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将士已纷纷厮杀,我孙伯符每逢大战,必然为先,诸军早已习以为常,并因此乐于为我孙家效死。,如大军正需由我统率,若迟迟未有出战,诸军必当各自猜测,不敢向前!!”孙策瞪目喝道,浑身气势赫然霸道。
张纮却又不惧,面色肃然,眯着眼睛,叱道:“老夫却以为主公太过自大,并且不够信任诸位将士了!”
“老家伙,你敢乱我军心!!”孙策闻之一怒,一个将士急欲来劝,却被他猛一推开。张纮却不但没有退缩,反而跨前一步,震色而道:“老夫以为,我军人人英豪,就算不必主公亲自出战,一样可以取下胜利,不负厚望!倘若不可,老夫自把人头奉上,如何!?”
“好!!我倒看看你有什么法子,能够击退刘繇老儿的大军!!”孙策闻之,也被张纮激出了脾气,一声喝罢,便怒火冲冲地赶往一旁的虎帐去了。
“主公愿意相信诸位将士,实乃三军之幸也,还请诸位多多努力,莫让主公失望!继续擂鼓!”张纮话音一落,一干人等立刻反应过来,连忙纷纷奋力击打,很快鼓声又起。张纮又吩咐左右,教道如此如此。
少时,随着旗帜摆动,在右翼军中,凌、陈两位将领迅速都在准备。这时,忽然有传令兵赶来报道:“张公有令,主公今日不会出帐厮杀,但盼诸位将领能够齐心协力,莫负其厚望!!”
此令一出,众人哗然。凌操本乃孙策麾下护卫长,颇为熟悉孙策脾性的他,这下一听,不由面色一变,诧异道:“主公但逢有大战,必率先冲锋,以震三军士气,此番却不出帐,真是出奇!”
“这莫非是主公认为,他不必出帐,但凭我等将士足以击破刘繇部曲?某实乃唯恐,没想到主公如此幸赖!”一旁身材颇为魁梧,头戴赤巾的陈武好不感动,一时间,一对凶悍的大眼睛竟还有泪光闪动。
“哎呀,哎呀!你看陈将军又开始感情泛滥了,待会肯定又会暴走厮杀,到时怕是十头牛都拉不住他!!”
“嗷嗷嗷嗷~~!!弟兄们,难得主公如此宠信,我等焉能让他失望,今日不胜,陈某第一个把首级献给主公~~!!”陈武好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嘶声大吼道。他那些部署,连忙震色,纷纷举起兵器呼应。
“这陈武刚是入伍不久,也有这般志气,我焉能落于其后?”身穿白袍,相貌颇为英俊的凌操见了,暗暗抖数精神,遂也向身边的心腹投去眼色,他那些心腹立刻纵马望两边赶去,嘶声喝起,正见凌操的部署都是井然有序,装备精良,数量莫约千余,都是孙家的精锐。
就在此时,适才那报的将士忽然喊道:“两位将军,张公有令,待会但看旗号,信号一起,便与左翼兵马一同夹攻,以破刘繇大军。还望两位将军努力作战!”
“哈哈哈哈~~!!好说~~!!待会就看某的表现~!!那刘繇的!!”
“嘿嘿,大伙快听,将军这下一兴奋,又开始口若悬河,吹起牛来了~!”
而就在陈武的部署暗暗偷笑时,蓦然一道喝声震起,如有洪钟忽地发鸣,震得陈武不由面色一变。
“那刘繇的首级将会由我凌坤桃取下,献予主公~!!”却见凌操双眸锐利,锋芒毕露,难得孙策今日不出战,这可谓是他立下大功的大好时机,刘繇首级已被他视为囊中之物也!
“嘿嘿~!这不一定~!说不定,某运气更好,早将军一步取下那狗贼的首级哩~!”陈武一听,咧嘴一笑,与凌操凌厉的目光对视起来。
“哼,休凭嘴上功夫,待会便可见之分晓!!”凌操冷哼一声,转回了头。如此在两人跃跃欲试之下,其两军麾下兵众都是士气大作,战役愈高。毕竟少了孙策这尊煞神,众人能够立功自然要比以往容易。
那将士看了,暗暗诧异,也没想到孙策不出战,反而使得两军士气更高,那浓烈的杀气,令他也不由浑身肉紧。
“对了,韩老将军引骑部救援,左翼无人统率,待会又如何与我军一齐夹攻于彼?”凌操话音一落,那将士立刻震了震神色,一是答毕,顿令凌、陈两将都是神色一紧,紧张起来。
却说此时在孙家军的左翼军中,一干将士无不肃然,打起精神,正见一员健硕猛将立马于前,听传令兵报罢,不由纵声豪爽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本以为此番守于后军,难有立功机会,没想到伯符竟把如此大好机会拱手相让!!如此正好,刘繇那老儿的小命是我黄公覆的了!!”
此员猛将赫然正是守于后军的黄盖!
原来张纮听闻韩当一时难破敌方小将,遂早派人前往后军把黄盖调拨而来。黄盖在军中声威极高,这下率领韩当之部,众人无敢不从。
此时,在孙策的虎帐内,其麾下一员心腹急急赶入,单膝跪下便报:“主公!在张大人的调拨之下,主公不出的消息虽各往传达,我军各部反而士气更旺,各军统将皆欲争抢那刘繇首级,势如饿虎!”
“哼,张纮这老东西倒是有几分本领!可是众人都准备厮杀,我这呆在帐中可真是闷极了~!”孙策念头一转,忽地望向那员心腹小将,忽地露出一个灿然的笑容。
却说张英军此时推破栏栅,已杀到了孙家军前军,周泰怒喝一声,率兵与张英杀在一起,两方人马一时搅成一团,杀得难分难解。这时,刘繇见战况愈紧,遂催促各将士引兵救援。好一阵后,正见张英军身后各