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把葉冰藍送回去之后,仔細的想了一下,然后把嚴祝給叫出來了。
他要給葉家的一些長輩們買禮物,讓嚴祝幫著參謀參謀。
蘇銳并不知道,李永恒此刻也正在挑著禮品呢,按照葉婉君的意思,他是只買貴的,不買對的。
越貴的禮物才能越發的顯出身份的不一般,不是么?
第二天一早,蘇銳拒絕了嚴祝派車送的要求,他昨天已經提前摸過了路線,要去葉冰藍的家里,中間經過的路是最堵的,還不如在早高峰之后坐地鐵呢。
于是乎,蘇銳就換上了新買的襯衫褲子皮鞋,拎著兩大包禮品,然后華麗麗的擠地鐵去了
事實上,這種交通出行方式真的沒什么的丟人的,蘇銳對于某些所謂的有身份的人出門必坐豪車的行為真的是有些理解無能,當然,還有更讓他無法理解的,那就是,很多人不會自己開車門。
到了目的地之后,司機連忙下車幫著開門關門,蘇銳有時候在想,如果司機不來幫著開門的話,他們是不是自己就不會下車了?
蘇銳到了地鐵上,難得的發現,居然有空位。
在首都的地鐵上找到空位,這難度相當于中五百塊彩票了。
不過,沒坐幾分鐘呢,上來了兩個老人,看起來是六七十歲的老兩口,蘇銳二話不說,連忙讓座,惹得那老兩口連連道謝。
當他們看到蘇銳兩只手都拎著大包的東西時候,說什么也不愿意坐下了,蘇銳又費了好一番口舌,才把位子讓出來。
站在過道里面,蘇銳不禁有些苦笑,什么時候讓座變的這么困難了?
由于只有一個座位,因此老太太先坐了,至于他們旁邊的都是年輕人,不過全部都在玩手機,沒有一個人有起身讓座的意思。
對于這一點,蘇銳是覺得沒關系的,讓座這件事情并不能夠強求,那些不讓座的年輕人或許已經很疲憊了,讓座要遵從他們的意愿,如果因此而對其進行道德綁架的話,那就太可悲了。
蘇銳經常換位思考,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問題,但是有些人卻不會這么想。
譬如此時。
由于蘇銳的兩只手上都有東西,因此在地鐵進站的時候,本能的因為慣性往前挪了一步,就是這一下,他的手提袋蹭到了旁邊年輕人的頭。
那年輕人原本是坐在蘇銳身邊的,一直在低頭玩手機,被蹭了這么一下,眼鏡都歪了,顯得有些煩躁。
“不好意思。”蘇銳抱歉的說道。
只見那個年輕人把眼睛扶正,看了蘇銳一眼,然后收目光,哼了一聲:“沒事讓什么座啊?顯得自己多高尚一樣。”
聽了這話,蘇銳無所謂的笑了笑,根本就沒有往心里去。這年輕人愛怎么想就怎么想,他是不會介意的。找他麻煩的人那么多,蘇銳可沒精力和這種小角色摻和。
不過,蘇銳不介意,有人卻介意了。
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坐在蘇銳之前的位置上,對讓座給她的蘇銳印象很好,因此,聽到身邊這年輕人居然對蘇銳的讓座行為冷嘲熱諷,于是語重心長的說道:“孩子,你這樣說是不對的”
不讓座沒關系,眼觀鼻鼻觀心就是了,可你還去嘲諷讓座的人,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蘇銳的手提袋只是把這年輕人的眼鏡給蹭歪了而已,扶正就行了,不疼也不癢,何必出言嘲諷呢?
老太太的話還沒說完呢,結果那年輕人瞥了她一眼,直接說道:“老不死的,閉上你的嘴不行么?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用得著你來教我嗎?”
聽了這話,地鐵上有很多人都不滿意了。
畢竟老太太完全沒有任何過錯,這年輕人不讓座就罷了,還如此的沒有敬老之心,言語甚至已經算得上是惡毒了。
他看起來像是個大學生,背著運動單肩包,看起來雖然沒什么氣質,但是渾身上下都是名牌,至于他的面色,著實就不怎么好了。
昨天晚上他應該是沒有睡好,面色蠟黃,黑眼圈很重,估計是通宵玩游戲了,剛剛也一直在手機上埋頭苦戰。
站在旁邊的老大爺聽到有人這么說自己的老伴兒,他的心里面也不樂意了:“小伙子,你不能這樣說話,你”
“我什么我?”那個年輕人煩躁不堪的抬起頭:“媽的,老不死的不好好在家里呆著,出來瞎逛小心被車撞死!”
聽了這話,很多人都皺起了眉頭,蘇銳已經把手里的禮品袋給放到了地上他是準備動手了。
“你”老大爺聽到這家伙居然這么講話,氣的渾身都在打哆嗦。
那年輕人伸出一只手,指著老大爺的鼻子:“什么也別說,再說話信不信我抽你丫的?”
抽你丫的!
這年輕人今天好像是吃了槍藥一樣,簡直是一點就著!
蘇銳已經忍無可忍了,對于這種沒教養的混蛋,就該幾個打耳光把他給抽的暈頭轉向,不然不長記性!
不過,他沒有出手,旁邊一個看起來剛剛從健身房出來的哥們卻出手了。
他上來就是一巴掌,直接把那年輕人的眼鏡給扇飛了!
蘇銳見此,重新又把地上的禮品袋子給拎起來了,他這是為了給那個肌肉男讓路,以免他打人的時候被絆倒。
一個肌肉壯漢,一個瘦弱的眼鏡男,要是打起架來,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壯漢這一巴掌可絕對沒有留力,抽的那叫一個重,眼鏡飛出了好幾米,年輕男人的臉迅速的紅腫了一大片!
這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