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下巴却突然被夏芮丝用手抬起,狠狠地亲上了她的嘴唇。

希尔瓦娜斯整个人都呆住了,手里的弓都掉在了地上,不自觉的环住了夏芮丝的腰部,整个人陶醉着夏芮丝的味道,完全对外界失去了感知。

老陈看这在墙边不再动弹的两人,希尔瓦娜斯手中的弓突然掉在了地上。

不好,难道是受伤受伤了。老陈心中一沉,夏芮丝这个家伙,下手没轻没重的。他催动身体,真气灌注双脚,快速的跑了过去。

只是越近越发现不对,两个人的头部离得太近了,而且看那个样子,不像是受伤了...

夏芮丝抬起头,一道晶莹的丝线从她的嘴角连着希尔瓦娜斯的嘴角,她弄了弄头发,把那些挣脱出来的发丝重新梳到耳后。

“你这个样子真是可爱。”她看着希尔瓦娜斯道。

此刻的希尔瓦娜斯心脏还在快速的跳着,那种说不清的感觉,让她十分的享受又有些窘迫。

“夏芮丝....”希尔瓦娜斯低声的道。

“怎么了?”

“我的心一直在扑通扑通地跳,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的几个字,如果不是夏芮丝过人的听力,可能根本分辨不清。

“笨蛋,你早就喜欢上我了。”夏芮丝笑着道,她把希尔瓦娜斯拉了起来,希尔瓦娜斯感觉夏芮丝的手上传来一种滑滑的感觉。

“你的手?夏芮丝...”她看着夏芮丝的左手,一条伤口从手背一直延伸到小臂,皮肤都翻了起来,正在往外冒着血。

“你们还好么?”老陈在一边道,他刚刚已经明白了这两个人在干什么,因此没有打扰。

“夏芮丝的手臂受伤了,快治疗一下老陈。”希尔瓦娜斯有些焦急地道,她尽可能的平复自己的心情,却始终做不到,甚至就连胸口都有些上下起伏。

老陈接过夏芮丝的左臂,运起真气一边治疗一边道:“你好像不太对啊,希尔瓦娜斯,你这么大的呼吸,箭矢还能射的准么。还有,夏芮丝,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挡开希尔瓦娜斯的箭。”

希尔瓦娜斯没有说话,她的全身心现在都在夏芮丝身上,她紧张地看着夏芮丝的伤口被绿色的雾气笼罩着,根本就没有听见老陈说什么。

“因为预判吧,第一箭真的是侥幸,那箭我尝试用反应速度去拼,差一点就没挡开。但是那箭之后我大概就理清了娜娜的箭路了,用投掷匕首格挡也是利用了这一点。只不过第三箭的时候我刚刚投掷出了匕首,正准备重新拔出格挡短剑,我没想到她还能发出一箭,因此过于匆忙,训练箭矢打在了左手短剑上,直接把剑击飞了,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我的左手被短剑划伤了吧。”夏芮丝一边回忆着一边道。

“以后不要再干这种危险的事了,那些训练箭头是有魔法的,即使射中你也不会受伤,要是刚刚划到的不是手,而是你的脖子怎么办?”希尔瓦娜斯的语气有些小小的埋怨,也有些自责。

“这么紧张我么娜娜?放心吧,我没事的,说不定我是能跑尸的哦。”夏芮丝开着玩笑道,不过她真的弄不清自己当初死了怎么活过来的。

“只是担心你不能做晚饭了而已,别想太多。”希尔瓦娜斯扭过头道。

“奇怪,为什么我的真气不能治愈你的伤口?”老陈疑惑得道。希尔瓦娜斯和夏芮丝也都把注意力放在伤口上,绿色的雾气一直在往伤口里钻,可伤口就是不愈合,血液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

“该死,那就先包扎一下吧。”夏芮丝从身上撕下了一条,在希尔瓦娜斯的帮助下绑在了手臂上。

“我们应该去找牧师,恰好我的副官洛瑟玛的恋人,莉亚德琳如今就在城里,应该请她帮助你恢复伤势。”希尔瓦娜斯焦虑的道。

夏芮丝看着希尔瓦娜斯道:“不行,别忘了我体内的邪能,牧师什么的还是算了,先把伤口缝合一下吧。”

希尔瓦娜斯捡起弓背在背上,几人朝着房间里走去。他们离开之后,刚刚夏芮丝伤口流出的血液突然开始冒烟,如同蒸汽一样,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干扰下,就那么凭空蒸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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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您,国王陛下,我们这次向南,一定不会让皇室的荣耀蒙羞的。”夏芮丝骑在陆行鸟上,对着送别的阿纳斯塔里安和其他人道。

“那么,我等着你们的归来。”阿纳斯塔里安陛下道。

队伍开始出发,夏芮丝走在最前方,在她的身边是希尔瓦娜斯和老陈,还有一位蒙着面的女性法师,骑乘着一匹看起来十分高贵的白色陆行鸟跟在一旁。

当他们终于离开了银月城的范围之后,队伍的速度也开始快了起来。

“泰蕾丝塔女士,如果有什么需求,请尽管告诉我。”夏芮丝对着那名女性法师道。

“好的,夏芮丝大人,那么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去车厢里待着了。”泰蕾丝塔的声音从面纱后面传来,夏芮丝点了点头,女法师骑着陆行鸟向队伍后方走去。

“夏芮丝,你的手还没愈合么?”希尔瓦娜斯在一旁问道。

夏芮丝从斗篷下面抬起左手,早上才换过的白色绷带,现在又被鲜血染红了。

“不仅没有愈合的迹象,而且还一直在流血,虽然没那么凶了。”夏芮丝皱着眉头道。

老陈也看见了变成红色的绷带,他低声道:“会不会是你体内邪能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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