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见可以与那癞马同席,便也起身,坐在桌前,将那上来的‘鸡’‘腿’撕下一个,先递到那癞马的口中。
凌寒见了忙道:“天宝,你真的醉了,这马兄怎么能吃‘肉’呢?”
哪知,凌寒刚刚说完,那癞马便将那‘鸡’‘腿’嚼到口中,咯吱咯吱,居然将那‘鸡’骨都尽数嚼碎,吃完还兴奋的摇了摇头,伸了伸舌头,好像十分享受的样子。
陆麟紧忙补充道:“凌兄,这马是宝马良驹,怎么能与普通吃草料的马一样呢?就算这匹马现在吃人,在下都相信!”
天宝听了笑道:“你小子也不傻!你要是还是用老眼光看人的话,那你就和那些人没什么两样!”天宝说完,朝着那些围观的人指了指。
三人吃喝了一阵,那‘门’童忽然匆匆赶来道:“凌公子,有个老者托我给您带了个东西!”说罢,递给了凌寒一个红布包。
凌寒将那红布包打开一看,只见里面安静的躺了一张百两的银票,正是昨日天宝‘交’给那个被撞的老人的那张。
凌寒见了,脸‘色’一变,紧忙问道:“戌,给你这个东西的人呢?”
那‘门’童朝着彼岸‘花’都的大‘门’一指道:“方才就是子在那里!现在怎么没有人了?定是他已经走了!”
凌寒对陆麟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有些事,去去就来!”凌寒说罢,便朝着那彼岸‘花’都的大‘门’口走去。而那‘门’童也紧跟着凌寒回到‘门’口。
到了那‘门’口,凌寒问道:“是哪个人给你的?”
那‘门’童左看右看,都没有发现那人,便道:“凌公子,小的真的不知他到哪里去了,方才还在这里!在那里,快看!”
那‘门’童忽然朝着楼旁的一个巷子指去。凌寒朝着那‘门’童指的方向一看,果然见到一个老者的背影,与昨日撞到的那个老人依稀相似。
凌寒昨日撞到人后,虽然给那老者简单的处理下,又给了银子,但凌寒始终放心不下,此刻见到那老人的背影,心中暗喜,终于可以不用去寻找了,就能见到那老人。
凌寒立刻高声喊道:“老伯,等一下!”
只是那个背影只是顿了一下,又继续朝着前面疾行。
凌寒不由一愣,这个老伯为何又将银票还了回来,还不肯见自己,莫非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敢再见到自己了么?还是那老伯另外有什么隐情?
凌寒想到此处,急忙朝着那老伯的方向追去,只是那老伯已经拐了一个弯,没了踪影。
凌寒立刻施展起抹草过‘花’步,朝着那老伯离去的方向追去,只是追到了那个巷口,只有一些来来往往的行人,没有了那老伯的身影。
凌寒顿时有些泄气,他真的猜不出那老伯为什么会躲着他。而且自己此时追过来的速度也不慢,怎么能失去那老伯的目标。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那老伯并不普通的樵夫,而是一个身怀绝技的老人。
想到此节,凌寒又有些不明白,若那老伯修炼武道之法,又怎么会被自己的马车撞到?莫非这老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凌寒正想不出个所以然,猛然看到那老者的背影又出现在巷子的远处,一闪闪到了另外的一条路上。
凌寒也顾不上多想,又迈开抹草过‘花’步,朝着那老者的背影追去。凌寒足下生风,在行人中迅速的穿梭,那些行人只是觉得眼前一个白影闪过,都没有看清凌寒的模样,凌寒便已经行到了十余丈外。
“老伯,等一等!”凌寒再次看到了那老伯的背影,又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