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很直白,很直白,直接捅破了最后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不仅如此,还捅破了关着的房门。
白雪一把将房门推开,直接跨进来,无视站着有些歇斯底里的莫语,转头问醉羽凡:“羽凡,她说的可是真的?”
“珍珠还真,你说真不真?”莫语反感白雪这种将醉羽凡当做自家之物的姿态,插嘴道。
“闭嘴!”白雪转头不屑地怒斥她,“作为徒弟,爬师父的床,罪当该死!”
“该死的是你吧!”抢了她的男人,居然还一副理所当然别人该死的嘴脸,莫语最是讨厌。她更恨的是,此时此刻,醉羽凡居然没有任何表示。
“你说谁呢?”白雪哪有被人如此骂过,当下抽出一条鞭子要抽莫语,碍着醉羽凡在场,这才没有抽下来,却也起到立威的效果。
“说的是你!”莫语道,本以为醉羽凡会一直看戏到底,不料她才说了一句,便被醉羽凡怒斥,“莫语,休要胡搅蛮缠!”
咔擦……
莫语顿觉心某一处崩裂了。
在白雪面前,他不但没有维护自己,反而帮助被人来斥责自己?
莫语的悲伤自心底涌出,在一瞬间爬满整个身子。她悲哀地望了偏心冷情不负责任的醉羽凡一眼,待到满腔情绪溢满全身时,转头对白雪冷冷地道:“你该死,去死吧!”
砰咚……
莫语的话音刚落,便见白雪栽倒在地,生气慢慢消散。
“你做了什么?”醉羽凡低声惊道。
莫语冷笑:“如我所言,如你所见,她死了!”在醉羽凡去探查白雪的情况时,慢慢朝窗户的地方走去。刚才她的声音太大,在静谧的小山村,大家都听到了。只是,这些人清楚醉羽凡三人之间的矛盾,这才没有过来。
但是,门口那里应当还是有白雪的人在那里守候着的。
所以,她应该跳窗走人。
想到便做到。
莫语悄悄来到窗前,跳出去时最后回头。房门不知在什么时候悄然关闭,醉羽凡正将白雪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眼眶的泪水再次席卷而来,差点泛滥成灾。
即便这时候,他还是如此温柔地对待白雪,却不愿意回头看自己一眼!
既然如此,那我该走了。莫语心道,从窗口跳了出去,并未瞧见醉羽凡将白雪放在床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也没有见到醉羽凡给白雪盖被子,做出睡着的举动。
当然,她更加不知道,她前脚才走,醉羽凡和凌子翊后脚便追了出来。凌子翊问道:“你的美男计被小墨鱼的嫉妒破坏,感觉如何?有没有想要将小墨鱼抓回来吊起来打死?”
怪的是,醉羽凡并未生气,反而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她终于不愿意忍辱负重了。”
“是啊,她的本性终于暴露出来了。”凌子翊感叹,继而幸灾乐祸,“可惜,她的本性暴露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彻底与你决裂。来来来,为本少主解一下惑,你的感觉如何?”
“她为了此事,竟不惜害死一条无辜的性命,充分说明在她心本公子的分量有多重。”醉羽凡头一次耐心地为凌少主这个不靠谱的花花公子解惑。
可惜,凌大少主一如既往地欠扁:“是啊,尤其在你睡了人家之后立马转头投入别的女人怀抱的时候,她的心里更是有你了,恨到彻骨地装着呢。”
若搁在往常,凌子翊若是这般阴阳怪气地说话,醉羽凡早已经大动干戈,好好与凌少主切磋一番了。今日,听到这么一番言论之后,醉羽凡只有叹息:“你明知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何拖着不愿意去告知她真相呢?”
“这是你们俩的事情,凭什么让我去说?”凌子翊道,“何况,凭那姑娘的聪明劲儿,能没猜出来事情真相?恐怕便是猜出来真相之后,才越发在意你的态度。要知道,女人从来缺乏安全感,尤其在婚前失去了贞洁之后,最怕的便是那个睡了她的男人,转头不要她了。”
“女人啊,你还是不懂!”
凌大少主最后以这么冠绝古今的经典名言终结了与笨蛋师父醉饭饭的一番谈话。
且不论醉羽凡听了fēng_liú少主凌子翊的一番高论之后,是如何陷入深思的。只说莫语飞身离开小村庄之后,直接没入了一片深林之。
这个时候,她最不愿意别人来打扰她,即便知晓那是一番好意。
她想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和醉羽凡在一起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自然,两人相识相知相伴,到相爱相许……为何一夕间他却转头埋入了别的女人的怀抱?
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不过是因为当初设计杀了黑静雅的父亲,诬陷在醉语媚身而已?如今他早已与霓虹阁闹翻,即便当初的真相曝光,又能怎么样?何况,此事牵扯到黑静雅和白雪他们己方的人,即便与醉羽凡闹翻了脸,还真能将事情捅出去?那不是将他们自己也套进去了吗?
所以,莫语很不能理解醉羽凡的行为,才愈发没有安全感,愈发的暴躁难安。
在感情,她从来是个笨蛋,不然前世也不会被季生背叛,与别人有了孩子了,她才知晓。她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即便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很独立自主,却在有了依靠之后,很容易对他人依赖成瘾。
她的自我保护意识又很强,当发觉己身的安危受到严重影响时,会疯狂地反击。在现代还好,毕竟现代那么开放,同居的男女皆是,女子失去贞洁,终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