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冷哼一声,众人只见凌寒身形一闪,手中寒光乍现,一柄短剑朝着那巨大的狗熊心口处刺去。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凌寒一击而退,依旧傲立在那巨大狗熊的身前。
那狗熊顿时停住,浑身一震,竟像是被电击一般立在原地,不再动弹。
众人都呆呆的望着那狗熊,不知凌寒到底施了什么法术,竟然令那狗熊移动不得。
过了片刻,那狗熊低低的吼叫了一声,胸前喷出了一股热血,紧接着,那狗熊便如一座小山一般,倒在了地上。
凌寒将那短剑入鞘,转过身朝那少庄主问道:“这位兄台没事吧?”
那少庄主此时已经爬了起来,见凌寒一招便将那巨熊杀死,还救了自己的性命,急忙拱手道:“恩公,我没事,多谢恩公jiu之恩!”
凌寒摆摆手道:“没事就好,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那些倒在地上的汉子,也都围拢了过来,朝着凌寒拜谢,凌寒一一还礼。
那少庄主见凌寒平易近人,顿时大生好感,转身绕过凌寒,来到那巨熊的尸身前面,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那巨熊的腹部刺去。
只是那巨熊虽然死去,但皮肉依旧难以刺破,只是那少庄主似乎十分倔强,依旧一刀一刀朝着那熊腹刺去,但收效甚微。
凌寒见那少庄主十分费力,虽然不知那少庄主想做什么,也不忍见他劳而无功,便道:“这位xiongdi,我这里有把利刃,不如先借与你!”
那少庄主方才见到凌寒的短剑寒光闪烁,知道定不是凡铁,便跳下巨熊的尸身,拱手道:“有劳恩公!”
凌寒将“干将碧狮剑”递给那少庄主,只见他试探着一剑朝着巨熊的腹部刺去,只见那短剑应声刺入了那巨熊的腹腔!
“真是好剑!”那少庄主赞叹了一声。说罢,他也不迟疑,用那短剑在那熊腹中划砍了yizhen,丝毫不理涌出的鲜血将他染成一个血人。
不出片刻,那少庄主一跃而下,一手拿着凌寒的短剑,一手托着一个从那巨熊腹腔掏出的一团内脏,走到凌寒的身前。
凌寒见那内脏绿莹莹的,还冒着热气,便问道:“兄台,这是何物?”
这时,那车神医却迎了过来道:“苍山之中,有巨熊叫罴,罴之胆,价值万金!这便是那罴胆吧!”
那少庄主听罢,连连点头道:“恩公,这正是那罴胆!这罴是恩公所杀,这罴胆自然属于恩公,不过这罴胆必须趁那巨罴方死便取,才是最佳,若是晚了,这罴胆中的胆汁便会流入肠胃!在下斗胆,替恩公取这罴胆,还请恩公莫怪!”
凌寒看了一圈众人,只见众人都瞪着眼睛,热切的看着自己,看样子都希望自己收下。
凌寒见众人身上都有伤,或轻或重,便道:“这罴是众位兄台所追捕,在下只是bangzhu诸位而已,这等贵重礼物却不敢收取,还请这位兄台收好吧!”
“这可如何使得?”那少庄主道,“我等捕猎为生,规矩便是,功高者分上品!恩公将这罴刺死,这罴胆自然属于恩公!”说罢先将凌寒的短剑还给了凌寒,又双手捧着那巨大的罴胆,递到凌寒的面前。
凌寒接过那罴胆道:“现在这罴胆是我的了吧!”
那少庄主道:“自然是恩公所有,我们都没有意见,对不对!”
“对!”众位汉子一齐高声喊道。
“那我便有权力处理这罴胆了吧!”凌寒问道。
“那是自然,恩公想如何处理,是晒干磨粉,泡酒沏茶,在下都可bangzhu恩公制作!”那少庄主道。
“我将这罴胆赠送给兄台了!”凌寒说罢,竟将那罴胆又放入了那少庄主的手中。
“这……这可如何使得?”那少庄主急忙道。
凌寒笑道:“方才兄台不是说这罴胆已经属于我了么?我将这罴胆送给兄台,由有何使不得?”凌寒说罢,便要与车神医回到火堆一边。
那少庄主呆立了半天,心中琢磨,竟然有这样的人!便将那罴胆交给一旁的汉子,追了过来,一拱手道:“恩公,在下的山庄距离此处不远,诸位若是不嫌,便随在下到庄中一叙,不知可好?”
“好啊!好啊!”柔儿率先跳了出来,一改方才的娇滴滴状。
那少庄主一见柔儿,登时吓得后退了两步,但一想这定是恩公的朋友,再退便是无礼,只得站住,朝着柔儿一笑,竟是比哭还难看。
凌寒看了一眼身边同来的众人,道:“我等人多,还是不去叨扰的好!”
那少庄主忙道:“恩公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若不是恩公仗义出手,在下今日怕是真的回不去了,况且在这里,野兽出没,夜深露寒,还是随我huiqu的好!”
马神医道:“凌小子,既然这位xiongdi盛情相邀,恭敬不如从命,正好我还有一些事情要请教呢!”
“是啊!恩公救了我的性命,还赠我这罴胆,只是上我庄上一叙,就不要jujue了!xiongdi们,帮恩公牵马!”那少庄主说罢,便拉住了凌寒的胳膊。
“好吧,如此便叨扰兄台了!”凌寒道。
众位汉子砍断了一些枝叶,先将那熊罴盖住。之后,便牵着凌寒等人的马匹,在前面带路,而那少庄主便陪在凌寒等人的身边,一起前行。
“这位xiongdi,我听说那熊罴都是在那苍山之中,只是此地并没有到那苍山,怎么会有这罴出没呢?”车神医问道。
“看了这位兄长对苍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