够高攀的?还有,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谁给他们做媒了?难道随随便便找个下人撮合一下,叫做媒妁之言?那崔莺莺和张生还有个叫红娘的丫鬟从作梗呢,还有多少私相授受的不都有丫鬟在么?怎么别人叫做私相授受,要浸猪笼,她成了名正言顺了?”
“闭嘴!”
说这话的不是莫语,不是行迈,也不是心忧,而是一道很是冰冷威严的声音。正是躲在暗处护着莫语周全的醉羽凡,见到有人那么侮辱秦先生,直接站了出来呵斥道,“秦先生岂是那些丫鬟能够拟的?秦先生于本公子来说,是我母亲的好姐妹,是教导本公子的严师,是养育本公子长大的慈母……秦先生的地位,甚至是尔等都不能相的!若再有人在此侮辱霓虹阁的任何一个人,直接给本公子轰出去!”
“霓虹阁的一根草一朵花,都这些不知所谓的女人高贵得多,敢在此处撒野,休怪本公子手下无情!”
醉羽凡的话,顿时吓得一帮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花容失色。他的态度,更让她们伤心欲绝。这些小姐红了眼眶,委屈地看着醉羽凡,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见此情状,莫语好心出来做好人:“夫君,别这么严肃嘛。这些姐妹也不过是关心咱们么?”
“你呀!”与冷面呵斥贵家千金们不同,面对莫语时,醉羽凡的眸尽是宠溺与温柔,“她们哪里是关心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